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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雖蠢笨,皮囊倒還不錯(cuò)。” 云洛撇了撇嘴,“哦,你沒見過我的哥哥白青吧!我們是雙生子,長得有九分像呢。我哥哥可比這家伙好看多了!” “你這是夸你哥?還是夸自己呢?” “自然是夸我哥哥,他才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狐貍……” 被兩人晾在一旁的狐貍云來,見話題歪向了奇怪的方向,急忙出聲打斷: “表姐!你還沒問我來干嘛的呢!” 云洛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還有臉說!嵬城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來?你爹娘難道沒拿嵬城的故事嚇過你?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孩子不聽話怎么辦,扔到嵬城喂妖魔好了’……” 白澤討好的給她捶了捶肩,笑著答道:“可不就是這么嚇我的!我還當(dāng)嵬城是多么窮兇極惡的地方呢,鼓足勇氣才來的。不過我看這里安寧的很,倒像是人間的小鎮(zhèn)……” “你真當(dāng)這里是江南水鄉(xiāng)?。?!”,云洛氣呼呼的拂開他的手,:“這里的大部分居民,都是修煉了百年千年的妖魔、精魅……隨便哪個(gè)拎出來,都夠你喝一壺的。幸好你遇到的是夢君,不然被人扒了皮做成圍脖,我看你還笑得出來嗎!” 白澤后知后覺的縮了縮身子,對表姐的話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熊孩子心大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又求饒了半天,好話說了一籮筐,又求得夢君替他開脫,這才止住了云洛話頭。 夢君笑吟吟的說:“洛洛,這孩子也吃了些苦頭,也算是長教訓(xùn)了。你要訓(xùn)他,也不急在今日。我瞧著這孩子是個(gè)有主意的,他千里迢迢來尋你,必是有什么要緊事。今晚我就不叨擾了,明日帶他來我那里吃酒吧?!?/br> 云洛極有禮貌的謝過了夢君,又一路送到門外。轉(zhuǎn)身回到屋里,便大大咧咧的癱在了椅子上,半抬著眼皮瞅著白澤:“說吧……你來找我,到底有何事?” “此來嵬城,確有一正經(jīng)事來求表姐?!?/br> 云洛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著,好奇的問道:“我住在三界之外,既不能插手族中事務(wù)、又不能帶你去人間游歷。你找我能有什么正經(jīng)事?” 白澤笑得特別真誠,說:“我是來拜師的!” “哦?”,云洛有氣無力的答道,“可是我身染沉疴,沒有力氣教你啊?!?/br> “表姐,你誤會啦!我是來找九嬰魔君拜師的!” “噗!”,云洛一口茶噴了出去,拍著胸口順了半天的氣,臉頰都被憋紅了。她艱難地?cái)D出幾個(gè)字:“為什么……是他??” “正是!九嬰魔君是魔界萬年一遇的將才,他能以一己之力,先后單挑人界、妖界和天界的幾員大將,真真是厲害得很!我要拜師,自然是要找最好的!” “你要拜他為師,族人是不可能同意的?!?/br> “正是知道族里的長老不會同意,我才來求表姐的呀!反正他如今住在嵬城,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云洛問他:“他曾幾次重傷九尾族人,你竟一點(diǎn)兒都不恨他?” 白澤不以為意,說:“打仗的時(shí)候,我尚且年幼……何況當(dāng)初的三界之戰(zhàn)一片混亂,傷亡在所難免?,F(xiàn)在四海升平,大家都簽了和平契約,若是再揪著那些陳年舊事不放,豈不是太小氣了嗎……” 聽聞此話,云洛輕輕一笑,說:“你倒是比族老們想得通透!我再問一遍,你可是真心要尋九嬰為師?嵬城里還有許多隱居的高人,法力都不在他之下。你若是只想找個(gè)厲害的師父,我可以替你引薦他人。譬如蓮君,他是生于天界的青蓮,在天宮修煉多年、法力高深,而且為人謙和,很好相處………” 白澤搖搖頭:“九嬰是我的偶像,我只想尋他做師父。” “真是個(gè)倔孩子!九嬰喜歡獨(dú)處,獨(dú)居于太巫山上,很少與他人來往。你想拜他為師,可他不一定愿意收你呀!” 白澤抿嘴一笑,“好表姐~你不是與他有過露水情緣嗎?你幫我說個(gè)情,說不定他就松口了呢!” 可憐云洛剛舉起茶杯吞了口茶,聞言,又盡數(shù)噴了出去,嗆得咳嗽了半天?!澳阍谀膬簩W(xué)的古怪詞?我與他是……”,她臉一紅,“唉我跟你解釋什么!總之他看見我,就跟看見一朵云似得。哦不,就跟看見一個(gè)爛菜幫子似得,嫌棄得很!” 爛菜幫子?有這么形容自己的嗎……白澤的嘴角抽搐了兩下。 “罷了,我先帶你去客房休息,此事還需得從長計(jì)議……” “多謝表姐!” 白澤安頓好了表弟,又獨(dú)自回到大廳,看著一堆書卷發(fā)呆,心中思緒萬千。九嬰魔君是魔界的大將,論法術(shù)論武功,教十個(gè)云來都綽綽有余。但他脾氣硬得很,都不聽別人勸,又與自己有桎梏,這可如何是好呢…… ☆、竹之子2 嵬城是建在曲折河道旁的一座小城, 而城外, 有著幾座深山。 九嬰是魔界戰(zhàn)神,法力高深,懶得與一眾小妖混居在一起, 就獨(dú)自占了個(gè)山頭, 常年隱居。 太巫山地勢險(xiǎn)峻, 高聳入云。山谷里有多只兇獸把守, 不過它們似乎都認(rèn)得云洛, 紛紛避讓開了。 白澤看得咋咋稱奇, 一路上就沒消停過, 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zhuǎn), 機(jī)靈勁兒全寫在臉上。他一直纏著云洛打聽九嬰的往事,云洛剛開始還回答幾句,后來干脆翻個(gè)白眼, 沒好氣的說道: “待會你自己問他去!” 白澤訕笑著撓撓頭, 繼續(xù)情緒高漲的往山頂蹦跶。但當(dāng)他最終蹦跶到一個(gè)茅草屋門口時(shí),臉上的笑容終于掛不住了,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表姐……不會吧?大名鼎鼎的魔界戰(zhàn)神,住在這破草廬里?” 云洛抿嘴一笑, 揶揄地說:“可不是嘛!夏天漏雨冬天露雪的!怎么著?現(xiàn)在打退堂鼓還來得及呢。” 白澤臉上的神情十分精彩, 咬了咬牙,還是堅(jiān)定地說道:“不!高人隱居都是這個(gè)套路,算不得什么!我的狐貍洞府也沒多豪華,怎么就住不得茅草屋了?” 他一邊往前走, 一邊探頭探腦的,卻沒找到九嬰的身影,于是問道:“表姐,九嬰魔君不在家?” 云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前方,說:“喏!不就在那兒嗎……” “表姐……你一定是在逗我……”,白澤的肩膀都垮下來了,扁著小嘴兒,樣子委屈極了。 前方簡陋的小院兒里,一個(gè)穿著粗布短打的男人,正彎著腰,一下又下一的劈著柴。看背影倒是挺高大威武的,但是絲毫沒有魔君的氣度啊!褲腿兒還粘著泥巴呢,也忒不講究了。 云洛在心里偷笑,小表弟肯定是話本兒看多了,記住的都是九嬰威風(fēng)凜凜的模樣。殊不知,九嬰脫下戰(zhàn)袍后,最討厭穿那些綾羅綢緞…… 她緩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