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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算是自我定位明確,知道他們兩個大男人在這里玩浪漫有點二逼,任清池伸手,懶得去切,直接伸手蘸了一點。 然后——抹在了徐征臉上。 剛才的郁結(jié)之氣,總算是都解開了,任清池借著徐征的力氣起來,說是蛋糕留著一會兒吃,讓他哪來兒的回哪兒去,得,這蛋糕是要吃,但不是跟他,徐征識趣的滾蛋了,走之前,還不忘再叫一句“小明月”。 小明月? 任清池笑,循著服務(wù)生剛才報告的位置往過走,包廂里就有衛(wèi)生間,姜明月自己往外跑,他擔(dān)心出事。 其他的人在這面前,都不那么重要了。隔壁的混血男人,在他公司門口接走了姜明月,任清池還沒來得及拿到調(diào)查報告,人家就自己撞到了槍口上,凌風(fēng),凌建華的兒子,多個情敵,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姜明月在衛(wèi)生間里吐了好一會兒才算是徹底清醒了,包房里就一個衛(wèi)生間,有個男老師進去了太久一直不出來,她也不好意思催,只能來了外面,雞尾酒后勁太大,下次她絕對不敢再喝了。 去洗手池那里洗了手,正要轉(zhuǎn)身拿紙巾,姜明月就看到身后兩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泻⒆涌吭趬厸_她吹口哨。 海天的確是高檔會所,但是這并不妨礙這里也出現(xiàn)低檔的人,那兩個男孩子年紀(jì)看起來不大,像是明博那個歲數(shù)的,但是說話卻下.流至極:“美女,一晚上多少錢?我們兄弟出雙倍,一起樂呵樂呵?” 剛才忘了帶手機,姜明月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正想著如何脫身,后背出了不少的汗。 其實,對待這種情景,她是有點緊張的。 姜明月從小長得好,從來不乏追求者的同時,也從來都不乏調(diào)戲者,大四快畢業(yè)的時候,她有一回和任清池吵了架,記不清到底是什么芝麻綠豆大的事情,反正兩個人都氣呼呼的,她快他幾步,打車到了校門口,就遇到幾個晚歸的男孩子,那些人都醉了酒,說話更加肆無忌憚,怎么無恥怎么來。 當(dāng)時任清池來的時候,她正被那幾個人逼得無路可退,打算去路邊找個車碰瓷,車禍好過被人欺凌,兩害相權(quán),她取了自認(rèn)為輕的那個,最后關(guān)頭,當(dāng)然是任清池及時出現(xiàn),他把她護在身后,軍隊出來的練家子,揍得那幾個小流氓滿臉開花屁滾尿流。 不出意外的,那天晚上,她也被他帶回去折騰的快散了架,嗚嗚咽咽的一整晚,天將到了魚肚白,他才伏在她身上,低吼著警告她,下次就算是生氣,也不許往外面跑,趕他出家門就行了,他是男人,沒什么好怕的。 姜明月那時候就覺得自己委屈,故意用了力氣,絞著他不放,弄得他低吼聲更重,掐的她腰頸上青紫一大片,后來又柔著聲音幫她揉弄。 回憶戛然而止,姜明月的出神,讓那兩個男孩子很不滿:“我說美女,考慮一下就夠了啊,一晚上一萬,差不多了,出來賣的,還想要多少,知足才能長樂,況且,我們今晚肯定能讓你樂瘋了……” 任清池這一拳頭揮過來的極快,說話的那個男孩子沒注意到,就被他一拳打趴在地上,嘴角直接滲了血,他呸了一聲,揉著臉罵罵咧咧,另一個去扶他起來,兩個人似乎是不甘心,想要過來報仇,卻在站起來看到任清池的瞬間,就慌了神。 他們在海天,自然知道眼前的是誰,更何況任清池這張臉三天兩頭就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新聞里,想不認(rèn)識都難。 “任總,您大人有大量,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 被揍的那個率先開口,拉著另一個的衣服,示意他也跟著道歉。 兩個人后知后覺的,一邊后退,一邊道歉,嚇得都快哭了。 任清池往前走了一步,站定在姜明月身邊,嘴角還掛著笑:“想跑了試試看我能不能把你們找出來?桐城不大,找個人對我來說還算不難?!?/br> 那兩個小男孩,一看就是被家里慣壞了的,仗著家世囂張跋扈慣了,本以為姜明月一個人,看穿著也不是特別富貴之家的人,就起了別樣的心思,沒想到直接踢了最硬的鐵板。 徐征去而復(fù)返,叼著煙過來踢了那兩個幾腳,沖著姜明月邀功:“小明月你先跟著清池哥走,我?guī)湍闶帐八麄?,改天再約飯啊?!?/br> 當(dāng)年和任清池在一起,她認(rèn)識他關(guān)系最好的那幾個朋友,自然也認(rèn)得眼前的徐征,她應(yīng)下來,然后動了動步子,離任清池遠了點,接著就想要逃跑。 徐征看這架勢,樂得哈哈哈哈個不停,讓任清池趕緊追,腿傷不是事兒,媳婦兒沒了才可怕。 姜明月是在包廂門口被任清池給帶走的,他腿上雖然有傷,但是對付一個她還是綽綽有余,任清池用了力氣,一把將人拎過去,關(guān)上門,立刻和外面隔成兩個天地。 姜明月被困在他和門板之間,任清池方才被她帶著轉(zhuǎn)了個彎,這會兒腿上鈍鈍的疼,不自覺就擰緊了眉毛。 姜明月本想掙脫他,但是動作到一半,看他額角都滲出了汗,才停下來,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你干嘛啊,我和同事一起聚餐,搗什么亂。” 本來是想要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的身體,但是一想到他們已經(jīng)不是情侶,他身邊還有了別的女孩子,她那些話,就怎么都說不出口,硬是犟著,要跟他硬碰硬。 任清池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以親近她的方式,低頭,將腦袋放在她頸窩處,呼吸里像是裹著盛夏的熱浪,一波連著一波,未曾停歇:“宣講會那天是我生日,今天他們幫我補過,剛才去衛(wèi)生間看到那兩個,沒忍住就動了手,蛋糕還在桌子上,看看也不算是浪費?!?/br> 他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像是沒有多大關(guān)聯(lián),認(rèn)真聽了,才知道是在將事情一件一件告訴她,姜明月想起來,當(dāng)年兩個人情盛的時候,她說過要幫他好好過個三十的生日,男人三十而立,算是比較重要的日子。 按照當(dāng)年的進度,他們現(xiàn)在恐怕連孩子都有了,不對,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抬眼,隱約看到里面桌子上放著個蛋糕,外形十分精美,看著就知道是買來的精品,必然是櫥柜里展示的那些之一,當(dāng)年姜明月說過,要給他做個小蛋糕,就夠家里人吃,和和美美的,煙火味濃郁。 但是那些,也都不過是當(dāng)年,四年分別,感情早就不再了。 “別動,腿有點麻,再站幾分鐘?!比吻宄赜X得說出這話的自己簡直就是禽獸老流氓,腿麻的時候多了去了,以前在醫(yī)院里跟醫(yī)生慪氣,重傷著也能健步如飛,軍隊里那幾年的訓(xùn)練,教會他的當(dāng)然包括身體和心理的隱忍。 但是有她在,一點點的腿麻,都被無限放大,任清池覺得,靠在她頸窩處,真的是動也動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徐征:老子買來的蛋糕你們居然看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