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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很慢的,哥哥可以在下面等唯一?!?/br> 看著閉上的浴室門,慕容流笑得很燦爛,很溫柔。 唯一躺在浴室里,回想剛哥哥幫自己脫衣服的場景,他似乎一點也沒意識到她已經(jīng)十一歲,不是女娃了……他的手撫摸她的鎖骨,眼中的溫柔莫名的讓她不舒服。 唯一洗完澡出去,陽光下,露天的溫泉泳池閃動著迷人光芒。分隔兩地的慕容玨和慕容流看到她出來,慕容流一頭黑亮的長發(fā)被水浸濕披灑在胸前,襯得皮膚愈發(fā)白皙,中性的臉無端透出幾分妖冶。 “唯一,要下來嗎?今天天氣不錯,現(xiàn)在水是溫熱的。” 沒待她回答,一邊的慕容玨已經(jīng)出口譏諷:“賤人生的賤種,別下來弄臟了池水?!被蛟S是“賤人”聽得多了,她并未理會他挑釁的目光。 “玨,唯一是我們的meimei,沒人喜歡被人侮辱,今后我不希望再從你口中聽到侮辱她的話?!?/br> 看到流臉上的心疼,她麻木的心突然一刺,這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維護她。 慕容玨看向她的目光一片森然:“不過是一個賤人,你竟然為了她和我這么說話?藍唯一,我不會放過你的?!?/br> 他咬牙切齒地叫出她以前的名字,她身體一怔,看到他不善地朝她游過來,她剛想要離開池邊,卻見一旁的慕容流上前攔住他,很快兩人便纏在一起。 “慕容流,即使你是我哥,也不能阻攔我,我今天一定要教訓她?!?/br> “玨,爸爸離開時讓我們照顧她,我承諾過唯一絕不讓她再受到傷害。” “呵呵呵,殺人兇手生的賤人也值得你們一個個的維護!流,別忘了媽是怎么死的,你再攔我,我連你一起收拾?!?/br> 見兩人在池中爭斗起來,慕容流被慕容玨一拳打倒在水中,她差點驚呼出聲,慕容玨到池邊時,邪惡地看了她一眼,一手抓住她的腳將她拽進水中,她開口,無數(shù)溫熱的水流灌進她的嘴、鼻子。 雙手無助的在水中抓扯,赤腳踩著水,她極力的想冒出水面,呼吸一口新鮮空氣,然而脖子上的手卻壓著她,將她困在水下面。 置身水下,只聽得到水撞擊池壁的聲音。無數(shù)池水灌進喉嚨,腹部因缺氧里邊燃燒起火辣辣的痛,她害怕極了,開始拼命地掰脖子上的手,可脖子上的手卻始終沒有絲毫松動,她漸漸失去力氣手和腳都垂落下來,四周變得異常安靜。 雙眼望向水面,晃動的水光里,兩名有著相同面容的少年,俊美的臉上浮動著笑意,燦爛得讓她害怕。她的視線慢慢變得模糊,身體浮上水面,聽到少年的驚呼聲,緊繃的蒼白面容這才緩出淺淡的笑,還好是她看錯了。 第5章 第五章:紳士 胸口被一次次按壓,直到胸腔里的水完全吐出她才覺得自己活過來,手拄著地面劇烈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胸口炙熱難耐,嗓子火辣辣的痛。 慕容玨走到她身前,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放心,我怎么會這么容易讓你死,至少要在我玩膩之后?!?/br> 慕容流推開他的手,將她抱起向屋內(nèi)疾步走去:“吳媽,叫王毅來一趟?!?/br> 看到慕容流一臉擔心的抱著渾身濕透的她走進屋,吳媽上前驚呼:“這是怎么了?” “打電話給王毅,快點。” 她垂頭靠在他胸口,耳朵嗡嗡嗡一片,周圍的聲音變得遲緩而模糊,只是耳邊的心跳聲異常的清晰,“撲通、撲通、撲通……”。 “咳,咳咳?!备骨凰票惶涂樟税汶y受,她忍不住劇烈咳嗽。 慕容流將她抱到床上,脫掉她身上的濕衣服,用被子將她裹起來。 “咳咳咳,流哥哥,我沒事,你不要擔心?!笨粗麚鷳n的臉,她開口安撫。 “是哥哥沒保護好你?!?/br> “我沒事,我很開心哥哥剛剛站在唯一身邊?!?/br> 沒多久,吳媽帶著一名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離開時不忘瞪了她一眼:“才來就鬧出這么多事,賤人就喜歡裝可憐博同情?!?/br> “吳媽!”慕容流警告地看向吳媽,吳媽訕訕地退下。 王毅三十多歲,英俊斯文,目光落在床上的兩人身上,聽到吳媽的話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上前問:“是唯一小姐生病了嗎?”濕透的發(fā)披在身上,面色慘白,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落水。 “王醫(yī)生,你快替唯一看看,她落到泳池里,吃了好幾口水?!?/br> 王毅上前為她聽診后只開了些藥就離開了。 慕容流用吹風機為她吹著發(fā):“明天我要去美國一段時間,可能年后就要去美國那邊留學,你在家乖乖的,我不在盡量遠離玨,我會讓傅伯按時接送你上學。” 唯一享受著暖風吹拂發(fā)絲,聽到他要離開,雙眼瞬時睜大:“流哥哥要離開幾天?” “也許三天,也有可能一周?!?/br> 半夜被惡夢驚醒,額頭上冷汗連連。她夢到慕容流身穿黑衣,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邪佞:“我親愛的meimei,你真的以為我喜歡你嗎?我恨不得將你母親碎尸萬段,你怎么自信我是真的喜歡你……”夢境陡然轉(zhuǎn)變,她蜷縮在丟滿廢棄物的角落,一群人將她圍住,對她拳打腳踢,不遠處慕容玨和慕容流正冷冷笑著。 驚醒過來,暗淡的月光從窗子射進房間,床邊坐著慕容流,逆著月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做噩夢了?” “嗯?!?/br> “沒事,那都是假的?!彼麥厝岬貫樗潦妙~頭的汗。 “這么晚了,流哥哥為什么還不睡?” “睡不著,明早就要走了,所以來看看你。” 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這時她才看清他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如初的溫柔,眸色沉靜黝黑。 她沉靜了好一會兒,最終什么也沒說,其實她很想問:慕容玨說我mama害死了你們的mama,流哥哥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流哥哥不恨我嗎? 慕容流為她拉了拉被子:“睡吧,你睡著了我再離開?!?/br> 她突然抱住他的腰:“流哥哥,你不會丟下我對不對?” “怎么突然這么問?我怎么會丟下你呢,不要胡思亂想,好好睡覺?!?/br> 得到保證,唯一安心地閉上了眼。 第二天醒來,她就沒離開過房間,即使吃飯的時候也是吳媽讓人送上來的,因為慕容玨不想和她同桌用餐,而她也不想惹他厭煩自己找苦吃。 直到第三天起來用過早點準備去上課,她才看到慕容玨。看著她身上穿的濕噠噠的校服,他嘲諷一笑:“你打算這樣去亞蘭特,是要告訴全院的人慕容家虐待你嗎?” 她扯了扯潮濕的下擺:“我的兩套校服都洗了,現(xiàn)在還沒干。”其實是昨天吳媽將她已經(jīng)曬干的校服又丟到洗衣機里泡著一直沒洗。 一邊的吳媽狠狠的瞪著她,好像在警告她如果她敢告狀就讓她好看。 她沒有說出實情不過是不想生不必要的麻煩,再者即使說了慕容玨也只會嘲諷她。 走出城堡,看到停放的蘭博基尼正疑惑為什么傅伯不在,慕容玨已經(jīng)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