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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的丫鬟的態(tài)度,這位嬤嬤應(yīng)該更高高在上才是,不過這位嬤嬤說話雖也甚是挑剔,可態(tài)度還算好。 薛云卉覺得這不是這位嬤嬤原本的態(tài)度,倒像是這尤嬤嬤還顧及什么旁的似得。薛云卉這么一想,眼睛飛快地往內(nèi)室掃了掃,瞧見內(nèi)室的地面上投了些影子。原來屋里還有旁人。 約莫屋里的人才是正經(jīng)的主子,薛云卉沒想到這家竟如此重視,這么大規(guī)矩的人家,見她一個小道,還要正經(jīng)主子在后面聽著,也不知到底是為著何事做法。 不過那尤嬤嬤已是問起她來了,“……薛道長從前在京里也做過法么?不如道長撿一樁說說?” 她在京里做法的機(jī)會本就不多,說來能算好聽的只有武夫人讓她去瑞平侯府看宅子那一樁。涉及瑞平侯府,她有些不想說,可一想,不說這個也沒得旁的了,那這樁活計很可能便黃了,于是只得道:“上半年的時候,貧道給瑞平侯府看過宅子?!?/br> 她這話一出,室內(nèi)忽然靜了一下,她正暗想這是個什么情形的時候,突然聽著內(nèi)室有人輕笑了一聲。 里間的人笑過,這尤嬤嬤立時便道:“道長不若詳細(xì)說說?” 態(tài)度比方才似乎殷勤了些,口氣也急切了些。 薛云卉暗自警醒,心道莫不是鬼侯爺?shù)氖烊税?,或者,想把姑娘嫁給他的人? 這么一想,她沒來由地皺了一下眉,“倒沒什么,就是平常地相看宅院罷了。” 她這么敷衍了一句,那引她前來的人伢子便不甚滿意地看了她一眼。人伢子心道,這人方才對著自己倒是說得頭頭是道,這下人家問了想聽的,她又不說了,真是鄉(xiāng)下來的,看不懂眉眼高低! 然而她嫌棄,那尤嬤嬤卻沒怎么在意,像是對這話頭很感興趣,又問:“可是那瑞平侯請道長前去的?” 薛云卉搖頭,“是那侯爺前頭定親的姑娘家中請的?!?/br> 尤嬤嬤聽了恍然,武家是涿州的,這位道長也是涿州的,可不正好對得上? 她先問“道長看那府邸都看出些什么來”,接著又道:“那侯爺先頭定親的夫人怎么突然就沒了,是沖撞了什么,還是旁的?” 她這么個態(tài)度,薛云卉也不是傻,怎么瞧這都是對那人的事,尤其是前頭定親的事,萬分感興趣。 薛云卉笑笑,道:“旁人家中的私事,貧道說了,豈不是犯了口舌的業(yè)障?” 那尤嬤嬤一愣,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笑看了薛云卉一眼,道不然,“倒不是讓道長說什么旁人家中私事。只道長也知道,咱們這位侯爺親事沒定,自然還得再找。不巧這事同咱們家中有些干系,道長若是知道什么,同咱們提一提,咱們也好辦事不是?若是辦得不好,耽誤了人家侯爺?shù)囊鼍墸M不也是業(yè)障?” 尤嬤嬤這話這么一說,薛云卉明白了,這家人還真是和那人娶親之事有些干系,看這急赤白臉的樣子,定然是要嫁女吧! 念頭一落定,她這心里便似被人刺了一下,倏忽又生氣起來。她就該把那鬼侯爺?shù)拿曉闾€稀巴爛,瞧瞧京里還有誰敢把女兒嫁給他! 想是這么想,可想說的時候嘴上就跟縫了線一般,就是張不開嘴去,掙扎了半日,才道:“貧道瞧著那侯爺近來無有天喜星入宮,不宜婚嫁!” 這話說得室內(nèi)在座皆是愣了一下,那人伢子再瞧這位道長,眼里盡是不解——人家侯爺不宜婚嫁,這位道長可生個什么氣? 倒是尤嬤嬤眼睛又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那前頭定親的武姑娘,便是被侯爺這命里頭的事給沖撞了?” 薛云卉不禁皺眉。都說了星相無有顯示,這尤嬤嬤還往什么沖撞上扯,若是怕鬼侯爺命硬,別把自家姑娘嫁給他便是,問什么問?! 她不說,只不耐道:“貧道只知道無有天喜星入宮。” 這么個硬生生的態(tài)度,若是前頭領(lǐng)來的旁的道人,早就被晾到一旁去了,還由得她在此處擺譜?那人伢子一邊埋怨薛云卉說話不識相,一邊不由地朝那尤嬤嬤遞了個抱歉又討好的眼神。 但那尤嬤嬤似是不甚在意,還想問些什么,卻聽里間有人輕咳了一聲。尤嬤嬤立即住了話頭,又問起了旁的話來。 她不問那鬼侯爺?shù)氖?,薛云卉也沒什么興勁同她說道了,反正她這廂這么個態(tài)度,人家八成是看不上她了。她心里煩躁得很,好好一樁得錢的活計,就這么被鬼侯爺攪黃了,都怪他! 是都怪他不錯,可薛云卉卻沒反省反省自己,為何張口要說他壞話的時候,沒能吐出字來呢? 總之,尤嬤嬤再問什么,她都愛搭不理,人伢子恨不能直接將她拉出去了事,別在這丟人。 第232章 神神秘秘 尤嬤嬤見薛云卉這般態(tài)度,問了幾句便不再問了,封了小塊銀裸子給她,是跑路費用,也是讓她別亂說話的意思。薛云卉收了,這便跟著那人伢子走了。 出了這家的門,那人伢子便氣得跺了腳,“好你個道人,我只當(dāng)你也是涿州有頭有臉的道士,好心促成這樁活計,你如何這般不識相?人家好生問你你不答,還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走了倒罷了,讓我以后還怎么在人家臉前行走?” 薛云卉心里正煩,哪管她這這那那,拔腳就要走,只是還沒邁出腳去,突然回過頭來問:“這是什么人家,看著院不大,譜倒不?。俊?/br> 那人伢子有心要刺一刺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道士,哼了一聲,揚了頭,“這是哪家我不能告訴你,反正是達(dá)官貴人,還是皇親國戚,有的是錢!你這道士,就沒得這拿錢的命!趕緊走吧!” 薛云卉只聽得什么達(dá)官貴人、皇親國戚,心下更是不爽,扭頭就要走,那人伢子又氣得拿話呲打她,不想兩人來路上突然一陣小跑聲傳來。二人聽聞皆是回頭。 來人道:“這位道長明日上晌也一道過來吧?!?/br> 薛云卉倒和那人伢子對了個驚奇的眼神。 這是峰回路轉(zhuǎn),又看中她了? 人伢子拉著薛云卉連忙朝那丫鬟道謝,那丫鬟道不用,“道長這是入了夫人的眼了?!?/br> 她說完便走了,留了人伢子和薛云卉干站著。 薛云卉這下笑了,朝人伢子道:“你瞧,自然有人慧眼識珠,道人就要有道人的清高模樣,一味地往上貼,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呢!” 人伢子竟被她說得無言以對。人家可是入了貴人的眼了,這一時同她立時高下立現(xiàn),人伢子沒了辦法,不得不為著方才出言不遜,追上去道歉去了。 薛云卉當(dāng)然不會抓著不放,不過是又把那高深莫測的形象端了出來。人伢子捧了兩句,薛云卉沒再追究,只是問起這一趟活計了了,能拿多少銀子。 那人伢子道到底多少,還得看主家的意思,“道長不曉得,這樣的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