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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尤為礙眼,袁松越將另一盞也熄了去,屋內(nèi)伸手不見五指,他坐在椅上,突覺連日來的疲憊頃刻間涌了上來。 身上累些沒什么,倒頭睡上一覺也就緩過來了,可若是心累呢?怎么緩解? 他不知道,只覺得這顆心栓了千斤重的鐵石,墜得這心都有些跳不動了。他重重地喘了幾口氣,抬眼看了一眼邊上隱有些缺的月亮,又閉上了眼去。 且等他回去,再說吧。 若她實在不愿意,他……果真要放她去么? 念頭一起,心下又是一陣酸一陣疼。他不敢再想,起了身往外去了。 …… 中秋一過,秋日的爽朗便撥云見日地從陰雨后奔了出來。 這一歲的中秋,薛家大房過得尤其好,倒是每年裝作一副家和萬事興的二房,終于撕破了那一層偽裝,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薛云洋揣了錢,只趁著茍氏笑彎了眼睛精打細算的時候,直奔那賭坊就去了。當晚有一場大賭會,指不定憑著這一夜,他就要翻成兩倍、三倍甚至十倍的家產(chǎn)了,到時候換個大宅子,錦衣玉食、使奴喚婢,好不快活! 不想他太過招搖,進了場子,還沒賭上錢,只往兜里一翻,發(fā)現(xiàn)錢竟然沒了!薛云洋氣得眼冒金星,在場子里罵賊。可他再罵,賊也不會出來把錢還他,他還差點被賭坊的東家派人轟了出去。這下薛云洋可來了氣了,非得要賭錢??慑X沒了怎么賭,立時就把他那剛得來的城東的院子抵了出去。 他一心想著能翻本,可惜天不遂人愿,輸了個精光。 次日薛云卉和阿蕎還睡著覺的時候,便被西邊茍氏的驚叫和哭鬧聲吵醒了。阿蕎聽他爹爹的話,不去湊熱鬧,只派了盧寧去看了一眼,說是茍氏把薛云洋的臉撓了個稀巴爛,她自己也被薛云洋掀翻,摔在了地上。 對此,薛世歷根本不知道。梅花巷那邊胎氣不穩(wěn),他也是忙活了半夜,一早進家來,聽見茍氏哭鬧,一問,差點氣得背過氣去。氣沒背過去,腳下不穩(wěn)卻一頭磕在了影壁上,額頭磕了個血窟窿。 這下西院更是人仰馬翻了??蛇@些都和阮氏母子沒干系,那娘倆根本不愿同這群人一道度中秋,分家當日便上山去了。 …… 中秋過后兩日,薛云卉起了個大早,還帶了兩身衣裳,搭上鏢局的車,直奔京城去。 身后有沒有人跟著,她是不想管,只前幾日老劉從京里回來,得了一樁好活計,說是給高門大戶辦事。那家人好似十分低調(diào),不想讓旁人知曉,不愿意找那京城有名的道觀做法,只遣了人伢子尋了附近州縣靠譜的道士,尋來尋去,老劉倒是搭上線了。 可惜他沒得這個福氣,這兩日竟著了涼,躺在床上便是起不來。薛云卉聞訊去看他,他卻道:“那是個好活計,人家不光給做法的錢,還給封口的錢,要不你去吧。薛道長比我也不差什么?!?/br> 薛云卉聽了這話是喜出望外,不過老劉還道:“人家可是要過問你的,你且備上一備。” 一聽這話,薛云卉便有些打怵,“我那點自修行能行嗎,我還有幾卷經(jīng)沒被熟呢!” 老劉笑話她近來膽子小了不少,又道:“又不是你師父考你,怕些什么?” 他說著,同她提點了幾句,便道:“放心去,定成!” 薛云卉也道自己近來膽子小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為何,這般很不好。舍得一身剮,能把皇帝拉下馬,沒膽怎么掙大錢?怕什么呢? 她暗自反省了一番,這日便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老劉說這趟活計是人家大手筆,不只是請了一人做法,且還要做好些日子。因而薛云卉備了幾件衣裳,還帶了些干糧,別了薛家眾人,進京去了。 進了京,薛云卉還沒來的及按著老劉留得地址尋人,莊昊便跳了出來。 這小子有些日子不露面了,薛云卉還道他不知去哪耍了,這會子蹦出來,對著她便道:“夫人可是要在京里住幾日?夫人去府里住吧?!?/br> 他說著,又想起了什么,呵呵道:“還省些住店的錢呢?!?/br> 薛云卉倒是禁不住笑哼了一聲,沒回他的話,卻道:“不如我給你排幾日休假如何?你現(xiàn)下便能走了,想去莊子上耍,還是去保定都行,我是不會告訴旁人的?!?/br> 莊昊一聽,連連擺手,“夫人可別說笑,屬下哪都不去?!?/br> 薛云卉用“你怎么這么膽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有往前走。莊昊連忙跟了上來,“夫人還是去府里住吧,省不省錢不說,侯爺回來若是知道了,定然生氣?!?/br> 薛云卉心道他氣不氣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可她雖這么想,卻也沒了什么說笑的閑心,不再搭理莊昊,對著地址上的地方去了,莊昊沒辦法,只能繼續(xù)遠遠近近地跟著。 地址這一處不過是個人伢子的小院子,只不過一看這人伢子吃穿用度,便是不一般,上下打量薛云卉的眼神也挑剔得緊。半晌,才道:“咱們這位主家確實急著等人用,道長且收拾收拾,換件像樣的衣裳,下晌跟著咱們過去吧。” 薛云卉并不介意她這口氣,京里人伢子,還是往高門大戶跑的,自然看不上他們這下鄉(xiāng)下來的道士。 沒關(guān)系,只要有錢賺就行。 第231章 他的姻緣 找了一家實在不起眼的客棧,定了一間房,薛云卉付錢的時候,莊昊又跑了出來。 “夫人真不去府里?” 薛云卉瞥了他一眼,交了錢進屋換衣裳去了。 下晌那人伢子如約領(lǐng)著她,去尋那要做法事的人家。只這家人住的極偏,是個不起眼的胡同里一座不起眼的院子。 薛云卉一路跟著人伢子從后門進去,左右看了兩眼,被前邊引路的丫鬟瞧見了,便是不樂,“規(guī)矩著些!” 薛云卉暗道院子不大,擺的譜卻是不小,當下倒也不說什么,一路目不斜視地跟著進去了。 雖說目不斜視,可能瞧見的也是不少。 這家人應(yīng)該是剛搬進來不久,院子好些地方雖是臨時修補了,可看得出來很是倉促。想來這家沒準備過來落腳,不知因何突然來了。不過好似也不是常住的樣子,好些擺設(shè)都能省則省。只不過看著丫鬟婆子打扮舉止,薛云卉還真不敢小看了這家人。 這會兒只她一個道士來,被引到了一處屋子,還沒進屋,便聞見屋里熏了佩蘭香用來提神。進了屋子,下排的椅子上做了個不及五十的婦人,頭上盤著的發(fā)髻配了精巧的玉釵,耳上墜了一副珍珠耳環(huán),看這打扮似是比一路見著的丫鬟婆子高些,若說是這家的主子,卻是又差上許多。 果然,薛云卉聽那人伢子道:“尤嬤嬤,這位是涿州來的薛道長。” 尤嬤嬤不過是這家的一位嬤嬤,按著人伢子和前頭提點薛云卉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