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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嘴角甚至還沾著桂花糕的殘渣,明明是個可愛的孩子,只是在此情此景下,卻顯得詭異的很。 “這人好生奇怪,明明是個孩童,卻有著不同于孩童的眼神?!?/br> 一直沒說話的楚離,蹲下身仔細(xì)打量了下那孩童,又聽得洛云溪此話,便回答了。 “云溪不知,這世上,有一種病癥,能讓人的身體停止生長,保持在年幼時的模樣?!?/br> “楚先生所言極是,這人就是這種情況,我沈家見他可憐,收留了他,沒想到他竟背叛沈家,引了明瀾前來,只是不知,這明瀾究竟為何而死?!鄙蚴揽抵噶酥傅厣系娜?,“若想知道事情,就要問問他,可惜我剛才審問了他很久,一句話也沒問出來?!?/br> 楚離沒說話,看了那孩童模樣的男子半晌,輕輕吐出一句話。 “這位似乎有隱情?!?/br> 地上的人,突地睜大眼,又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家人皆在幕后之人手里,我雖不怕死,但不能連累家人,所以,你們從我嘴里是問不出什么的?!?/br> 說完這句話,他狠狠一咬牙,身子向后一仰,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沈世康重重的嘆了口氣。 “得,這條線索也沒了,聽說楚先生當(dāng)日查探盧升大人案子時神勇非常,不知能否幫我把這案子也斷一斷?” “沈公子謬贊,楚離非官非吏,哪里懂得斷案之道,不過是看多了書,紙上談兵而已?!?/br> “先生謙虛了?!?/br> 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沒完,好似忘了還有更重大的事沒有處理,沈世康今日更是反常,他何時成了如此正經(jīng)懂禮之人了? “淵親王府的人很快就會來,你們怎么還說這些沒用的話,趕緊想想辦法吧?” 洛云溪急的直跳。 “什么辦法也沒用,明瀾既然死在沈家,沈家就脫不了干系,淵親王此人護(hù)短的很,無論此事與沈家有沒有關(guān)系,他都不會放過?!?/br> 沈世康找了個座位坐下,輕輕的笑了,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依然是那一副灑然的表情。 “那你?” “沒事,他淵親王是厲害,我沈家也不是吃素的?!?/br> 洛云溪還想說什么,卻被楚離攔住,他搖了搖頭,洛云溪知道他的意思,沈世康自有自己的處理方法,只是她依然是有些不放心,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一直想問的話。 “你剛才做什么去了?” 沈世康一下子笑了,臉色變的奇怪,“云溪這是擔(dān)心我了?” 這人一下子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沒個正經(jīng),洛云溪偷偷的看了看楚離,他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一臉的高深莫測,好像根本沒聽見沈世康在說什么。 洛云溪一時悵然,說不出的哀慟,想開口問他幾句,卻不知該問什么,又念及此時情景,只得搖頭將這羞恥的思想拋下。勉強(qiáng)撐起笑容,洛云溪望著朗世康。 “自然是要擔(dān)心的,沈兄可否告知?” 沈世康那日分明看見洛云溪與楚離親吻之態(tài),此事此刻,他當(dāng)著楚離的面,在這個時候調(diào)戲洛云溪,自然不會是因為他看上洛云溪了,分明就是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看來云溪是很想知道?不如等我今夜去你家告訴你?!?/br> “……” 為什么撞死的人不是他。 “來了?!?/br> 楚離的聲音很輕,說的也沒頭沒腦,洛云溪抬起頭,看見眼前出現(xiàn)的那群人,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戰(zhàn)斗,就要開始了。 ☆、一觸即發(fā) 走進(jìn)明月樓的是一群人,當(dāng)先一人身著玄色衣袍,留著半長不長的胡子,看著很是威嚴(yán),正是淵親王明淵,他身后的人著裝統(tǒng)一,應(yīng)是親王府的看家護(hù)院無疑。 明瀾的書童指引著明淵去看明瀾的尸體,其實(shí)明瀾的死狀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凄慘,只是無論如何,這人確確實(shí)實(shí)是沒了,任哪家的父母看見自己兒子這般,也不會無動于衷。 明淵上前一步抱住了明瀾,痛心疾首,不知念叨了句什么,但他到底是久經(jīng)沙場之人,離別見得多了,很快就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只是再抬起頭時,看著眾人的眼神都變的不一樣了。 “來啊,將這明月樓給我燒了,這房中的人,一個也不能放過?!?/br> 這話說的有些滿了,沈家是何等地位,怎能容他說燒了就燒了。 沈世康踱步而出,上了前,對著明淵行了個禮,不卑不亢的說:“淵親王,您雖貴為親王,但想就這樣燒了我沈家的明月樓,怕也沒那個分量吧?!?/br> 親王府的人,剛要動作,聽見沈世康這話,不由得停了腳步,明淵抱著明瀾站起身,盯著沈世康狠狠的說道。 “我兒死于明月樓,沈家,包括今日赴宴之人,皆逃脫不了干系,我定會奏明皇上,為我兒報仇?!?/br> “親王此言差矣,瀾世子既命喪于明月樓,我沈家?guī)兔儍簇?zé)無旁貸,只是這世子之死,確實(shí)與沈家無關(guān)。” “與沈家無關(guān)?那我兒究竟為何喪命?你沈家身為皇親今日我奈何不得,別人倒還沒那么大的能量。來呀,將那幾人給我抓了?!?/br> 明淵眼神瞟向洛云溪幾人,示意自家人將他們抓起來。 “親王這是要在我沈家抓人嗎?” 沈世康護(hù)住洛云溪,身后的沈家仆從皆上前。 洛云溪將沈世康撫開,這淵親王被怒火沖昏了頭,想到了沈家不能動,卻忘了能來赴這帝都茶會的人,身份怎會普通。 “我聽聞淵親王雖貴為親王,卻素?zé)o架子,平易近人,又曾領(lǐng)兵出征,打退黎國大軍,守土衛(wèi)疆,于國于民,是大大的功臣,不想今日所見,方知傳言有誤。我等憐惜親王喪子之痛,親王所斥并未多言。只是如今,親王竟要將我等無辜之人抓獲,實(shí)非明智之舉,實(shí)非我國之幸?!?/br> “好個伶牙俐齒的女娃娃,我今日倒要將你抓了,看看誰能奈我何?” “親王可想好了,小女雖然不濟(jì),在帝都也頗有名聲,親王若不怕惹人非議,不怕那殘害無辜之名,就是在這里將我剮了又有何不可。” “你……” 淵親王被洛云溪激的氣憤,將懷中的明瀾小心的遞給身邊的親信,又從另一人手中拿了把劍。 明淵久經(jīng)沙場,身上戾氣深重,更自持身份,覺得殺了個女子也沒什么打緊,是以,完全沒有收斂,直奔洛云溪而去。 洛云溪看見他直奔自己而來,就在那劍尖將要觸及自己的時候,被一把扇子攔住了,那扇子瞬間四分五裂。 洛云溪知道沈世康的功夫好,他能悄無聲息的進(jìn)入湘臨侯府就說明了一切,只是沒想到沈世康犧牲了自己畫的扇子,也沒能攔住明淵,那劍尖依然指著自己,只是速度略微降了下來。然后洛云溪聽到了一個劃破血rou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