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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身邊就往他身上招呼:“你有病,來我家撒野就夠了,還詛咒我爸爸,你不想活了你?” “揍死你個沒有心肝肺的畜生,人家父母沒了的孤兒你都下的去手,你還算是個人嗎?” 趙沁安雖然沒這么動手打過人,可手里的拖布桿是實打?qū)嵉?,打在身上一樣疼,趙武德左右胳膊抱頭,不停的護著。 到最后起身把個后背晾出去,仍然抱著腦袋。 這要是一般人他早就還手了,但趙沁安那是趙清岳的心肝寶貝,他要是敢還手,估計趙清岳得扒了他的皮。 所以只能躲著。 趙清岳看了一眼氣的發(fā)了瘋的女兒,沒有攔著,他也早就想揍人了。 趙沁平靠著沙發(fā)背,一副痞子似得摸樣低頭鼓搗煙盒,偶爾瞄兩眼,想笑又不能笑,只能攥起拳頭放在唇邊忍著。 屋里的人雖然多,可趙清岳和趙沁平都不發(fā)話,別人就只能在那看熱鬧。 反正趙家的小公主又沒吃虧。 趙沁安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子,直到累的氣喘吁吁才停手。 趙武德仍然抱著腦袋,不停的哎吆哎呀的喊疼,然后看著巋然不動的趙沁平埋怨:“阿平,你怎么不幫幫我,我可是你堂叔。” 趙沁平這才開口:“趙沁安你夠了,跟個潑婦似得像什么樣子!” 他轉(zhuǎn)頭看著趙清岳,譏諷道:“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女兒?” 頓了一下又說:“我就是回來分家的,你今天給個痛快話,以后公司到底要交到誰手里?” “要是實在不行,你也早點退休吧,我都這么大了………” “哎吆——” 趙沁平一句話還沒說完,趙清岳抄起煙灰缸已經(jīng)砸了過去。 這次他沒手軟,煙灰缸直接砸到趙沁平的眉角上,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 趙沁平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等感到疼了才后知后覺的捂上腦袋,血水已經(jīng)順著他的手指頭縫流出來了,滴滴答答的就落到了沙發(fā)上。 “好呀,你是真敢下狠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趙沁平捂著腦袋站起身,氣呼呼的說,“最好護住了你的寶貝女兒!” 趙清岳又氣又恨,指著趙沁平放了狠話:“我告訴你先死了那條心吧,趙家的錢一毛我都不會予你,還公司,你先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再來跟我說話。” “以后趙家沒有你個不孝子,你抓緊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18歲已過,我也盡到了責(zé)任,當我沒你這個兒子。” 稍作停頓,他厲聲叫過劉留:“劉留,交代門衛(wèi),以后這個人………”他指著趙沁平,“再也不許踏進趙家一步,誰敢放他進來,被我發(fā)現(xiàn),別等著我說話,自己就可以滾了?!?/br> 趙沁安怎么也沒想到家里會鬧成這個樣子,看著一地的鮮血,又看著哥哥腦袋上的傷,也不知道傷的有多嚴重,心里又疼又氣,想要上前給他包上,可看著爸爸被他氣得臉色發(fā)青,身體都顫抖了的樣子,又止住了腳步。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看著哥哥。 趙沁平哼了兩聲,最后扔下一句,“不給就不給,好像我稀罕似得,”轉(zhuǎn)身離開了家。 趙武德嘆了口氣也緊跟著跑了出去。 第67章 不給就不給,好像他稀罕似得! 趙沁平捂著腦袋一路走出去, 卻還在責(zé)怪趙武德:“早就就跟你說了, 老爺子油鹽不進, 我在他眼里根本就沒地位,你還不信, 這回親眼所見了吧, 還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以后連生活費都沒了?!?/br> 趙武德看著他的腦袋問:“我大哥可真敢下手,你可是他親兒子啊,沒事吧?先去醫(yī)院包上吧?” 趙沁平不耐煩道:“去什么醫(yī)院, 找個門診得了, 還不夠丟人的?!?/br> 默了幾秒, “你說的給我介紹上家到底什么時候, 現(xiàn)在老爺子斷了我的經(jīng)濟, 沒有錢讓我喝西北風(fēng)啊,你還不知道貝子剛給我弄了兩個妞, 吸那玩意跟喝水似得,你讓我怎么活???” 趙武德嘿嘿笑了笑,“別急,別急,正聯(lián)系著呢,你也知道現(xiàn)在查的緊,不是自己人根本就進不去,等我找機會, 讓你親手干一票,爽!” ……… 哥哥走了,爸爸回了房,趙沁安呆呆的站在看廳里看著顧嫂打掃一地的狼藉,心里又委屈又難過。 同時還心疼哥哥,沒個正經(jīng)工作,還被爸爸趕出去了,以后怎么生活呀? 然后又難過的想,哥哥怎么想起爭家產(chǎn)的事了,她雖然得爸爸的寵,可也從沒想過獨占家產(chǎn)呀! 她是個女孩子,也沒什么雄心壯志,只要衣食無憂就可以了。 實在不行,她還有雙手,可以用勞動換取自己的生活,怎么哥哥就極端到這種地步! 顧嫂看她難過的樣子心有不忍,安慰道:“安安,你哥哥就是一時想不開,別往心里去,他疼了你這么多年,不是一點小事就能改變的,估計被外邊不三不四的人誤導(dǎo)了,等他想開了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別難過了?!?/br> 趙沁安點了點頭,轉(zhuǎn)頭往樓上走去。 腳丫踩在樓梯板上,只覺得腳腕異常的沉重,好像每走一步,都費盡了她所有的力氣一樣。 但最后也只能嘆了口氣。 唉! 趙清岳回到房間的時候,孫爻辭剛從浴室出來,看著怒氣未消的他安慰:“別生氣了,孩子都這么大了,會處理好的,我們過好自己的就行了?!?/br> 趙清岳哼了哼,脫了外套躺在床上,有些疲憊。 孫爻辭給他按了按額頭,笑著說:“你也是,發(fā)火就發(fā)火唄,還動上手了,現(xiàn)在心疼了吧?“ 趙清岳心情煩躁的挪了下身子,半晌才說:“你一會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最好去醫(yī)院看看?!?/br> “嗯,”孫爻辭痛快的答應(yīng)下了。 一晃又到了開學(xué)季,趙沁安收拾東西準備上學(xué)了。 兩天前她給哥哥打過電話,打了好幾個哥哥才接的,口吻非常不耐煩,“找我到底什么事?” “再予你擦劈股的事,我是沒耐心做了,你愛找誰找誰?!?/br> 趙沁安眼里噙著淚,咽了好幾次唾液才說出口:“哥,你要真在乎趙家的家產(chǎn),我可以什么都不要?!?/br> 她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哽咽,“我現(xiàn)在還在念書,怎么也讓爸爸幫我把大學(xué)的學(xué)費付完了,以后再不花家里一分錢?!?/br> “這樣,你看行嗎?” “只求你別惹爸爸生氣了………” 她說的小心翼翼,可那邊根本就沒興趣聽,沒等她說完就煩躁的掛了電話。 趙沁安握著手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是不是要她現(xiàn)在就搬出趙家,哥哥才會滿意? 趙沁安離開的家的時候跟爸爸打過招呼,不用麻煩劉留接送她了,她想在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