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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姿勢,太后這是見姜鈺不像受寵之后的樣子,有點擔(dān)心自己打探來的消息,都是徐礪故意哄她,派人散播的假消息。 到底在兒子跟前和在兒媳婦面前不一樣。 在兒媳婦面前知道兒子干了糊涂事,那得可了勁兒的教訓(xùn)兒子,可哪個母親不想讓兒子和兒媳婦恩愛,兒子這么大一爺們,身邊沒有女人,喜歡的人在身邊都不碰,那不是有問題嗎? 太后打探徐礪和姜鈺的事,也是光明正大打探的,徐礪若不想讓她知道,她就不能知道。 趴在外面的姜鈺眼冒金星,剛剛太后的意思不是要勸徐礪少做些婚前不該做的事嗎?怎么一眨眼,這意思是嫌棄徐礪不夠猛,她被折磨的不夠慘? 她也腰酸背痛的好嗎?只是這種腰酸背疼并不妨礙她活蹦亂跳。 林掌薄站在一旁瞧著她臉上的表情從好奇,到驚訝,到深沉,那面盤子白,板著臉眼珠子還亂轉(zhuǎn),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她垂著頭,努力壓抑抖動的肩膀。 姜鈺從花架子的縫隙露出一只眼偷看,她可是最了解徐礪的,他最知錯能改了,這回要是受太后影響,潛意識里覺得自己不夠賣力,覺得姑娘可以承受更多,回去肯定更加禽獸。 姜鈺心驚膽戰(zhàn),手捧著小心臟,聽見徐礪道:“母后放心,兒臣和阿鈺很好,大概是她比較耐摔打吧?!?/br> 他說這話時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還輕笑了一聲。 姜鈺氣的眼睛都瞪圓了,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在他心里就是這個形象,去他奶奶的耐摔打。 太后嘖了聲,正色道:“哪有這么說自己媳婦的?!?/br> 姜鈺正想夸太后娘娘好,就聽太后娘娘接著道:“當(dāng)著母后的面這么說沒多大關(guān)系,當(dāng)著郡主的面可莫要說人家耐摔打,這話多不好聽,人家是姑娘,得捧在手心里寵著的?!?/br> 姜鈺:“......。” 這話聽的雖然很善意,怎么這么扎心。 徐礪點頭:“兒臣知道?!?/br> 他就是寬慰太后,順道解釋一下,姜鈺這么快就活蹦亂跳了,不是他不行,是姜鈺耐摔打。 太后道:“皇家的女子都嬌貴,易碎,就郡主這樣的正好。” 她覺得自己今日話多,說的還都是不著調(diào)子的,和自己兒子說了這么久的葷話,她摸了摸金晶護(hù)甲,開始找別的話題:“上回安國侯府的老夫人進(jìn)宮,臉上掛了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哀家哭訴,說是兒媳婦太潑辣,又不孝順,把她的臉都抓破了,偏偏安國公寵的跟寶一樣,又動不得兒媳婦,婆媳倆經(jīng)常打架?!?/br> 安國侯有個潑辣的侯夫人滿京皆知,那安國侯府的老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說起來這個安國侯府潑辣的侯夫人,正是王修遠(yuǎn)的岳母,侯夫人之所以腰桿子那么硬,不僅是因為爺們寵她,更多的是和武國公府的親事,女婿爭氣,她自己也是不在乎顏面的,老夫人不講理,天天在家作,那就打,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打的頭破血流不夸張,就是死不了人。 老夫人來求太后做主,太后也只能下道不痛不癢的旨意,畢竟安國侯安國侯夫人夫妻感情還是很好的,就是婆媳倆弄不到一起去,消停個一兩月,過后還得打。 明面上的孝為大,事實上大齊好多不孝兒媳婦打婆母的。 太后娘娘想到自己兒媳婦的彪悍,有些擔(dān)憂了,問徐礪:“郡主應(yīng)該不打人吧?!?/br> 怦的一聲,姜鈺碰倒了面前落地罩架子上的花瓶,徐礪和太后一齊向她看,她就這么被發(fā)現(xiàn)了,她吸了吸鼻子,走出來,對著太后玩笑道:“太后娘娘你乖,你乖以后臣女就不打你?!?/br> 太后捏著帕子笑,眼角沁出眼淚,徐礪拉著姜鈺在自己跟前坐,問道:“怎么不去吃東西?” 她撓了撓徐礪的手心,表示對他剛剛說話的不滿。 太后該說的都說完了,命人擺膳,兩人在太后的殿里用了晚膳,回去一路上,姜鈺都跟在徐礪身邊哼唧哼唧的。 徐礪開始還故意裝作不知道,見她眼神幽怨,含笑問道:“怎么了?” 姜鈺秋后算賬:“我這么柔弱,你居然說我耐摔打?!?/br> 徐礪解釋:“是母后說瞧著你跟沒事人一樣。” “那你也不能那么說啊,你這么說,是不是代表你以后會打我?” 徐礪盯著她那暗搓搓的小眼神,悶笑著問道:“那你聽話嗎?” 姜鈺恍然覺得這話有些熟悉,不是她對太后說的,歪著腦袋想了會,半晌才想到當(dāng)年自己剛抱上徐礪的大腿,徐礪便有愛打人的暴力傾向。 她一步一步挪到徐礪身邊,學(xué)著當(dāng)年那顫抖的聲音說:“我......我聽話啊。” 第137章 ... 徐礪聽她顫巍巍的聲音, 一把摟住她的腰, 湊到她耳邊,含住她的耳尖道:“就是這聲聽話, 你以后可記住了?!?/br> 正巧到了乾元宮, 徐礪撈著她的腰強(qiáng)勢的把她打橫抱起:“柔弱的郡主,走這么久該累了,朕抱你走。” 姜鈺下意識的往四周看,見眾人皆是垂著頭, 胳膊環(huán)上他的脖子,小聲抱怨:“你那時候,對我可一點都不好?!?/br> 徐礪溫和道:“哪不好了?” “說打就打, 一點都不留情?!?/br> “我沒留情?”徐礪低頭盯著她的臉:“你這是欺負(fù)我年紀(jì)大, 記性不好吧,我怎么依稀記得當(dāng)時說好了五戒尺, 只打了三戒尺, 余下那兩戒尺說是留著日后打呢。” 姜鈺不承認(rèn)還欠他兩戒尺:“你年紀(jì)大了嘛,記錯了,當(dāng)時打了五戒尺,手心都紅了, 我還記得呢?!?/br> 她伸著左掌心給他看:“當(dāng)時就打在這里, 我都疼死了?!?/br> 她嘴里喋喋不休, 徐礪底下頭在她掌心親了一下,探出舌尖,她的掌心感到一片濕潤, 心里軟軟的,紅著臉道:“你干嘛?” 她說完就覺得自己矯情了,什么事都干過了,被舔了下手心還大驚小怪的。 徐礪臉上表情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的裝:“不小心碰到的。” 呵呵,不小心親上去,不小心探出舌尖。 “我才不信你呢,你是故意的?!?/br> 姜鈺指控他。 徐礪納悶道:“朕剛剛做什么了嗎?朕年紀(jì)大了,記不住了,不如郡主再教朕做一便,朕想一想,朕故意做什么了?” 針對這段演技,姜鈺給他滿分。 徐礪平日里瞧著穩(wěn)重,到了不正經(jīng)的時候比誰都不正經(jīng),當(dāng)然這不正經(jīng),只有自己能看,姜鈺還是有一丟丟自豪的。 然后她的余光就瞥見笑嘻嘻的??荡罂偣堋?/br> 哦,還有福康大總管也能看見。 不開心。 徐礪把她抱坐在榻上,手撐在她的身側(cè),跟在后面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