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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 畢竟也不是能吵起來的人, 只是氣氛過于緊繃, 顯得前所未有的壓抑。 曲申楠自然不可能很她分手,但是關(guān)系一下子也緩和不了。 開始刻意的早出晚歸, 幾天下來居然也能做到碰不到面。 當然這只是單方面的, 實際上每一次余曄的出門, 或回來,曲申楠都在她身后尾隨著。 一個是之前有林楓的案例在,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已經(jīng)習慣。 他習慣了沒特殊情況就接送這個人上下班, 習慣了每天看她一系列特有的小動作,若見不到這個人,就總感到不踏實。 曲申楠自己也為此感到不可思議, 卻又戒除不掉。 跟陳慧燕的通話倒比往常多起來, 話語內(nèi)容特意回避著一些人和事,卻在無關(guān)緊要中各自試探。 其實很累, 身心俱疲的感覺, 又沒有可以去打破這一僵局的途徑。 - “小曲今天怎么沒來?” 余曄一進門, 余林生就張嘴問了。 “噢, 他忙。”余曄換了鞋走進去。 “忙什么?這有半個月沒來了吧?” “我來不一樣嗎?” 余曄把半路買的水果拎到廚房, 再出來時撞上余林生探究的視線。 “吵架了?” 某些時候長輩的直覺還是很靈的,余曄有些無奈,卻又不想多說什么讓二老擔心。 “沒, ”余曄搖了下頭,“真是他店里忙,要盤點,又要搞促銷什么的?!?/br> 余林生一臉懷疑的表情,卻也沒多說什么。 又到了換季的時間,某個下午突然來了個大降溫。 “秋天了,”店里的小姑娘說:“時間好快啊!” 余曄看著店門口擺的裝飾盆栽,枝條末端上隱隱有了枯萎的樣貌。 是啊,時間可真快,似乎轉(zhuǎn)眼間一年又快到底了。 沒另外帶衣服,余曄晚上到家時鼻塞的厲害,洗完澡出來便在客廳翻藥箱找常備的感冒藥。 剛找出來合著水往嘴里吞,曲申楠回來了。 兩人對視了眼,各自沉默。 “感冒了?”曲申楠走進來又看了她一眼后說道。 “嗯?!庇鄷蠈⑺幒捅邮掌饋恚瑴蕚浠嘏P室時曲申楠還在客廳杵著,稍作猶豫后說:“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br> 曲申楠近段時間一直睡在客房,余曄沒再多問什么,也沒特意進去看過一眼。 他們像兩個半陌生的合租人,同住一個屋檐下,過著各自不相干的生活。 余曄翻著□□,有雜志編輯給她私信說發(fā)了郵件約稿。 余曄意外了下,上了很長時間沒登過的郵箱。 密密麻麻一堆信息,大部分都是亂七八糟的廣告,余曄找到了那個編輯的郵件,看完詳細內(nèi)容后做完簡單回復。 閑著無聊開始看其他網(wǎng)友的郵件,沒什么特別有意義的,這其中還摻雜著幾封林楓的郵件。 余曄想了想,點開看了,卻發(fā)現(xiàn)都是空白。 “玩我呢!”余曄無語。 她快速往下點,直到最后一封,時間是他出國后沒幾天。 放心,我不會再打擾你了,抱歉。 余曄無意識的轉(zhuǎn)動著鼠標滾輪,半晌后才吐了口氣,她為林楓能徹底清醒而欣慰,又因他花了這么久的時間而感到惆悵。 他們都明白,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現(xiàn)在不管說什么都無法回到以前毫無芥蒂的時候。 要說余曄一點都不難受那是騙人的,她恨林楓是真的,但他們相識相伴那么多年也是真的,林楓見證過她最狼狽最荒唐的一面,一直都是堪比兄長般的存在。 若不是發(fā)生了那件事,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想見不能見的地步。 臥室門突然被敲響。 余曄抬頭,曲申楠端著杯姜茶進來,“趁熱喝,感冒可以好快一點。” 余曄看著他把杯子放到床頭柜,說了聲,“謝謝?!?/br> 曲申楠嘴唇一抿,“跟我不用這么客氣的?!?/br> 余曄沒說話,把視線又轉(zhuǎn)向電腦屏幕,可能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有點多,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到如今地步,她依舊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好像一直在做無用功,不管你多努力的去改變都沒有一點成效,余曄都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到底對不對。 由此臉色不太好,對著曲申楠也沒了應付的心思。 曲申楠自上往下只能看到她僵硬的下半張臉,緊抿的嘴角,透著一股淡淡的煩躁。 “你怎么了?” 余曄點著鼠標,“沒什么,出去時麻煩幫我關(guān)上門。” 他們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說過話,今天曲申楠也是借著個由頭走進來,頗有些示好的意思,若余曄有心想緩和關(guān)系,照理說不該是這樣的反應。 曲申楠把不準她的心思,但余曄的反應多少讓他有些難堪。 - 婚期越來越近,劉莎開始變得焦躁。 婚前恐懼癥?劉莎說恐懼個屁,就是孕期有反應了。 不管是什么,她勒令余曄過去□□幾晚。 余曄好笑,轉(zhuǎn)而一想又答應了,她覺得跟曲申楠之間確實需要這么一段空閑期來彼此平復一下。 去的那天特意起了一個大早,留了一張便條在冰箱上。 等曲申楠看見時她已經(jīng)離開快一小時,便條上內(nèi)容十分簡潔,曲申楠的目光卻驀然冷了下去。 他并不知道劉莎的具體住址,這表明在余曄離開的這些天他都將見不到這個人。 - “你差不多點!”余曄掀開不斷朝自己身上擱的大腿。 “你幫我捏捏怎么了,我現(xiàn)在可是孕婦!” “我又不是孩子爹,”余曄說:“憑什么得寵著你?” “靠!”劉莎一把將身后的靠枕砸過去,喊道:“絕交!” 余曄笑著躲了下,“用等你說,早八百年前的事。” 劉莎又低罵一句,輕輕踹她,“那你給我倒杯水?!?/br> “你又不是殘障人士?!?/br> “我累!”劉莎扭扭捏捏的在沙發(fā)上蠕動,又喊了聲:“我累?。 ?/br> 余曄無語了幾秒,起身給她去倒了杯。 幾天后的準新郎早早就被劉莎趕走了,最近余曄也算鳩占鵲巢,做著準保姆的活,懷孕后的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矯情。 “我天天這么霸著你,曲醫(yī)生會不會恨死我?”劉莎接過杯子后說道。 余曄哼笑,“那你倒是放我走啊!” “親愛的,別這樣,”劉莎一臉慘不忍睹的說:“我見著那男人最近瘆的慌。” “你有什么好慌的,結(jié)完婚還不得天天對著。” 劉莎沉默了下,“我也不知道?!?/br> 婚姻是另一種生活的開始,再沒有足夠準備的情況下,由于種種原因不得不接受時,總歸是有些難以心安的。 余曄能理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