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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他這副態(tài)度,安家父女怎能不喜歡?他待安意的愛慕溢于言表,可又謹守男女相處之規(guī)矩,并無半分逾越,更讓人放心。只是他來歷不明,安家父女也不敢全信他。 袁灼心里琢磨著怎么才能讓袁家父女信他,正在這個時候,京里傳來了消息,老侯爺急喚了兒子回京。 袁灼接了家書不得不回,便同安鐵匠道:“家中有急事,待家中事了,定然回來?;貋碇?,便是提親之時?!?/br> 安鐵匠心想,這樣也好,他若兩年內(nèi)能回來,女兒等他也等得了,這樣的人品樣貌,又對女兒有意的,再難找到第二個了,真真天上掉下來的一般。 可惜袁灼急匆匆地回了家,進了家門,門房便同他道賀,說老侯爺已經(jīng)把和秦家的親事定下來了。 袁灼心里跟著了火一樣,團團燒得他心頭難受??煞催^來一想,秦家有下降的公主,即便是同他定親的不過是公主的夫家侄女,那也是門極好的助力。袁灼自來便想著光耀門楣,能讓瑞平侯府重返一等貴勛之列。他反反復(fù)復(fù)地想了,心里再不得勁,也推不開這親事去。 安家怎么辦,安意又怎么辦,只能暫時擱置了。 定了親不過大半年便成親了。次年的清明,老侯爺讓袁灼帶著新婦回鄉(xiāng)祭祖。路過安家的時候,袁灼遠遠瞧見安意正在門前灑掃,他連忙別過臉去,心頭頓頓地疼。 秦氏是大家出身,溫柔知禮,袁灼有時想,這樣已是很好了,二人生兒育女,支應(yīng)門庭,定然能讓瑞平侯府好起來。這大半年,他都是這么勸自己的??墒沁@一眼見了安意,他對自己的規(guī)勸,便全完不起作用了。他帶著秦氏匆匆祭了祖,便送她回京去了,沒半月,便伺機返了回來。 一個侯府的世子,在小鎮(zhèn)上還不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他知道安鐵匠是決不會讓安意做小的,他橫了心,把自己的身份來歷全都打點好了,到了安家父女面前,和別時說的一樣,提親來了。 安家父女早已等他多時,這回袁灼又把話說得清楚極了,說自己是直隸人,無父無母,靠開武館的叔父養(yǎng)大,如今叔父也沒有了,他的婚事自己做主就行。 他怕安家父女看不上他,只說在鏢局找了活做,一來有了穩(wěn)定進項,二來,也是日后常不在家中的借口。 安鐵匠尋人打聽了他說的鏢局,結(jié)果自然同他說的無異,當下沒多久,便歡歡喜喜地嫁了女。 這么一過便是八年,到底紙包不住火,袁松越七歲那年,此事終于捅了出來。 又是一年清明時節(jié)。 那年袁灼托秦家某了差事,往西北打仗,老侯爺便讓秦氏帶著秦氏的兒子袁松起回了老家祭祖。 袁松越在小河邊練劍,穿著霜白色短打,發(fā)髻上系了藍色飄帶,一招一式,剛?cè)岵K⌒∧昙o,已有這般高超的劍術(shù),引得路過的瑞平侯府的侍衛(wèi)駐足圍觀,秦夫人的兒子袁松起也看了過來。 第125章 童年(下) 袁松越自然習了安家的劍法,他骨骼極佳,是練劍的好料子。自會走會跳便練起功夫,比安意和安鐵匠那般歲數(shù)時,都強上許多。安鐵匠喜不自勝,每日都督促他練劍,是以袁松越每天都往小河邊練兩個時辰的劍。 小小少年,這般功夫,誰人不當稀奇景看?只他混不在意,步伐穩(wěn)健,劍鋒凌厲,一趟走完停了下來,站姿如松,圍觀的眾人皆叫好。 眾人拍手道好便罷了,只是他收了劍,眾人皆看清了他的長相。袁松起就在一旁,二人年歲相差不到一歲,眾人看看自家少爺,再看看這位少年,不由皆對了個奇怪的眼神——兩人長得竟有六七分像! 有人道,到底也算是同鄉(xiāng),長得像也在情理之中;可有人卻道,那少年和他們家世子爺,長得更像,八分有之! 有人問袁松越,姓甚名誰,家住何處,袁松越并不理會這些來自陌生人的探問,收了劍離開了。沒過半日,這事便傳到了秦夫人耳朵里。 秦夫人自來便覺得自家夫婿不大對勁,家中無有旁的小妾通房,他也不去尋花問柳,按理說這樣的夫婿旁人求之不得,只是秦夫人知道,他對自己亦不過是不冷不熱而已。他一年有大半年不在家中,問他便是出門打點庶務(wù)或者某了差事出差,秦夫人懷疑他是個好南風的,還出手試探了他一番,誰知他全無興趣。 鎮(zhèn)子上有個樣貌同他八分像的小少年,秦夫人一聽便覺得腦中一哄,眼前迷霧全都散了。她著急忙慌地著人去打聽,打聽回來的人回完話,秦夫人只是坐在圈椅上冷笑。 所有事情都對上了!自己那個人人羨慕的好夫婿,竟是玩了好一手分身術(shù)!娶兩房妻室,生兩個兒子! …… 這事在袁家立即鬧開了去,幾房在附近城里住的本家都趕過來了。安家難能不知道些端倪,尋了人往鏢局送信,卻道袁灼出了遠門,一時回不來。 鎮(zhèn)子里的風言風語似是冬日凜冽的風,刮的人體無完膚。尤其那些早就嫉妒安意夫婿體貼能干又樣貌不凡的,每日都站在安家門前說三道四,只說是安意不要臉勾搭了人家,還說什么明媒正娶,就是那下賤的外室而已! 安鐵匠病倒在床上,安意出了門便被人指著鼻子罵,袁松越氣不過拔了劍,不過劃破一人的手背,那人就叫上了天去,跑到官府去告狀。 安意嚇得不輕,孩子還小,如何能見官?家中老父又臥病在床,周圍除了兩個老鄰居暗中幫襯一下,再沒了旁人。 袁家人找上了門來,說袁家若是認下這孩子,不過是傷了人的那點子事,兩句話就擺平了。安意心想哪有這樣的好事,果聽來人說道:“按道理,秦夫人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正室夫人,孩子認了也只能是庶子?!?/br> 安意五雷轟頂,她還存了最后一絲念想,不料老侯爺親自趕了過來,身邊帶著袁灼早幾年的小廝。事情鬧成這般,小廝也知瞞不住了,當下都說了個明白。安意和袁灼剛成親那會兒,也見過此人的,這下還有什么不信的,自己以為撿了個天上掉下來的夫君,沒想到不過是給人家做了外室。 安鐵匠受不住打擊病入膏肓,袁家又遞來話,說讓安意母子認祖歸宗,自然會出錢請大夫給安鐵匠看病,而袁松越傷了人的事,也一并擺平了去。 安意揣著這話琢磨了一夜,第二日便帶著袁松越上門去了。 她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給秦氏夫人敬茶,秦氏夫人看她的眼神時而厲,時而嘲,她又把袁松越拉上前來,讓袁松越磕頭敬茶喊“母親”,袁松越不跪不拜更不必提喊什么勞什子“母親”了。 一旁坐的族人皆竊竊私語,說是不愧是鄉(xiāng)野長大的,果真一星半點的規(guī)矩禮數(shù)都不懂,作庶子都是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