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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平侯爺身上粘去,當(dāng)下抿了嘴笑,“我的顧二姑娘呀!著迷了!” 顧初音被她這么一喊,才咬著唇別開了眼去,臉頰卻是熏染上了一層粉色。這些時日同瑞平侯爺在在書院中雖然談不上什么相處,,卻總能時不時見上幾回,沒有郭明云在她眼前扎刺,她越發(fā)地瞧見了侯爺?shù)暮锰帯?/br> 侯爺同修先生點評時事時意氣風(fēng)發(fā),同他們這些學(xué)生講解戰(zhàn)局言之有物,有一次她還瞧見他早間在書院后的空地上練劍,這般風(fēng)刀霜劍的冷天,他卻只穿了一身素白的薄布短打,后背汗水洇濕,透薄的衣料緊貼在那起伏的脊背上…… 雖只是匆匆一瞥,卻讓人心下如小鹿亂撞,就像是那劍戳到了她心頭最柔軟的地方,輕輕一點,便讓她不知所措了。 顧初音越想臉色越紅,除了文鵲笑個不停,沒人在意。薛云卉這廂卻和白苓笑著說起那修瑗的事情來。 修瑗偷偷給郭明云傳信,示意她跟著瑞平侯爺?shù)能囻R往那道觀去,卻沒想到郭明云不巧在道觀出了事。郭明云自然回家去了,她卻以為走通了郭明云的路子,當(dāng)天也下了山,帶著東西親自去了郭家,想借郭明云的手走一走郭夫人的路子,繼而給郭大人吹吹枕邊風(fēng),把她家男人的官升上去。 誰曾想她不知內(nèi)情,正撞上郭明云傷腿被郭夫人數(shù)落,郭明云這邊聽說修瑗上門來了,這股子搬起石頭扎砸了自己腳的怒氣,全全撒到了修瑗身上。 她直接便道:“就是這伏太太說那云臺觀香火最靈驗,偷偷給我傳信,說是可以跟著侯爺?shù)能囻R一道過去!” 她把過失全賴在了修瑗身上,郭夫人聽了將信將疑,找來小楓一問,那一大早的,確實是修瑗主動傳信給自己女兒的! 只是郭夫人不露聲色地接待了修瑗,修瑗還以為自己得了郭夫人的認(rèn)可,入了人家的眼,待到呵呵笑著把給她男人升遷的事說來,郭夫人差點冷笑出聲。 原來就是因為這么個小小推官的位置,害了自己女兒的腿!那這推官之位,說什么別想落到姓伏的頭上! 她立時就冷了臉,不過礙于修先生的面子沒說什么,修瑗還以為事情成了,歡歡喜喜的回了家在她男人面前邀功。當(dāng)晚由著她男人服侍著,回味了好個甜甜蜜蜜的新婚夫妻之夜。 不想她第二日還在床上迷迷蒙蒙的時候,她男人便接了衙門傳來的消息,說是那推官之位定下來了,定的何人已是明明白白,根本不是這修瑗的男人!如此也就罷了,偏還是和修瑗男人最不對付的老對頭!修瑗驚得懵了,修瑗男人卻把傳來的信一下甩到了她臉上,哪里還有昨夜的柔情百千? “你說說,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人家可都跟我說了,這是得罪了郭大人了!” …… 修瑗的事薛云卉有所耳聞,正是因為她給丈夫求官反惹了郭家,又跑到山莊里來纏著修先生。修先生深深后悔自己沒好生教養(yǎng)這個女兒,當(dāng)年出門舉業(yè)多將她交給自家發(fā)妻教養(yǎng)。發(fā)妻脾性同他不和,修瑗全全學(xué)了發(fā)妻的那一身脾性。雖發(fā)妻早亡,可修瑗脾性已定,他又多有憐惜兩個女兒幼年喪母,不甚管束,到如今才讓她做了這些丟人現(xiàn)眼的事來! 可事已至此,后悔是沒得什么用。修先生將修瑗和大女婿叫過來,坦誠布公地談了一番,只把大女婿為官太過看重上司同僚,而不腳踏實地為民做些實事的例子一一擺在兩人臉前,說得女婿垂了頭,才道:“想往上升,人脈是一條,更要緊的是,得有肩膀擔(dān)得起這個人脈!鞏昌府伏羌縣的縣丞不久便要致仕,若是還想做些實事,我便求人去給你謀這個位置,待三年后考評上乘,后面便也好說了!”鞏昌府伏羌縣比著平?jīng)龈魅?,風(fēng)沙嚴(yán)寒更是無法抵御。修瑗的男人面露苦色,可他想想老丈人的話,覺得不無道理,一咬牙應(yīng)下了。倒是修瑗嚇得搖了頭,“這……要不我不去了,在書院帶著孩子讀書吧……” 她男人訝然看了她一眼,修先生實在看不下去,厲聲喝斷了她:“孩子不去可以,留在這我和你母親教養(yǎng)!你必須得去,好生磨練一番吃苦耐勞的本領(lǐng),莫要再多言!” 修瑗怔怔地說不出話來了,終歸她男人比她曉事,萬分同意修先生所言,不再管修瑗哭鬧,不久便把一雙幼年的兒女留了下來,拉著她往西上任去了…… 薛云卉一行卻是反向東去,沒多久便回到了山西境內(nèi),又路過了那呂梁城外的火神廟。 第288章 曾經(jīng)識得 路過呂梁又路過了那火神廟,這次薛云卉可不敢停留了,只在袁松越不時撇過來的眼神中,默默分著拂塵結(jié)在一處的白毛??上思胰允且馕渡铋L的往她面上看來,默不作聲地提醒著她去時耍的小聰明、做下的錯事。 薛云卉實在是受不了了,只好起了話頭別開了去。 “咳,侯爺可知我?guī)煾冈陉兾饔錾闲尴壬?其實是識得的?” 袁松越倒是不知道,只看著白道長和修先生雖一把年紀(jì)才結(jié)為夫妻,卻鶼鰈情深,當(dāng)時還感嘆人世間的緣分難以預(yù)見,不過薛云卉這么一說,他問道:“曾識得?許多年前?” 薛云卉點頭說是,輕嘆了口氣,“師父未上山之前,不太好過,師父那時的夫婿趕考歸家的路上突然染了急癥,沒多久便沒了,當(dāng)時送師父夫婿回來的,便是作為同年的修先生……” 修先生單名一個笠字,同白苓的夫婿姜思年歲相當(dāng),乃是第一次去趕鄉(xiāng)試,同姜思一般雙雙落榜。二人結(jié)伴返鄉(xiāng),不想姜思因著心中郁結(jié),與路中所遇友人徹夜飲酒,次日便下雨著涼,開始腹瀉不止。修笠替他延醫(yī)問藥,可姜思這病來得兇猛,幾日下來兩人所帶盤纏沒了不說,姜思已是只剩一口氣了。 姜思感到自己大限將至,某夜拉過修笠托付家中之事,無外乎將他遺體帶回家中,家中有妻女二人,托他照看一二。話說完,人也就沒了。 修笠?guī)Ы嫉浇?,白苓抱著年僅兩歲的小女兒聽聞噩耗,腿一軟跪倒在了姜思的靈柩前。 姜思本就有叔伯撫養(yǎng)長大,年幼時父母便已亡故,現(xiàn)如今姜思只剩弱妻幼女,姜思叔伯都已年老,堂兄弟終歸隔了一層,姜思的喪事亂成一鍋粥。修笠想著姜思死前的托付,便在姜家留下,前前后后地打理起姜思的喪事來。 他本就年輕,又是有功名在身的生員,兼之生就相貌堂堂,這一場喪事置辦得漂亮得體,當(dāng)即便有姜思叔父和嬸娘看中了他,欲將女兒嫁與他,托了白苓去問一問,修笠可有成親或者定親。白苓沒了丈夫,自己帶著女兒還是得依靠姜家叔伯照看,雖是有孝在身的寡婦,可嬸娘讓她去問,她也不能推辭。 白苓將女兒哄著睡了便端了茶水往修笠房中去,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