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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人自來做十分才說一分,她很懷疑,這就是他的意思! 薛云卉此刻很想把那個人叫回來,問問他自己是不是猜中了,可他走了,忙他的軍國大事去了。況她也有些不敢問,若不是真的,那她也太過自作多情了。 只是不問明白,心里堵得難受。一時想想若是真的,這顆心便跳得奇快;一時又想到,若只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這心里就跟打翻了醋罐子一般,不僅酸,還被醋罐子的碎片扎得疼。 完了,她覺得冷成、梁星都沒中邪,是她中邪了! 這么下去不行,不得問也問不得,還不得把她活活憋死?若是有旁的辦法便好了。 她想到這,忽的坐直了身子。 怎么沒有旁的辦法呢?問問二叔不就知道了么?納妾文書銷了,按理確實是要知會薛家人的,衙門的人懶省事,說不定直接知會了二叔了事。 薛云卉想到這,突然就想起了二叔那日對自己的奇怪態(tài)度——突然之間便不待見了。她恨不能立時就飛到二叔臉前,問問他,是不是納妾文書沒了! 定然是的,不然以二叔那勢利眼的性子,怎么突然就對她這個瑞平侯的貴妾不待見了呢?! 薛云卉心跳得奇快,再沒得定力坐在床頭思來想去了,穿了鞋子下了床,出了門見盧嬸已是起身做早飯了,交代了一句“去趟嬸娘那,一會兒便回”,便直奔西院去了。 西院的人也剛起來做活,門口兩個婆子約莫沒睡醒覺,吵嘴個不停,見著她也不行禮,薛云卉自也不在意,見著小冬正巧在門前,便叫了她。 “嬸娘醒了么?二叔呢?” 小冬行了個禮,道:“太太醒了,只還沒起身。老爺……昨兒走了就沒再回來?!?/br> 薛云卉擰了眉頭,那邊阮氏已是在房里說話了,“穗穗來了?你二叔沒在家,進(jìn)屋來吧?!?/br> 薛云卉撩了簾子進(jìn)去,屋里藥味彌散,她這才想起來阮氏生了病的事來。她甚是歉意,一早過來只想著自己,倒忘了這個。 “嬸娘如何了?喝了藥可好些?” 阮氏笑著朝她點頭,“我瞧著你大哥比著城里的大夫還強(qiáng)些,我昨日喝了一副,就舒坦多了?!?/br> 薛云卉道是,“大哥久病成醫(yī)了。嬸娘好了便行,過會兒大哥得空,再讓他來瞧一回?!?/br> 阮氏說不用,“別勞動他,他自家也剛好些。你二叔和你二哥二嫂別朝我找事要錢,我清靜幾日,自然也就好了?!?/br> 她說這個,薛云卉連忙順勢問道:“二叔昨兒竟沒回來?” “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總說是忙來著。”阮氏說著又問,“穗穗你常在外頭,可有聽說衙門忙些什么?我平日里不出門,也沒什么人同我來往,城里有些個什么事,我也不曉得?!?/br> 她這么說,薛云卉心道衙門有什么可忙的?是好二叔一把年紀(jì)了,又想著子嗣的事兒了,跑到外頭養(yǎng)人去了!可阮氏病著,又向來是個不太問事的脾性,這會兒同她說這個,薛云卉怕她這頭疼病是好不了了。 于是道:“倒沒聽說。不過嬸娘還是上些心吧,二叔從前又不這般,怎么現(xiàn)下就這樣了呢?您不是說,他還拿錢出去?” 阮氏被她提點的這一句,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大半輩子都沒怎么著,我倒沒想太多。你這么一說,倒和我這幾日想一處去了。你二叔比我心眼子多,我倒是想查查他,就怕查不著,反被他數(shù)落一頓?!?/br> 薛云卉心道不假,二叔心眼子是夠多的,要不怎么覺得兩個兒子都指望不上,還要再生一個呢?她也跟著阮氏嘆了口氣,“等嬸娘病好了再說吧?!?/br> 她這邊話音一落,小冬便過來稟報,“太太,姑娘,老爺回來了?!?/br> 第220章 少管閑事 小冬話音未落,薛云卉便連忙起了身。 薛世歷還沒進(jìn)門,話卻是傳了過來,“讓小冬開匣子,給我拿點錢!” 話說完,人才進(jìn)了屋子,見著薛云卉竟在,愣了一下。 “你一早來作甚?”薛世歷說著,又朝阮氏道:“讓小冬給我拿錢,有要緊事!” 阮氏氣得哼了一聲,“你前日不是剛支了三兩銀子?怎么還要?你做什么去了?!” 薛世歷皺了眉頭,“我說有事你聽不見?趕緊的,不得耽誤!” 阮氏不給,撇過頭去。 薛世歷這一大早跑回家要錢,自然是真有急事。 他自從覺得兩個兒子并孫子都不中用,往后養(yǎng)老沒靠,人消沉不少,往可翠樓尋花問柳了一段時日,同那些風(fēng)塵女子吐露了一番心聲。便有人道:“又不是不中用了,何不再生一個?薛老爺這樣的家世人品,想給薛老爺生兒育女的,豈不是多了去了?” 這話說到薛世歷心頭上了,他確實算不得年紀(jì)大,就算是有孫子了,可寶刀不老,與其在可翠樓里廝殺,倒不如正經(jīng)再生養(yǎng)個兒子要緊??上Ъ抑心莻€不行,年紀(jì)這般大了,耗死他也不一定能懷上,找個小的豈不是好? 本來應(yīng)該正經(jīng)納個妾,至少也得提個通房??伤肓艘换?,阮氏身邊就一個年紀(jì)合適的奴婢小冬,可惜老早就定了親。提通房不成,納個妾總是行的。誰曾想,他這邊剛露了點意思,阮氏還沒聽出來什么,倒被他那活該剁手的兒子聽了出來,立時也要跟著納妾。 他那兒媳婦茍氏哪里是好相與的,管著男人賭錢不成,管著男人那桿子槍卻是不依不饒。當(dāng)即鬧了個人仰馬翻,經(jīng)還敢指桑罵槐地說他多少年歲了,孫子都有了,還想那好事,弄得他在家里全沒了臉! 正經(jīng)來不成,只得偷著來,終歸阮氏性懶不愛管事,這般正好。 既然想生個留著養(yǎng)老的,還是找個聽話些的女人好。他那發(fā)妻留下的老二就知道賭錢,他說一千道一萬,嘴都磨破了,到頭來還不是得給那混賬還賬?!還有老三,那就跟個野種差不多,為著外家竟然敢跟他吵,還敢離家出走,他就當(dāng)沒這個兒子!再說小孫子也同老二一個德行,況且茍氏那性子,他要是靠孫子養(yǎng)老,茍氏那臉還不知道多難看! 他也不挑旁的,就找了人伢子尋了個老實本分、好生養(yǎng)的鄉(xiāng)下丫頭,湊合養(yǎng)在外頭,能生個胖小子就行了。 這事忙乎了也有快三個月了,那十五六的丫頭就是好,嫩生生的不說,立時就懷上了,這會子找了大夫看了,兩個多月的身孕。頭三個月總是得多費點勁兒,那丫頭年歲輕不怕,就怕孩子開頭沒養(yǎng)好,后頭病病怏怏的。 他沒少親自跑前跑后,買這買那往那丫頭肚子里塞,最好一回就能給他生個大胖小子,也省得以后的事兒!忙點沒什么,等過了三個月,這一胎穩(wěn)下來就行了。 不過昨夜那丫頭竟肚子疼了起來,他只道吃壞肚子了,讓她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