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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暫時跟著他們。 “今天玩得開心嗎?”青年人將像炸彈一樣沖向自己的小rou球抱起來,他身后的侍衛(wèi)預上前接過,他擺了擺手手示意對方退下。青年著一身藍色長衫,下擺處染了塵埃,他卻宛如身處高樓之上,目光所及之處皆是尋常。 小元寶嗷嗚一口吞下手中的燒餅,笑得眼睛瞇成一條小小地縫:“開心。” 小孩子忘性最大,當初抱著他大腿,被打得全身青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胖墩仿佛已是一場消散的記憶。 只他身上還不曾消退的疤痕還在凄厲地控訴曾受到的折磨。 阮音音看著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侄子,她侄子愛撒嬌,每次見面都抱著著她姑姑姑姑叫,可是就是這么可愛的侄子,她再也見不到了,最后的記憶,是京城漫天的飛雪,刺骨的寒冷,以及鋪灑一地的鮮血。 祁元看了她一眼,知她觸景傷情,他垂眸,忽而問元寶:“小寶希望以后能過上什么樣的生活?” “天天有rou吃!”小小的元寶在他懷里笑得開心,說完之后還點了下頭,覺得自己的回答非常正確。 阮音音樂:“那你親我一口我就帶你吃rou去?!?/br> 小元寶一聽這話,眼睛亮锃锃的,張開雙手要往阮音音懷里鉆,差點整個人都撲到地上,嚇了阮音音一跳。他卻什么都沒感受到一樣,笑呵呵地胡亂在她臉上親,口水印了一片,嘴里還嚷著“rourou,rourou”。 阮音音皺了皺鼻子:“我可不叫rourou?!?/br> 小元寶聽不懂她的話,還以為她要帶自己去吃rou,叫得更歡了:“rourou,要rourou?!?/br> 阮音音哭笑不得地捏了捏他臉頰:“行吧,姑姑這就帶你去吃rou?!?/br> 她伸手抱過小元寶,抬頭對青年人笑了笑道:“我先帶他出去了。” 青年人似是也對她笑了下,笑容很淡,像是平靜水面上輕輕蕩開的波瀾,淺到了極點。 這是連日奔波里難得的平靜,午后的日光暖洋洋地落到身上,庭院里的杏樹擺了擺樹葉,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身黑色勁裝的男人沉默地跟在他們身后離開。 青年便站在庭院里,看著他們遠去,遠處有風,吹卷起她的長發(fā),她隨手別到了耳后,側(cè)身和跟著他的男人說話,男人依舊寡言,只是對著她,表情柔和了幾分,而她的臉上,也多了幾分與他相處時不曾有過的隨心所/欲。 當謝導喊“卡”,宣布過時,所有人都舒了口氣,這場景已經(jīng)是第四次拍攝了,還好終于過了。 一群人呼啦地涌了上去,有遞棉衣的還有遞開水的,總之務必把明星照顧妥當了。還有下一個場景需要拍攝,所以梁青舟三人很快就在助理的簇擁下去了化妝室。 下一個場景,要拍攝的是隨著天氣的升溫,雪水慢慢融化,河水漲勢迅猛,最終沖垮堤岸,沖向了不遠處的城鎮(zhèn)。 所有人都在勸祁元走,他卻道:“他們還在,我怎能先走?” 他即使不再是太子,依然有一顆心懷天下的心。 然后留了下來,和阮音音他們一起,將小孩子裝到盆上,自己則在后面推,水深的地方,還差點一頭拱進水里。 但是他們再努力,能救得終究有限。 洪水之后,不少孩子都發(fā)了燒,他耐心地一個個哄著,喂他們吃藥,直到自己扛不住倒了下去。 后來,等他病愈離開這座小鎮(zhèn),淳樸的村民步行相送,還為他準備了充足的干糧和小菜。 他們沒什么錢,只能將自己家最貴重的東西拿出來。 十里相送,終須一別,青年站在馬車前,遙遙地朝眾人拱手,他什么也沒說,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感激之情。 至此,這一幕才算結(jié)束。 這時天色已經(jīng)全黑,中途謝導又叫停重拍了幾場,顧佳和簡知秋吃了晚飯回來,他們才剛收工。 梁青舟正坐在化妝室里等待卸妝,聽見房門被打開,懶懶地抬起眼皮,就見簡知秋拉著顧佳進來,看到他的樣子,還嘖嘖兩聲,語氣頗為幸災樂禍:“今天NG了多少次啊?!?/br> 這小人得志的囂張樣,梁青舟都不想說她了。 “你們怎么會在這?” 簡知秋趁機告狀:“還不是因為微博上有人說顧佳的是抄襲?!?/br> 梁青舟不著痕跡地掃了眼顧佳,后者拘謹?shù)赝χ鄙碜?,玩著外套上的扣子?/br> “怎么回事?”他問。 簡知秋概括力強,三言兩語就和她哥說明事情原委,抱怨道:“沒證據(jù)反駁,簡直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br> 梁青舟沉吟半響問道:“所有的章節(jié)時間都遲于對方嗎?” 簡知秋愣了下:“沒細看,她就截圖了文章發(fā)表時間?!?/br> 梁青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她:“快照找過嗎?” 簡知秋道:“我已經(jīng)讓于哥幫忙了,估計這幾天就會有結(jié)果?!?/br> 既然找了于哥,梁青舟也不在多問,簡知秋說是幾天,只怕明天就會有結(jié)果了,這樣想著,他閉上眼睛由著化妝師將臉上的妝卸掉。 梁青舟換好衣服出來,見兩個小姑娘湊在一起嘰嘰喳喳也不知在說些什么,他頗為詫異地挑挑眉,實在沒想到幾天不見,兩人的感情這么好了。 “你們要在這里呆幾天?” 簡知秋正和顧佳討論口紅,聽到梁青舟的詢問,隨口道:“就三天,你要實在有事就忙去吧。” 被嫌棄了的梁影帝:“……” 雖然meimei不留情面,他還是要把他們安全送回酒店,倒是和他在同一家酒店,不過一個總統(tǒng)套房一個豪華雙人房。 這個時間也不早了,梁青舟本來以為他們累了一天會想著休息,沒想到大晚上還興致盎然想著要打牌。 梁青舟無奈:“這時間到我房間打牌?” “對啊?!焙喼锿耆挥X得有什么問題,反而一臉興致勃勃,“再叫上許茹jiejie、江紹澤哥哥,正好湊一桌。” 一共五個人哪來的正好? 簡知秋像是知道他的疑問,極自然道:“哦,顧佳不會打牌,她是吉祥物?!?/br> 吉祥物顧佳:“……” 拗不過簡知秋,梁青舟只能認命地將人放了進來,徐茹和江紹澤倒是來的快,三人同屬華語影視,但發(fā)展方向不同,彼此之間沒有競爭力,再加上合作過幾次,也算小有交情,相處起來倒也融洽。 簡知秋打牌風格是一根筋的勇往直前,作為她對家的梁青舟忍無可忍和江紹澤換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