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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顧佳臉色黯淡下來。她已經(jīng)沒了心情更文,幸好還有存稿撐著,只怕現(xiàn)在網(wǎng)站的留言也全是在議論她的和黃昏疏雨的。 簡知秋也明白她心里所想,但她覺得越是這樣,她越要直面。所以她沒有理會顧佳的抗拒,打開網(wǎng)頁,跳轉到了顧佳的寫作網(wǎng)站。 她不記得顧佳新開的名叫什么,索性就輸入顧佳的作者名搜尋,然后一篇篇拉下來。 與她們預想的狂風暴雨不同,文章下面非常平靜,像是驚濤駭浪下的磐石,穩(wěn)穩(wěn)地立著,守護著一方凈土。 文章下面的留言越來越多。 大小寫的牧歌:大大,我不會說甜言蜜語,也不擅長安慰人,但我會一直支持你。 夏森:我喜歡這個作者五年了,這五年我都從大學步入了社會,也看著她從一個小透明慢慢長成了眾人口中的大神。她所有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我相信她,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一點喵嗚:猶記得很多年前,這個人說,你們要相信,只要努力,你想要的歲月都會給你。她努力了,也得到了歲月的饋贈,一身的榮耀和一路的磨難。這么驕傲的人,怎么會選擇做個惡劣卑鄙的盜賊?我相信她,不是盲目無知的信任,而是相信她不會辜負自己的努力。 顧佳笑,眼里的淚意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還有人相信她,這就已經(jīng)夠了。 她就對著電腦,默默無聲地流著眼淚,明明眼里在哭,臉上卻帶著笑。 簡知秋默默地將紙巾遞給她,俯身給了她一個擁抱:“不要哭,為這種人不值得?!?/br> “我很高興,真的,我真的很高興。”好像原本積壓在心里的烏云一下子就消散了,顧佳抱著她哭了個痛快。 簡知秋:啊啊啊好暴躁,怎么辦,我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忍,但是我新買的衣服……算了,忍吧,嗷。 簡知秋痛苦地閉上眼睛,眼不見為凈。 大概是哭了一頓,顧佳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等她意識到時,才發(fā)現(xiàn)簡知秋一直維持著之前的動作,不由紅了臉:“你手酸嗎?要不我?guī)湍闳嗳???/br> 簡知秋斜了她一眼,嗤笑道:“我哪有你這么脆弱,跟個面人似的,戳一下就哭哭唧唧的?!?/br> 哭哭唧唧的顧.面人:“……” 簡知秋輕哼,身上的衣服出現(xiàn)了褶皺令她忍不住想去重新?lián)Q一件,但見顧佳迷惘地坐在那,到底沒忍住多管閑事的心,問道:“說吧,你想怎么對付她?” “我也不知道。”顧佳聲音低落,“很多人都只看到了出版后輕輕松松就銷量破了六位數(shù),還成功賣出了版權,但我寫這本的時候,其實是不自信的?!?/br> “當時看得人也少,點擊量少,留言少,收藏也少,有一段時間我都懷疑自己在寫些什么,會想著要不要繼續(xù)寫下去?!?/br> 顧佳笑,笑容淺淺的,有些難過:“我也有沒自信的時候啊,但如果我就這樣草/草結束它,對得起一直在支持我鼓勵我的人嗎?所以我只能埋頭碼字,拼命寫,不斷地寫。一個人寫累了,就找人一起拼文,當時黃昏疏雨也在找人拼字,我們兩個也算一拍即合吧,之后的一個月每天拼文,我時速也從五百晉升到一千,算是不小的進步。” “我寫有六年,認真算起來,我和她也認識五年了?!?/br> 說起這段往事,顧佳忍不住感慨:“人心真是個奇特的東西,好的時候能對你掏心掏肺,決裂時頭也不回。” 簡知秋一直安靜地聽著她說話,過了一會,忽然問:“你最近有空嗎?” “怎么了?” 她笑瞇瞇地道:“我們一起去劇組探班吧?!?/br> 顧佳懵:“謝導同意?” “為什么不同意?你是作者啊,想去探探班說得過去吧?” 因著簡知秋這句話,第二天兩人就收拾東西去了橫店。 到達橫店已經(jīng)是下午,奔波了一路的兩人先去了預定的酒店,收拾衣物又下樓飽餐了一頓,這才奔向了的拍攝現(xiàn)場。 因為之前已經(jīng)和謝導聯(lián)系過,擔心他們迷路,謝導還特意派了助理過來接。 助理大概二十出頭,模樣清秀,嘴還甜,見到她們就jiejiejiejie親切的叫著。 助理姓于,他道:“叫我小于就好了,今天你們運氣可真好,三個主演都在。”他還以為她們是謝導的親戚,為了追星特意走了謝導的門路來的。 兩人也不多解釋,于助理也沒多問,能做謝導的助理,看人臉色的本事還是有的。 沒人和他搭話,他也能自得其樂:“說起來謝導的規(guī)矩也是多,到現(xiàn)在還沒有媒體采訪到他,昨天倒是來了幾個記者想采訪,不過被保安趕走了,所以你們今天也算是走運了,剛好碰上謝導心情好的幾天,不過也要注意,待會到了片場,遇到喜歡的明星,想要合影簽名,都有一個前提,不能影響謝導的拍攝?!?/br> 顧佳知道他說了這么多,只是想提醒她們不要為了追星擾了拍攝進程,心下真誠地和他道了謝:“我們在一旁看看就行了?!?/br> 難得遇上知禮的,小伙子撓撓頭沒再說話。 前幾天副導的女兒為了炫耀,帶了一群人過來,影響拍攝進程不說,還險些撞壞攝像工具,氣得謝導當場就發(fā)了脾氣,后來還是副導帶著女兒親自過來道歉,賠著說了一堆好話,又自掏腰包補上損失,才將這事掀了過去。 希望今天一切順利吧。他想。 到了片場,顧佳和簡知秋與謝導打了招呼后,果真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看著。 謝導本還有幾分不滿,見她們識趣,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將視線重新投到攝像前。 這場拍攝的,是太子祁元被貶封地,途徑小鎮(zhèn)。在這里,他遇到了逃離京城的阮音音。 這時候的阮家被人陷害,以造反罪論處。太子被貶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牽扯到了這次謀反里,并且為了阮家違抗圣令。 阮家世代清廉,被冠以這個莫須有的罪名,阮音音的祖父一口氣沒上來,當時就去了。而她的父親、伯父、哥哥全被處以斬首,女眷被充為宮婢,她的侄子庶弟則被流放到千里之外的冰天雪地。 阮音音被忠于阮家的部曲救出,而救她的這個人,就是燕寒。 之后,兩人就開始了一路逃亡的生活。 直到在這里,遇到了同為淪落人的祁元。 在這里,他們懲治了人販子,幫助被拐騙的元寶脫離了絕望的深淵,只是找不到他父母,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