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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攢夠了錢財,等他對你無意了,不就自由了么?” 阿黎半張著嘴,吃驚道:“說的好像你很懂男人似的?!?/br> 秋娘白了她一眼:“比起你來,確實懂得挺多的。左右你也逃不掉了,也反抗不了不是么?” 阿黎無言以對。 趙煊確實不會放過她,她現(xiàn)在,也不過是能躲一時躲一時而已,有些事情,遲早是要來的。 “守住一顆心,能多給自己掙點傍身銀錢就多掙點,其余的別管那么多了。過日子嘛,哪能一點兒委屈也不受。你想要自由,這玩意兒壓根不存在,王爺也不會給,趁早死心吧。至于銀錢,離了王府,想要賺銀子可難得很。在外頭掙得受委屈,在府里掙也會受委屈。只不過一個多,一個少而已,如此,還不如在王爺那兒掙?!睕r且,秋娘可不覺得順著王爺來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容顏易老,靠不住的。那些情情愛愛的,更靠不住,別以為他這會兒心悅你,就能一輩子心悅你,縱容你。那些話,只能騙騙傻子。唯有銀錢,才最可靠。” 阿黎定定地看著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認識了這么久,秋娘也知道阿黎是個倔脾氣,一時半會大概也轉(zhuǎn)不過來。算了,她道:“今兒是我多管閑事了,這些話,你只隨便聽聽就是了,若是不順耳,便忘了吧。” 秋娘起身,將阿黎的帷帽整理好,重新戴到她頭上。 “我這兒人多,不長眼的也多,你還趕緊回去吧。你是明兒走,送行我估計是送不了了,就此別過吧,以后若是有緣,說不定還能再見呢?!?/br> 阿黎知道這不過是客氣話。今兒一別,還不知道能不能再來西北呢,即便來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 秋娘性子直率,什么話都能說,唯獨說不出來那些膩膩歪歪的rou麻話。這離別時候,她是最煩不過了。 是以,秋娘直接將阿黎松了出去,關(guān)上了門,再也沒出聲。 靠在門邊,秋娘拍了拍額頭,覺得自個兒有點犯渾。這樣的話,怎么能隨隨便便就說呢,若是被人知道了,少不得要被扣個教唆的帽子。 她還想活久一點呢。 不過,但愿那丫頭能想清楚,難得遇上這么個對胃口的人,可惜了。 阿黎與秋娘的話,倒是沒有人知曉。她從秋娘的鋪子里出來后,竟然也沒有半分傷感,阿黎深思之下,覺得是方才秋娘的話太過震撼了,以至于她都沒法子空出心緒來多愁善感。 不得不說,秋娘很會說話。被她這么一勸,阿黎竟然覺得挺有道理。只是礙于面子和自尊,一時間不愿意承認罷了。 回了別院,那邊的物什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而西北府那頭,眾人也早收到了消息,知道王爺明兒要走。 正院里頭,一眾丫鬟忙前忙后地在拾掇。玉瑾跟在幾個丫鬟后頭,一面收拾,一面朝著門口不斷張望著。 “我說玉瑾,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玉瑾被人問起,壓下了心底的急躁,說了句沒什么。 那丫鬟也識趣,沒有再問了:“快別看了,趕緊收拾屋子吧,否則嬤嬤來了,你就等著吃掛落吧?!?/br> “我知道?!庇耔@樣說,心里卻還是放不下,時不時地偷瞄一眼,希望那人好快出現(xiàn)。 自從那日,阿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好像一夕之間,忽然失了蹤影,問起身邊的人,也都不曾知曉。 如今王爺都要啟程回京了,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 玉瑾對阿黎還是有些怨懟的,不過,元樹那家伙還沒有死心,一直念著她。若是叫元樹知道她失蹤了,到時候又是一樁難纏的事。 是死是活,總得有個交代啊。想到上回元樹拖人問的話,玉瑾也愁著到底要怎么回答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秋娘的意思是,反正也逃不掉,不如委屈一點,多扒拉一點錢,到時候分了好過日子。 她不信感情,也不想阿黎相信。 如果順著她的思路,王爺?shù)拇禾炀鸵搅?。但愿他知道真相的時候,不會被氣死。 第73章 玉瑾如此等了一日,莫說阿黎了, 連她們王爺?shù)纳碛岸紱]看見。 最近一段時間, 興許是有不少事情要趕在啟程前處理好,王爺明顯忙碌了許多, 每日回府都特別得晚。玉瑾原以為, 王爺那般待阿黎那般好, 便是犯了什么錯, 到底還會接回來??扇缃穸歼@么多天了,也絲毫沒見王爺提起過阿黎。 這是去了哪兒了? 玉瑾心里存著事, 這一日都有些悶悶不樂的。 翌日, 府上總管帶著眾人給王爺送別。玉瑾也是正院的人,勉強能站在人群后頭。她離得遠,只能聽到王爺在和總管說話,具體說什么則聽不太清。 不多時,王爺上了馬,眾人在總管領(lǐng)著下跪安送行,王爺也帶著一行人順著長街離開了。 玉瑾這時才趕抬頭看了看。 王爺回程帶的人并不多,除了騎馬的侍衛(wèi),前前后后也就三輛馬車。不過玉瑾知道,這些馬車上根本就沒有人。 她看得出神,邊上的茜香瞧見了,壓低了聲音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怎么著, 莫不是你也想跟著去京城?” “我可沒有那么大的心?!庇耔獩鰶龅馈?/br> 茜香笑了笑,問道:“那你方才在看什么?!?/br> 玉瑾本不想同她說, 不過念及茜香也是在主屋里頭伺候的,便小心地問道:“你說,王爺回程怎么也不帶阿黎姑娘?” 茜香敏感地發(fā)現(xiàn)到她的稱呼變了,有心刺兩句,可是轉(zhuǎn)過頭看到玉瑾擺著一副郁卒的臉,也不好說什么。少頃,她道:“誰知道呢,說不準(zhǔn)人家早就回去了?!?/br> 阿黎失蹤的前一日,茜香剛好碰上了。那時候,阿黎的模樣可一點兒也不好,茜香差點兒以為她要醒不過來了。 之后……之后茜香記得,總管請來了大夫,大夫也沒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來。大夫走后,茜香也照看了阿黎一段時間。 結(jié)果第二日,阿黎就不見了。 她也問過總管,不過總管也沒說清楚,只叫她別多管閑事。茜香估摸著,定然是阿黎病得太重,去別處治病了。王爺那么看重阿黎,將她送到外頭治病也不稀奇。 不過,茜香才不會跟玉瑾說這些呢。 “你之前不就同她沒有說話了么,現(xiàn)在又問那么多做什么?” “不是我想問的?!?/br> 茜香頗有興趣地湊過來,語氣中難掩興奮:“那是誰,莫言跟我說,是那位元樹管事?” 雖然元樹已經(jīng)不在府上了,不過茜香還是按著之前的稱呼喚他。 玉瑾瞪直了眼:“你怎得知道?” “嘁,我知道的事兒多了去了?!碑?dāng)初元樹可是府里的管事,人品好,身份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