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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聽筒中的一個,南希沒問是什么,就放進了耳朵。 而后就聽到里面?zhèn)鞒鰜砹祟櫼酀傻穆曇簟?/br> “待我歸來,與你擇一城終老,可好,可好?” 這是……這是他們之前那首還沒命名的主題曲里面的歌詞,顧亦澤在單曲循環(huán)聽這首歌嗎? 南希其實并沒有完整聽過這首歌,其實唱歌的時候,她專注的已經(jīng)關注不到自己到底發(fā)揮的如何了,全身心的投入就讓她只能知道自己表現(xiàn)的不錯,但是具體如何,南希并沒有概念。 現(xiàn)在有機會完整的聽一遍,南希自然也不會拒絕。 不過聽著聽著,南希就覺得眼皮打架,晃了晃,沒多久就歪在了顧亦澤的肩膀上,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來的時候,睜眼就看到已經(jīng)被關得嚴嚴實實的車窗,以及顧亦澤依然淡然平靜的側(cè)臉。 男人生的很好看,他的臉型和五官都是無可挑剔的。 身材也不錯,胸肌真結(jié)實…… 這才意識到自己又枕到了人家的心口上,南希眨眨眼睛想要坐直身體,卻在看到顧亦澤手上拿著的東西時頓住了。 那是一個透明的杯子,里面什么都沒有。 上面的吸管正被顧亦澤咬在嘴巴里,但是看起來只是咬著,畢竟杯子已經(jīng)空了。 比較顯眼的是,習慣上明顯有一處口紅的印子。 這是……自己剛剛喝光的杯子? 好像上車之前,顧亦澤也拿了一杯水,不過這會兒沒看到,應該是拿錯了吧,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在她說話之前,顧亦澤已經(jīng)感覺到她的動作,低了低頭,四目相對的瞬間,顧亦澤那張英俊面孔上依然沒有多少表情。 面部改色的松開嘴巴,把杯子放到一旁,顧亦澤淡淡道:“快到了?!?/br> 看這個表情,應該是真的拿錯了。 南希的眼睛跟著杯子上的吸管挪開,伸手扶著椅子坐直身體,嘴里模模糊糊的答應著。 顧亦澤一直都沒有多少動作,正襟危坐,端的是正人君子。 不過一直到回到熟悉的岳家大宅里面她的那方院落,南希都在思索。 顧大神都這么大人了,怎么還咬吸管?剛剛看那根吸管沾著她口紅的地方,都要咬爛了…… 是不是,太渴了? 于是,當晚顧亦澤收到了一壺來自于南希泡的熱茶,茶香氤氳,入口甘甜。 第65章 片中回到岳家祖宅的時機,是在岳承翰被胡淑婉發(fā)現(xiàn)之后,他沒帶著胡淑婉離開這里,而是直接連帶著接著胡淑婉的父母一道回了蓉城。 在胡淑婉的眼里,岳承翰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到了瀕臨走投無路的境地! 岳府的家主權利旁落,岳藍都能把自己轟出去,足以見得那時候岳承翰已經(jīng)失去了對于岳府的掌控。 胡淑婉也去找過岳承翰的部隊,發(fā)覺那里也是大換血,連個和岳承翰關系親近的舊部都找不到,這才逼得胡淑婉迫不得已遠走他鄉(xiāng)。 現(xiàn)在岳承翰說要回來,胡淑婉沒有拒絕,只提了一條:“能讓我先找地方安置爹娘嗎?”此番回去,在胡淑婉看來兇多吉少,她愿意把所有都壓在岳承翰身上,卻不會把自己的爹娘也帶上。 岳承翰沒有詢問緣由,他只是偏頭親了親女人的額頭,冰冷的面具貼在女人的細軟皮膚上,帶著絲絲涼意。 而后,岳承翰就駕著馬車到了距離蓉城不遠的一處莊園上,道:“這是我的一處別院,沒人知道,這段時間都是我的部下在這里居住,爹娘在這里住很安全?!?/br> 胡家老夫妻顯然沒想過岳承翰居然能對自己毫無心理負擔的喊出“爹娘”這種稱謂! 如果是之前岳承翰如日中天的時候,他們老兩口必然是要推辭一番的,不過現(xiàn)在岳承翰對他們比親生兒子也不差哪里去,老兩口并不知道岳家已經(jīng)換了日月,只管笑著應了下來。 四個人在這處別院里住了一晚,入了夜,岳承翰就坐了起來,連帶著吵醒了身邊的胡淑婉。 “這么晚,要去做什么?”胡淑婉從背后一把抱住了正在系扣子的岳承翰,柔軟的藕臂緊緊地鎖在這個人胸前。 岳承翰這會兒面具并沒有戴在臉上,只管拍了拍胡淑婉的手臂,聲音低沉穩(wěn)重:“我要去見我的舊部,夫人,這一趟注定不會太平,我想了想,你還是留在這里……” “你又要,把我丟了,對么?” 胡淑婉的聲音悠悠的,輕輕地,聽不出絲毫埋怨,可是恰恰是這種平靜讓岳承翰覺得心緒不寧。 他愛胡淑婉,當初被人背后使了槍,差點死透,撐著他從死人堆兒里爬出來的意念就是,他答應了他的夫人,會回去見她。 后來活了命,卻不能露頭,生怕被岳家那些不安分的人發(fā)現(xiàn),只能默默積攢力量整理舊部。 不過那時候他已經(jīng)不指望能重新讓胡淑婉成為自己的夫人了,因為他見識過胡淑婉多愛干凈整潔,又是個膽小嬌貴的人,自己瞎了一只眼,留了疤,能制得住小兒夜啼的長相讓岳承翰不期望那個本就是他強娶來的女人能愛上他。 他的所有努力,不過是想要讓胡淑婉不在被現(xiàn)在這個改了主子的岳家迫害。 不過這些都在相認后那一吻里消失,胡淑婉不嫌他,胡淑婉說愛他,胡淑婉讓他喊她夫人…… 這并不會動搖岳承翰掀翻岳家的心思,反倒更迫切。 他的女人,應該活在繁花錦簇里,他作為男人就要給她撐起一片天! 所以他必須要盡快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只是這個過程注定不會美好,他原本也不準備讓胡淑婉跟著。 他喜歡的女人,就應該只懂得平安喜樂,不知人間疾苦。 不過胡淑婉顯然不這么想。 如果說之前胡淑婉畫外音用的多,那么現(xiàn)在兩個人就像是顛倒了一樣。 經(jīng)過了生死劫難的岳承翰成熟沉穩(wěn)了起來,心里想的很多,嘴上說的很少,倒是胡淑婉,沒了對于岳承翰的忌憚和提防,什么都愿意說出來,一點隱瞞都沒有。 這次也是一樣,胡淑婉把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男人的背后,緊了緊手臂,半跪在床上,從抓著他的胸口轉(zhuǎn)而變成了攔住脖頸,下巴放在男人的頸窩,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飄忽:“你答應過我的,以后絕對不會把我扔下,你答應我的?!?/br> 岳承翰被這么一抱是回不過頭的,他只能就這么保持著坐姿,眼睛看著窗外的一彎明月,放輕了聲音:“太危險了,你留下我會放心?!?/br> “可我不放心?!?/br> 女人說著話的時候松開手,偏腿坐到了顧亦澤身邊,蔥白的指尖伸出去捧著男人的臉轉(zhuǎn)向自己,手指上帶著的寶石戒指在黑夜中也十分閃亮。 不等岳承翰反應,胡淑婉就閉上眼睛吻上了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