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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丫頭沒見過她,也不曉得是誰,只見她說話好像是個女子,又穿著男人的衣裳,梳著男人的頭,怪奇怪的,還有些不敢過去。 薛云卉又笑,“別怕,我是好人,是你們府上請來的道長,專招福運的,你們到我這來,不僅有福運,我還能教你們編小兔子!” 她又是“道長”,又是“福運”,還說會編小兔子,小孩子們半信半疑也就過來了。 有個膽子大的小孩道:“你真是道長?你會法術(shù)嗎?” “會呀,怎么不會?” 薛云卉說著,雙手往三個小孩臉前一晃,晃了兩下,手上憑空冒出了一張符紙。 三個小孩又驚又奇,拍手叫好。 薛云卉把一個年紀(jì)雖小的黃毛丫頭拉了過來,把符紙塞進(jìn)了她腰上掛的繡囊里。 三人睜大眼睛看她。 她隨意笑笑:“帶著吧,咱們還是玩狗尾巴草?!?/br> 經(jīng)了這一遭,三個小孩都信她了,只圍著她玩起了草來。 門口站著的侍衛(wèi),抹了抹頭上的汗,這位到底要做什么啊?坐著涼快還不夠,還引來幾個小孩? 可人家又沒出門去,也沒做壞事,他也沒法說什么。 三個小孩和薛云卉玩了兩刻鐘,耽誤了回去找娘的時間,兩個年輕婦人順著路尋了過來。 那二人一眼看見三個孩子跟薛云卉玩在一處,嚇得倒抽冷氣,連忙快手快腳地跑上前來。 一邊行禮“請姨娘安”,一邊去扒拉那三個孩子。 薛云卉擺手讓她們起來,“我是三清圣人門下弟子,是個道人,你們可不能喊我什么‘姨娘’,圣人們會怪罪的?!?/br> 她淡淡地說了這一句,兩個婦人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兩人對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薛云卉并不理會她們害怕,指著那個最小的小丫頭,問兩婦人中穿綠衣的那個,道:“這是你的孩子?” 綠衣婦人一個激靈,“回姨……道長,是奴婢的?!?/br> 她說著哆嗦看了一眼薛云卉。薛云卉卻指了指那孩子。 “她近日被小鬼糾纏,到了夜里可不安泰吧。” 那婦人一聽,腿一晃差點跪了下去。 她家小女兒夜里睡覺跟發(fā)瘋一樣,一陣一陣腳蹬手刨,有年紀(jì)大的人便說是小鬼纏身了,讓她找了塊玉壓一壓,可看著沒什么效用,她正想過兩日告?zhèn)€假,待孩子去看神婆,沒想到竟然被這位侯爺親自抓來的姨娘給看破了。 她聽說這位姨娘確實神通廣大,之前還在侯府那邊的宅子里抓過耗子精,可她們誰都不敢親近她,她可是侯爺厭棄的人! 然而這會兒,這婦人哪還管的了這許多,怔怔地拉著女兒跪了下來。 “求道長賜符!” “賜過了,”薛云卉說得輕描淡寫,然后在婦人又驚又喜的目光中,悠悠道:“小鬼糾纏她多日了,一道符鎮(zhèn)不住,你娘倆用過晚飯再來吧,多叫幾個人來,人越多越能幫她壓下邪祟?!?/br> 婦人聽了,疑惑不解,可看著頭上高人篤定的神情,只得點頭不迭。 …… 袁松越在書房忙碌了整整一日。 他是個武將,沒得仗打,也是cao練兵丁,能在書房悶頭看一天書,這樣的機(jī)會對他而言,少之又少。 昨日交了押運的差事,又從左都督興盛侯那得了個新差事。這事頗有些棘手,弄不好,整個中軍都督府,從上到下都得被圣上責(zé)罵。 這事也就是最近才發(fā)生的,乃是中軍都督府治下的河南盧氏縣百戶所,出了一起軍民持械斗毆之事,兩方死了十三人,傷了近二十,傷亡大多為百姓。 事情是快馬加鞭送上京的,興盛侯從軍中先得了這個消息,想來瞞不過三五日,皇上便會知曉了。 在衛(wèi)所出了事,說好聽了是軍民斗毆,說的不好聽了,便是衛(wèi)所軍戶仗勢欺人。 衛(wèi)所建立便是為了保護(hù)百姓,如今反倒讓百姓淪為了刀下鬼,這事一出,從盧氏縣守御百戶所到河南衛(wèi),再到河南都指揮使司,乃至中軍都督府,俱都權(quán)責(zé)相關(guān),一個都跑不了。 此事上達(dá)天聽,皇上定然震怒,繼而會指派欽差下地方徹查。按興盛侯爺?shù)囊馑迹熊姸级礁砸膊荒茏劝ちR,是以讓袁松越提前去一趟盧氏縣,把事情原委查的水落石出,當(dāng)事的軍官軍戶,該殺的殺,該罰的罰。 可若是牽扯出旁的什么來,卻最好全全由中軍都督府內(nèi)部私下處置。這樁私下里的事,自然也是交由袁松越一應(yīng)擔(dān)下了。 按照興盛侯爺?shù)恼f法,盧氏縣斗毆之事乃是由私挖銀礦引起。自先帝在時,私挖銀礦便被明令禁止,正是唯恐引起私下斗毆,如今還出了這一檔子事,此事恐怕不能簡單了去。 興盛侯爺把這個差事鄭重交給了袁松越,一來信任他處事周全,二來也助他在軍中早早立威。 到底是年輕封侯,后面還有出身高門的嫡母和嫡兄虎視眈眈,站穩(wěn)腳跟總是宜早不宜遲的。 袁松越接了差事不敢懈怠,這才在書房翻了一天的地方志邸抄,這會兒抬起頭來,已經(jīng)到了晚飯時分了。 第087章 東拼西湊陣 袁松越這頓飯用的甚是合意,飯后他喚了莊昊問話。 “我今日看得那些書也都帶著,沉是沉了些,不過多挑兩匹耐性好的馬。” 莊昊應(yīng)是,袁松越卻似乎想起了什么,“上回養(yǎng)馬的老秦說,有兩匹壯碩的得了病,現(xiàn)下如何了?” 他突然這么一問,莊昊還真不知道,于是連忙低了頭,“屬下這便去問。” 袁松越說不用,“天還早,你喚老秦過來吧。” 莊昊應(yīng)了話下去了,誰知兜了一圈子,沒找到老秦。袁松越飲了兩盞茶不見人,又想著剛吃過飯,便一甩袖子,往外去了。 到了正院旁的小道上,才見著莊昊帶著老秦滿頭大汗地往這兒跑。 “去哪了?這才回來?”袁松越笑問。 老秦是袁松越前兩年從戰(zhàn)場上救回來的,老秦腳上有傷,做不得旁的,養(yǎng)馬倒是有一套,袁松越對他還頗為看中。 老秦連忙行禮請罪,“奴才那干女兒家的小娃娃,招了小鬼上身,奴才方才替她驅(qū)鬼去了。奴才失職了,侯爺恕罪。” 袁松越饒有興致地看著老秦,“你還會驅(qū)鬼?” 老秦聽了連連擺手,“奴才哪會那個,是薛道長施得法術(shù),不過喊奴才過去助陣罷了?!?/br> 他說完,突然想起來那薛道長乃是侯爺抓回來的逃妾,甚是被侯爺厭棄,立馬抿了嘴去。 可話都說完了,抿嘴也沒用了,袁松越愣了一下,臉色嚴(yán)肅了起來。 他轉(zhuǎn)頭看向莊昊,“不是不讓她出院子么?她如何同人作法?” 莊昊皺巴了臉,“回侯爺,沒出院子,就在院子門口間。”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