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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手機給趙沁平撥了出去,半路卻被趙清岳搶走,“別管他,狼心狗肺的東西?!?/br> 趙沁安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哥哥出了什么,看到爸爸生氣心里又有些責(zé)怪哥哥,不管有什么事,總該給家里報個平安吧。 她都一夜沒睡好,何況爸爸呢? 難道人真的會變嗎? 哥哥畢業(yè)才多久,將將一年而已,社會這個大染缸已經(jīng)滲透的這么嚴重了嗎? 如果是這樣,她情愿一輩子都不要畢業(yè)。 這一整天過得都不太舒服,趙沁安懨懨的在房里悶了一天,期間練習(xí)了兩首新曲,但是因為心情不好,彈出的東西她自己都不想聽。 時間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八點多,哥哥總算回來了。 她一聽到阿姨喊她就往樓下跑,果然看見身高腿長的哥哥從外邊走進來。 她剛要激動地撲過去,忽然發(fā)現(xiàn)哥哥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不由得定住腳步,不滿的看著哥哥,怎么又把趙武德帶回來了? 此刻趙清岳還沒回來,趙沁安在樓下站了一會又默默的返回到了樓上。 哥哥越來越不靠譜了。 趙沁安不時的偷偷的觀察著樓下的動靜,只聽哥哥和趙武德兩個人在客廳不停的高談闊論,把好好地一個客廳弄得烏煙瘴氣。 心里越發(fā)的來氣。 可又沒有什么辦法,總不能當著外人的面去質(zhì)問他。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趙清岳才帶著孫爻辭回來,趙沁安聽到動靜趕緊跑了出來,給趙清岳拿拖鞋又給他端茶倒水,然后趁著哥哥不注意,低聲說道:“哥哥又把趙武德帶來了?!?/br> 趙清岳冷眼看了眼客廳沙發(fā)處翹著二郎腿的兩個人哼了哼。 轉(zhuǎn)頭跟孫爻辭說:“你先回屋吧?!?/br> 孫爻辭應(yīng)著去了。 趙清岳來到沙發(fā)處坐下,瞥了眼趙武德,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趙武德畏懼趙清岳趕緊低下了頭。 趙清岳又看向趙沁平,默了幾秒淡聲道:“昨天就出來了?” 趙沁平背靠著沙發(fā),一只腳搭在另一只腿的膝蓋上,晃了晃,半晌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趙清岳臉色更加不悅,聲音也更加了冰冷起來:“那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你眼里還有沒有這個家?” “還有沒有我這個爹?” 趙沁平一臉的玩世不恭,抬頭瞥了眼meimei,然后有些譏諷的語氣反問道:“你還不明白我為什么不想回來?” 趙沁安一直站在爸爸身邊,總覺得哥哥看她那一眼滿含怨言,似乎對她有什么不滿,難道問題在她身上? 趙清岳呵了一聲,扯了扯嘴角,“你要是有什么意見就說出來,別這么陰陽怪氣的,沒人該受你這些!” 趙沁平不耐煩道:“什么叫我有意見?” “我的意見重要嗎?” “你的眼里什么時候不是只有你那個寶貝女兒?” 這話一說出來,趙沁安都傻了,怎么哥哥說出這樣的話來,眼圈立刻就紅了。 看著哥哥委屈的問道:“哥,你這話什么意思?” 趙清岳臉色像蒙上了一層灰,先是冷哼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趙沁安,語氣還是緩和了幾分:“安安,你先回屋,你哥哥已經(jīng)變了,不要理他?!?/br> 趙沁安倔強的看著趙沁平,眼淚在眼里轉(zhuǎn)圈,就是不肯掉下來,扭了一下身子,“不,我想聽聽他到底怎么想的?!?/br> 趙沁平手里一直捏著一個煙盒,聽見趙清岳還護著meimei,臉色開始變得更加難看,使勁的捏了捏了手里的煙盒。 看著趙沁安反問道:“從小到大,我因為你挨過多少訓(xùn),又挨過多少打,你數(shù)的過來嗎?” “我是哥哥不假,可我也是爸媽的孩子,沒有義務(wù)為你承擔(dān)這些。” 趙沁安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靜靜的聽著。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的手指一直在顫抖,根本就控制不住。 趙沁平似乎在發(fā)泄他壓在心里多年的積怨,沒有絲毫停頓的繼續(xù)說:“我為什么不去公司?” “還不是因為就算我現(xiàn)在去了,以后公司當家作主的也是你,而不是我,難道讓我再把握在手里的東西再讓出去?” 趙清岳指著趙沁平氣的說不出話來:“你,你,你個逆子,咳咳咳………” 趙沁安胡亂的擦了一下讓淚水弄花的眼睛,趕緊去給趙清岳錘背,“爸,你別生氣,哥哥就是犯糊涂了而已?!?/br> 趙清岳捂著胸口咳了半晌,好一會才順過起來,冷笑著說:“他是犯糊涂?” “他是預(yù)謀已久。” 趙沁平在那邊冷眼相看,嘖嘖兩聲,“meimei果然會哄人,這個時候還裝的跟朵小白蓮似得?!?/br> 趙沁安咬著嘴唇不發(fā)一言,這個時候她再說話只能火上澆油,讓爸爸更生氣而已。 結(jié)果趙武德在那邊插話道,還用的是語重心長的口吻,“大哥,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偏心了,兩個孩子都不能一碗水端平。” “就算端不平,誰家當?shù)牟皇瞧蚰泻⒆樱氵@么大的家業(yè)難道還要留給女兒不成?” 趙清岳總算聽明白了,無視趙武德的信口雌黃,看著趙沁平冷笑:“這才是你的心里話吧?” “什么寵著meimei,哥哥代meimei受過的鬼話,也就做個鋪墊吧,接下來的話才是重點吧?” “你倒是說說,你到底想要什么?” 趙沁平抬頭看了眼meimei,小丫頭白嫩的小臉早就哭花了,單薄的身體立在那,好像一陣風(fēng)就能吹倒,死死的咬著嘴唇,樣子既可憐又無助。 只怕心都傷透了。 他默了幾秒,又看了眼趙武德,這才咬著牙說:“說多了也沒用,分家吧?!?/br> “分家?”趙清岳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好像眼前這個人是個來要賬的仇人,早就不是他兒子了。 趙沁安更是驚的緩不過神來,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呆呆的立在原地。 趙沁平不咸不淡的說道:“安安也過了18歲了,這個時候分家不是很正常嗎?” 趙武德附和道:“是呀,大哥,兩個孩子都這么大了,你又偏心女兒,早點立個字據(jù)的好?!?/br> 趙清岳抬頭按了按疼痛的腦袋,看著趙沁平冷笑:“所以你爹才四十多歲,你就想讓你爹立遺囑?” “你就那么等不及?” 趙沁平還沒等開口,趙武德又說話了:“這人有旦夕禍福,家大業(yè)大就應(yīng)該早點處理好,免得來不………”及。 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來,趙清岳突然抬手冷冷的指著趙武德,周圍的氣氛瞬間冷到了零點。 趙武德卡了一下,后邊的話就沒說出來。 趙清岳咬著牙說:“這是我們的家事,容不得你在這撒野!” 趙沁安氣的去找掃把,從洗手間里拎出來走到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