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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期,路上并不算堵,一路暢通,姜明月也想起了很多,以前和任清池在一起的時候,小吃街去過,高檔會所也來過,海天更是他常常光顧的地方,無他,這里的小點心口味很和她心意,所以他也喜歡來。 那個時候啊,任清池真的很順著她,大半夜的,她想要吃rou串,想要去逛小吃街,他二話不說拎著她出門,裹著濃重的夜色帶她去找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攤位,她想吃點心,他完全不顧念時間,拿了車鑰匙就往海天沖。 后來某天,姜明月意外知道了海天的價格,學校里的女孩子,只是在實習的時候跟著他看了一點太現(xiàn)實的東西,當即被價格嚇怕了,她抱著任清池撒嬌,說她太難養(yǎng)了,以前不懂事,以后要學會居家賢惠。 任清池就會輕輕彈著她腦門,笑著告訴她,賺錢不就是吃吃喝喝的,有她在,他沒心思去其他的地方玩樂,可不就只剩下吃喝。 姜明月還是愧疚,悄悄把實習期間的工資攢起來,加上之前的獎學金和自己的私房錢,掏空腰包買了條皮帶送給他。 那條皮帶質量不錯,任清池現(xiàn)在還在用,姜明月想起來她早上看到的一篇報道,說藍天集團之所以能發(fā)展至今屹立不倒,與領導人的勤儉分不開,任清池那條皮帶,還被人特意報道了一番。 那晚在男衛(wèi)生間里遇到他開門出來,他的手就正放在皮帶扣上,那個地方,曾經(jīng)也是她最喜歡逗弄的區(qū)域,總能惹得他呼吸沉重。 想到這里,姜明月沒忍住淺笑了下,凌風捕捉到她的笑意,開口問:“想到什么了,這么開心?” “唔,好吃的?!苯髟驴吹搅说胤?,跟著下了車。 四年未見,這里的一切依舊如故,不對,應該是比當年有過之無不及,門口的侍應生換了人,當年的那位,見到她,總會笑著打招呼,第一次的時候,還失口稱呼了句“任太太”,被任清池打賞了不少的小費。 現(xiàn)在的這位,見到他們過來,畢恭畢敬的帶了路,姜明月理理思緒,把任清池從腦子里趕出去,跟上了凌風的步子。 凌風請客的位置在二樓的一間大包房,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來齊了,很快就上了菜。 除了主菜,服務生先往桌上放了幾道點心,看著小巧精致,卻在瞬間撓了姜明月的心一把,這幾樣,是她最喜歡的。 有人不解,怎么飯前就上了點心,想讓撤下去,服務生解釋了幾句,這是會所免費贈送的,和主菜一起上來,是怕有人會喜歡飯前就吃點心,不至于怠慢了客人。 飯前吃點心,是姜明月的喜好,她向來是只吃不胖的體質,也不怕空腹吃點心會攝入過多熱量,總是由著自己喜歡,凌風也知道這點,開口將話題饒了過去,也把點心挪到了姜明月眼前。 學校里的人際關系比起外面公司來說,總還是要簡單一點,大家還算是開心,飯后上了水果點心,有人閑不住,去點了歌,包廂里頓時熱鬧起來。 海天會所各類娛樂設施一應俱全,不怕閑著,幾個年輕點的男老師,挪到了游戲機那里,姜明月看著無趣,干脆跟著凌風坐到了擲篩子的那一圈里,她坐在中央,負責幫人貼紙條,貼不好的時候,就罰她的酒。 貼紙條這種事情多簡單,姜明月才不怕,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個老師臉上不知道怎么的,一張都貼不上去,沾了水也沒用,姜明月起身去旁邊拿了雞尾酒,顏色看著鮮艷明亮,很勾人,她擋了凌風想要阻止的手,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她和凌風被誤會了關系,剛才的飯局上,兩個人都做了解釋,奈何其他人當他們是死鴨子犟嘴,搖著手說知道了,眼睛里卻還是戲謔和不信,姜明月無奈,她倒是不介意,可是明明不是真的,再這么傳下去,恐怕會阻礙凌風的桃花。 只能盡力減少誤會了。 那杯酒看著就像是飲料一樣,沒想到后勁不小,姜明月面上無異,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她找了借口說是出去透透氣,想要在外面找個地方?jīng)隹鞎骸?/br> 姜明月不知道,當年她離開之后,任清池就高價收購了海天會所,這里所有的員工,都知道自家老板娘長什么樣子,從她出現(xiàn)在會所門口,就有人把消息傳到了任清池耳朵里。 門口的侍應生不敢太殷切,但是對他們百般恭敬,除了是貴客,還因為她是眾所周知的老板娘。 隔壁包廂里,任清池正和幾個狐朋狗友,一起慶祝他的生日。 去桐城大學做宣講的那天,是他三十歲生日,可惜,想一起過生日的人沒理他,中途就退了場,沒看到他在講臺上沉下去的眼神。 今晚海天會所,補上倒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姜明月:誰是你眾所周知的老板娘,不要臉! 任總:有媳婦兒就夠了,臉又不能當飯吃。 ☆、第六章 二樓過道最邊上的位置,是觀夜景的好地方,雖然站得不高,也看不了多遠,姜明月就是覺得,放眼望過去,連遠處的車燈都可愛了不少。 她開了半扇窗戶,吹著冷風,思緒清明了不少。 今晚算是補過生日,林安歌正好出差到桐城,便跟徐征一起過來湊熱鬧,他們都知道當年姜明月跑了的事情,現(xiàn)在自然也知道對方回來了。 徐征嘴賤,看不得任清池好,他端了杯雞尾酒過來,晃晃悠悠的非常欠揍:“清池哥,我聽說小明月剛才一口喝了這么一杯,這酒后勁兒大,你不去看看?” 任清池和林安歌正討論著最近的某個合作,沒人理他,徐征更加坐不住了:“聽說隔壁是某個混血的英俊男人請客,跟小明月是一個學校的哦,他們可還是一起進桐城大學工作的呢?!?/br> 越說越欠揍,尤其那句“小明月”,被他叫著,總覺得自己的私人物品被人侵占了似的,任清池扔了個眼刀過去,不甚友好,徐征摸著鼻子喝了口酒,把杯子放在一邊,識趣的閉了嘴:“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我去幫隔壁結賬,今天我要請小明月吃飯!” 他趕在任清池的酒杯扔出來之前跑出了門,嘖,小明月又不是什么專利,還不讓人叫了,他就叫,就叫! 服務生進了又出,報告了好幾次,姜小姐在二樓走廊邊上吹風,姜小姐回了包房,姜小姐又出來去衛(wèi)生間了。 林安歌看任清池心不在焉的樣子,也懶得再繼續(xù)討論這些無趣的事情:“我家小酒兒在酒店,我早點回去陪她,你也加加油,咱們說不定還能趕上一樁娃娃親。” “借你吉言?!比吻宄匦χ屓怂土职哺璩鋈ァ?/br> 煩人的徐征又晃悠進來,手里拎著個蛋糕:“雖然我一個大老爺們的跟你玩浪漫實在是有點二逼,但是這不趕上了么,好歹也是三十而立,你自己切開吃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