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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伯家里有事,今天你和我一起去學(xué)院。” 他會這么好心?不確定地看向慕容玨。 他朝她上下打量了一會兒:“你是打算穿著這身濕衣服弄濕我的車嗎?” “我可以換身干衣服?!钡鹊綄W(xué)校再換上校服。 “我可沒那么多時間等你換衣服?!眱A身坐進(jìn)車?yán)?,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動作夠快,?yīng)該可以走兩公里路坐公交。” 眼睜睜看著車駛離,她自嘲一笑,他能好心載她去學(xué)校才怪了。 這里地處郊區(qū),很難打到車,只在兩公里外的公交車站有公交去市區(qū),那里正好有個便利店可以換零錢乘公交。 她拿著慕容璽給的生活費去便利店換了零錢,離上課時間已經(jīng)才有十分鐘。 到教師門口,老師罰她站在教室外直到下課。站在冷風(fēng)中,身上的濕衣服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只是她的頭開始發(fā)熱變得暈乎乎的。她想是生病了,穿了一早上的濕衣服,又為趕公交車跑了一早上,現(xiàn)在還在這吹冷風(fēng)。 頭暈沉沉的,慕容玨走到她身前:“被罰站的感覺如何,其實亞蘭特是禁止體罰學(xué)生的,因為這里的人都不是你這樣卑賤的人可以比的高貴,像你這樣掉入鳳凰里的野雞自然不能享受同等的待遇,有這樣特殊的待遇你還得感謝我的功勞?!?/br> “折磨我你很開心?” “是的很開心,從未有過的開心?!蹦饺莴k雙手環(huán)胸,暗藍(lán)的鳳眸輕瞇。 唯一沉默地閉上眼,她的頭很暈,渾身乏力。 又站了好一會兒兒,身體開始冒冷汗,大腦發(fā)熱,雙眼一花倒了下去,下課后不少人圍過來,卻沒有人送她去醫(yī)務(wù)室,冷漠地站在一旁圍觀。 一名女生雙手環(huán)胸,上前踢了踢她的腿,鄙夷地瞥了眼她:“不會是裝死博同情吧?!?/br> 她頭昏沉沉地,沒有一點力氣站起來。一名戴眼鏡的男生似乎看不下去了,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慕容玨和他身后恭敬地站著的幾名男子,上前就要抱起唯一,遠(yuǎn)處的慕容玨看到,眼中一道冷冽滑過:“讓這位正義的同學(xué)知道亞蘭特誰做主。” 她迷糊地看見一名同學(xué)將她扶起,可沒走幾步身體便摔倒下去,朦朧中看到他正被幾名高中部的學(xué)生毆打,不是很清晰的痛呼聲傳入耳。 下顎被人粗魯捏起,疼痛讓她看清慕容玨陰鷙的目光:“很難受吧,想要解脫嗎?說一聲自己是賤種,我就送你去醫(yī)務(wù)室。” 她冷冷地看著他,蒼白的臉冰冷而倔強。 “那你就死在這算了?!蹦饺莴k一聲冷笑甩開她的下巴。 她試圖支撐著地面和墻壁站起來,無力的手突然被人扶住,來人一身黑色三件套高中部校服,面容雅致帥氣,琥珀色的眸子寧靜無波,淡淡瞥了她一眼后伸手將她攔腰抱起:“你真輕?!甭曇艉芨蓛魠s透露出一種無形的淡漠。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以防掉下去。 男子抱她前行的步子頓住,對攔路的慕容玨開口:“我竟不知慕容玨也有欺負(fù)弱小的時候?!?/br> “把她放下?!?/br> “倘若我說不呢?”聲音冷漠,白皙的臉上琥珀色的眸子流露出一絲冷意。 “她是我的所有物。”慕容玨說著就要伸手去搶,卻被百里琉霜閃身躲開。 “如果她死了呢,還會是你的所有物嗎?”百里琉霜的話讓慕容玨和他的幾名手下都停止了動作。 躺在醫(yī)務(wù)室的床上,掉了會兒點滴身體舒服不少,看著站在窗前的少年,她開口問:“你為什么要幫我?”他臉上的冷漠讓他看起來并不像喜歡多管閑事的人。 “真是有趣,通常這樣的情況,被救助的人不問救命恩人的名字嗎,反而好奇我為什么幫你?難道有人幫你很奇怪?”他身體依靠墻壁,探究地望向她,即使他此刻的話有幾分調(diào)侃的味道,臉上的冷漠卻沒有絲毫破裂。 她微微斂了眼簾,喝了口熱水并沒有回答的意思。 百里琉霜直起身:“我叫百里琉霜,你的學(xué)長。幫你不過是紳士的禮儀要求我無法對一名淑女見死不救。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br> 第6章 第六章:生死一線 拿什么整死你,我的愛人。 百里琉霜離開沒多久,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進(jìn)來為她換針?biāo)?,遞給她一個飯盒,說是百里琉霜為她買的。 捧著溫暖的飯盒,她不由想到百里琉霜冷漠的琥珀色眼眸。這是這世上第二個關(guān)心她的人。 下午的時候慕容玨來了,看著她蒼白的臉和倔強的眉眼,上前的腳步停了分秒。 似乎是他身上的氣息太過強勢,淺眠中的唯一突然睜開眼,看到慕容玨后背過了身。 慕容玨憤怒,上前拽起她的手腕:“你有什么權(quán)利不待見我!一個野種?!?/br> “放開我?!眓ongnong的鼻音傳出她抗拒的聲音。 “放開你,你打算誰在這里嗎,你讓別人怎么議論慕容家?” “你在乎?”既然當(dāng)眾折磨她,又怎么會在乎別人的議論。 “我是不在乎,只是沒有你在家給我折磨我會很無趣?!睅缀跏且а赖卣f著,而后不顧她的意愿,強行將她抱離床,將掙扎的她按在懷里:“不想摔下去就給我安穩(wěn)點?!?/br>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br> 被強行從床上抱出來,腳上沒來得及穿鞋子,腳剛觸地面便有一陣刺骨的涼意從腳心傳來,知道他存心折磨她,定不會讓她折回去穿鞋子,便徑直向前走去。 慕容玨也沒再為難她大步向前走去,走了一會兒見她還沒跟上,轉(zhuǎn)身看到她面色蒼白卻依舊隱忍著痛苦一步步向前走,他很有耐心的??吭谝慌缘臉渖系戎?。 待她走到他身前,上前抓住她的手強硬地拖著向院門口走去:“我可沒那么多耐心等你,再晚菜都涼了?!?/br> 她渾身乏力,身體幾乎是在慕容玨半拖半拽中到車前的,到蘭博基尼前額頭已經(jīng)布滿了細(xì)汗,腳跟和腳趾磨破皮滲出血來。 慕容玨看了眼她受傷的腳,看到她隱忍的臉,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母親倒在血泊里,大量的血從雙腿流出,浸濕了整個下半身的畫面。雙眼流露出蝕骨的狠厲,打開車門將她推進(jìn)后坐,重重關(guān)上門。 車子在公路上左轉(zhuǎn)右拐超過無數(shù)車子。唯一從車門關(guān)上的一刻就感覺到車上氣壓瞬間降低,她暈沉沉地靠在座位上。 慕容玨的手機(jī)打破凝滯的空氣:“嗯,老地方,”幽藍(lán)的眸光掃過唯一:“我的女人,當(dāng)然?!?/br> 車子突然加速,頭昏沉沉快要睡過去的唯一陡然驚醒,目光看向窗外,這條路并不是以往回皇爵的路,看著慕容玨想開口詢問最后卻什么都沒有說。 慕容玨看出她的疑惑卻沒有開口解答,而是將油門踩到底向著山頂飆去。 很快車子停在了半山腰上,此刻已經(jīng)是傍晚,天色昏黑,寬敞的空地上停滿了十多輛頂級豪華跑車,大開的車燈照亮整片空地。 二十來名穿著潮流時尚的年輕男女有的坐在車頭聊天,有的擁抱著接吻,有的雙腿搭在方向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