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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她道是好些。誰知今起疼得更厲害了,他急急忙忙叫了大夫看,大夫竟道是胎不穩(wěn)了。他讓大夫開了藥,去拿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錢不夠了,這才急急忙忙跑回家來拿錢。 阮氏不肯,薛世歷立時就急了,“老子拿自己的錢,還叫你廢話?!趕緊把錢匣子拿出來!” 他還沒這般急赤白臉過,可把阮氏嚇了一跳,只不可思議地瞧了他一眼,頭就要命的疼了起來。 薛云卉曉得幾分內(nèi)情,見這情形不由地為阮氏憋屈,她哼了一聲,道:“二叔一夜不歸家,回了家便要錢,也不曉得是做什么用?倒是說來錢的用途,嬸娘也好拿不是?” 薛世歷正火上頭,瞇眼看了她一眼。 “和你什么干系?!沒人要的東西!” “你說什么?”薛云卉聞言一愣,立時起了身,抓了這話頭急急問道:“是不是我那納妾文書銷了?!” 薛世歷沒想到她抓著他這話頭,便問了過來。 那瑞平侯府早就派人將那納妾文書銷掉了,他本還想著能同瑞平侯搭上關(guān)系,不想人家根本看不上,二話都沒有,派人來直接銷了文書,還道這納妾之事不許任何人說出去。看那樣子,人家是要娶親京中高門了,哪還要什么妾放前邊礙眼! 因著這個,他在衙門還被馬知州冷了好些日子。 一想今年處處沒點(diǎn)順心可言,薛世歷心里更是不快,他正要言語將這不中用還愛管閑事的侄女羞辱一遍,卻見她兩只眼睛發(fā)亮,臉上立時竟有了喜色,看那樣子,倒是為著那納妾文書銷了高興得緊! 倒也是呢,她為了不給人家做妾,在外頭跑好幾月都不敢回家,這下沒了文書,她自然得意了! 她得意,他倒是不得意了!還不如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少管他的閑事! 薛世歷可不比薛云卉心里著急,他當(dāng)下這么一琢磨,立即哼了一聲,“銷文書?你想什么呢?!那就是沒有的事!二叔勸你還是趕緊該往哪躲往哪躲吧!人家瑞平侯出差可是立了大功了,不時便要迎娶京中高門千金!娶了親,自然要你過去伺候主母,你以為你還有幾個逍遙日子?趕緊先把自己的事管好再說!休要多管閑事!” 薛世歷說完,見著薛云卉愣住了,眼里沒了光亮,那些許笑全僵在臉上,喃喃自語什么“沒銷文書,沒銷文書”。薛世歷看得心里爽快,不過此時不是說這事的時候,他自也不多話,鼻孔哼著氣,掠過薛云卉走到阮氏床頭。 “趕緊的!拿錢來!我可不同你鬧著玩,耽誤了我的正事,要你好看!” 阮氏聽著這話,又瞧見薛云卉站在她床邊失魂落魄,兼之頭疼得越來越厲害了,根本不想再同薛世歷攀扯,直接喊了小冬。 “給他!給他!讓他趕緊走!” 薛世歷得了錢連頭都不回,歷時走了。聽著阮氏一聲聲喊“穗穗”,薛云卉才回過些神來。 “怎么了嬸娘?”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 阮氏拉了她的手,“我沒怎么,左右不過頭疼。倒是你怎么了,臉怎么白了?” 薛云卉聞言木木地抬手摸了一下臉,好像有些涼,她勾起嘴角笑了一聲。 “是么?可能天冷了吧?!?/br> 第221章 路過涿州 一片半黃的楊樹葉禁不住一夜的風(fēng)吹雨打,終于在清晨夾著雨絲的秋風(fēng)中,以幾不可查的細(xì)小咔聲,從樹枝上脫離,乘著風(fēng)飄落了下來。 這片葉子落在薛云卉發(fā)髻上的時候,她正緩步往東院回家,葉子落在她發(fā)上她沒察覺。她走的很慢,葉??ㄔ谒l(fā)里,倒是不曾掉落。 阿蕎正在院子里同盧寧說話。 “你今日怎么不背書了?我爹爹讓你背的,你都會了?” 盧寧說都會了,喊了阿蕎一句,“門口風(fēng)大,阿蕎姑娘你往廊下來?!?/br> 阿蕎說不,“我等我姑姑?!?/br> 她說著,一眼瞧見了她姑姑,迎著風(fēng)里的雨絲回來了。 阿蕎跑過去喊她,“姑姑走快些,阿蕎等著姑姑吃飯呢!” 她姑姑聞言恍惚地看了她一眼,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睛,走上前來,摸摸阿蕎的小腦袋,“同你爹爹吃去吧,姑姑有些累了,要睡會兒?!?/br> 阿蕎站定了看她,見她低著頭臉色很不好,皺了皺小眉頭,指著她發(fā)頂?shù)溃骸肮霉?,你頭發(fā)上落葉子了?!?/br> 她姑姑說了一句“是么”,摘下葉子,徑直回了房。 …… 這一覺睡了多久,薛云卉也不甚明了,只是她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是陰沉沉的,外間的風(fēng)沒停,吹得窗欞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晃動。好似又下起雨了,淅淅瀝瀝的。 薛云卉沒坐起身來,就這么躺著,木了半晌,又扯開嘴角笑了。 方才問得這般緊急,二叔能有幾個閑心騙她?八成是真的了吧! 也是了,他可是有權(quán)有勢的侯爺,辦事辦到二叔處,順道問一句也沒什么出奇。至于銷掉納妾文書,看來真是她想多了。沒得納妾文書,那個人還怎么跟她動手動腳,不方便了不是? 她嘲諷地笑了,自己真是自做多情??!從前沒少旁觀樹底下那些癡男怨女又哭又笑,她當(dāng)時可甚是嫌棄來著,心道這些人怎么就這么無聊呢,天底下這么多好玩的事,怎么不去玩呢? 誰知到了這一日,她竟也無聊起來。 她又將自己嘲諷了一番,剛想坐起身來,忽覺身下粘熱起來,她怔了一下,側(cè)過身來才瞧見床單上落了一小塊血。 連忙起身換了衣裳和床單,坐在床頭,她這才想起距離上一次來,好像有兩月了。平日里最多不過五十天,前幾日沒動靜的時候,她還慌了一下,心道會不會真懷了之類,今日倒讓她大大松了口氣。 這下太好了,一丁點(diǎn)牽扯都沒有了。 她這么想著,忽的聽得窗欞一陣晃動,然后窗戶閃開了一個小縫,有什么輕撲一聲被扔了進(jìn)來。 薛云卉皺眉,誰會玩這種把戲? 她起身走過去,瞧見了被扔進(jìn)來的是個疊起來的紙條,她俯身拾起,打開看了看。 是莊昊的筆跡,請她兩刻鐘后去后邊的小巷。 她心里正是不得勁,看著這紙條只覺得心里扎的難受。 那人自己不在家,不讓她跑,還派人看著她!說什么就個人手方便,還說什么要銀子找莊昊要。 他怎么這么會說這些花言巧語的?偏偏她差點(diǎn)就信了。 對一個妾這么花費(fèi)心思,也不知是什么用意…… “呵呵?!彼α艘宦?。 又將那紙條看了一遍,穿了衣裳出了屋子。盧嬸留了些包子給她,說要去熱一熱,“姑娘先墊點(diǎn)兒,過會便吃午飯了?!?/br> 薛云卉吃了兩個包子,明明還是她喜歡的脆藕粉絲餡,盧嬸的手藝最和她的口味,可她卻覺得一點(diǎn)都不香,不僅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