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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皇帝和晉陽郡主沒名沒分的住在一處,成什么了。 徐礪道:“母后放心,兒臣已經(jīng)讓人去算日子了?!?/br> 姜鈺嘴甜時說的明日也好,后日也好,徐礪倒是想直接成婚了,但皇帝大婚規(guī)矩多,哪一樣都不能缺,日子短了籌備不及要鬧笑話。 太后聽他說已經(jīng)命人去算日子了,心里松了口氣,欣慰道:“母后總算是有個盼頭了?!?/br> 她目光下移,落在姜鈺的肚子上,語氣有些委婉:“你們倆在一起,避著了嗎?” 姜鈺大馬哈,沒聽出來這是什么意思,一臉疑惑的對著徐礪,讓他解釋。 徐礪見她一臉懵懂,好像真是被自己誘拐了似的,尷尬的咳嗽一聲:“沒有?!?/br> 太后臉子板了下來:“胡鬧?!?/br> 她知道年輕人血?dú)夥絼?,分離這么久湊到一起把持不住,但她還想著徐礪知道分寸,帝后大婚要看日子,準(zhǔn)備最短也要三五個月,婚后行房事那都要記檔的,在這之前皇后的肚子要是大起來,且不說肚子里的孩子往后出身要受到置喙,便是大婚上那冗長的禮儀正常人都要累個半死,更別說懷著孩子了。 太后不是多事的人,唯有徐礪的婚事是她心中憂慮,不解決就抓心撓肝,她雖不是那種刻意古板,就得按照規(guī)矩來的婆母,但她好賴也是一國太后,怎么允許自己以后的皇孫一輩子身份受到質(zhì)疑,自己的兒子兒媳婦被人稱為昏君妖后。 “郡主年紀(jì)小,你也不知分寸?!?/br> 姜鈺靠著年紀(jì)小,成功躲過一劫,躲在太后身后看徐礪挨訓(xùn),捂著嘴偷笑。 徐礪也不知道今兒會被太后劈頭蓋臉的訓(xùn),當(dāng)著姜鈺的面多少有些尷尬,他眼皮子抬一抬,見姜鈺在那幸災(zāi)樂禍,心想爺們都被訓(xùn)了,還在那偷笑,真想把她捉過來教訓(xùn)。 太后說是訓(xùn)徐礪,其實(shí)就是訓(xùn)他們倆的,讓他們倆收著些。 可把姜鈺樂壞了,有太后娘娘在,禽獸陛下以后就不能隨意欺負(fù)自己了。 “太后娘娘,臣女聽人家說,避子湯對身子不好,喝多了,以后就不成了?!?/br> 那在成婚前就不能做了,她美滋滋的想,眼神直勾勾的撇著徐礪,兩人做了一番心神交匯。 姜鈺:“陛下,避子湯不能喝,以后不能亂來了哦。” 徐礪:“哦?!?/br> 姜鈺:“……?!?/br> 徐礪還是那個樣子,你可以發(fā)表意見,但你說的算不算,看我心情。 太后道:“也未必要喝避子湯啊?!?/br> 是啊是啊,還可以不做的,不做的話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太后娘娘您快說出來,教教你兒子。 太后斟酌一番,覺得姜鈺在這方面還是太過單純,好在這孩子遇見的是阿礪,這要是遇見的是先帝,可算是倒了大霉。 她瞧著徐礪剛毅的輪廓,挺拔的身姿,二十幾歲的爺們了,怎么可能沒需求,普通世族公子尚且三妻四妾,雖然女人多了不好,但憋著也難受啊。 皇帝身份尊貴,這么大年紀(jì)了身邊沒納妃子,姜鈺來之前日子過得跟和尚似的,好容易來了個熱乎人,吃上了葷菜,她也不做阻攔兒子二媳的惡婆母,她心疼自己兒子,于是她給兒子出了個主意。 宮中避孕法子多,大多對身子不好,先帝妃子多,也不在乎會不會傷了子嗣,身份夠不上的宮女就一直一碗藥灌下去,省時省力又省心,但對姜鈺顯然不能這樣,大齊江山還要寄托在她肚子上呢。 太后想到那個法子也挺不好意思的,畢竟她知書達(dá)理,一輩子也沒干過什么越矩的事,但她覺得兒媳婦年輕不懂事,這種事就只能她這個做母后的親自教一教兒子了。 “只要清理干凈就成,若不能干凈,可以按一按?!?/br> 太后娘娘隱晦的說完,臉上有些紅。 她都干了什么,她可是端莊穩(wěn)重的太后。 姜鈺一臉懵逼,什么鬼,不是要陛下清心寡欲嗎? 果然,太后娘娘最心疼的還是她自己兒子。 姜鈺欲哭無淚。 徐礪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道:“母后放心,兒臣會請有經(jīng)驗的嬤嬤來,好好學(xué)一學(xué)?!?/br> 姜鈺覺得背后一陣陰森,她現(xiàn)在想回家還可以嗎? 第136章 ... 姜鈺腦袋懵懵的, 太后笑著囑咐徐礪話, 一點(diǎn)都沒有剛剛教訓(xùn)他的嚴(yán)厲,她抿著唇, 有要上了賊船的感覺。 太后還有些話要與徐礪說, 對徐礪使了個眼色,徐礪見姜鈺支著腦袋,昏昏欲睡,喚林掌簿進(jìn)來帶姜鈺去偏殿先吃點(diǎn)東西。 姜鈺午膳就沒怎么吃, 肚子早餓了,一聽到要吃東西便歡天喜地的去了。 太后瞧著她走路的姿勢非常豪邁,不像是剛承歡的女子, 待她跟著林掌簿出了門, 只剩她與徐礪的時候,身上壓的隱形大石才松開, 兒媳婦頭一回見婆婆緊張, 婆婆正式見兒媳婦頭一回也緊張啊。 她身子稍稍后靠,撫了把自己的鳳釵,問徐礪:“阿礪,母后剛剛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徐礪給她倒了盞茶:“母后您是天底下最慈善的婆母, 說的話都暖人心窩子, 何況母后您是長輩, 說什么都是應(yīng)當(dāng)?shù)?,阿鈺都該聽你的?!?/br> 太后松了口氣:“哀家是怕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嚇著人家, 人家一個姑娘,到京城尋你不容易?!彼蛄丝诓?,不放心道:“真沒說什么不該說的嗎?母后想著剛剛應(yīng)該支開她再同你說的,當(dāng)著她一個姑娘家的面,怕她面子薄,掛不住,是母后冒失了?!?/br> 嚇著是肯定嚇著了,徐礪都能想象自己回去她要抱怨上賊船了。 徐礪安慰她:“沒有的事,您說的都對,阿鈺性子爽利,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她家在晉陽,一個人往京城來,這些東西沒人教她,母后您考慮周全,一心為了我們好,阿鈺心里明白的?!?/br> 太后也怕遇到不講道理的兒媳婦。 姜鈺走到花鳥落地罩前停了下來,沖著扭頭看她的林掌薄比著食指,讓她不要說話,然后便抱著花架子,豎著耳朵往里面偷聽。 聽到徐礪在夸她,唇角翹起,然后又聽太后小心翼翼的問徐礪:“阿礪,郡主她從進(jìn)宮起便歇在你的宮里,母后也是從你們這個年紀(jì)過來的,你們分離這么久,剛重逢,母后猜測,前兒晚上你們該有一回,我兒這體魄,一般姑娘怕是第二日走路都難,可郡主她第二日便出宮去了,今日她回來,母后猜測,你們又有一回,怎么看郡主的樣子,像沒事人一樣,這不符合常理啊。” 還猜測,都是太后命人去打探來的消息。 她關(guān)心徐礪,派人去打探的事徐礪也知道,他和姜鈺恩愛,沒讓人瞞著太后。 太后是過來人,宮里頭看黃花大閨女喜歡看走姿,承歡侍寢之后也能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