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的一句話而變了臉色的納蘭擎,不等姚夜說完,便牽了馬往盛京的方向趕。 那跑動的速度,要讓林瑯來說,那不叫急切,打死他都不信! 白霜隨著趙氏去了三房收拾東西,此時趙氏才發(fā)現(xiàn),老太太說的烏煙瘴氣是如何。 忍了臉上的躁意,好幾次都在白霜的面前維持不住那微笑,但卻也不好意思在白霜的面前發(fā)作。 白霜皺了皺眉,也是理解趙氏的苦衷,想著以后七小姐由老太太照顧,便給了趙氏一個面子,只收拾了幾眼東西,便和趙氏說道: “三太太,老夫人哪里怕是還需要我去伺候,我這邊先帶些小姐要用的東西,到時等你收拾好了,你在叫人送來,你看可好?” 趙氏聽了白霜的話,雖然覺得有些難堪,但也知道是白霜給了她臺階下,所以那還敢說什么,當場便同意。 招呼著丫鬟收拾著嬌娘的東西,隨著白霜一道搬去了老太太的松鶴院。 那些她從各地求來的符器啊什么的,自然再不剛送來,只得當著老太太派去的人的面全一把火給燒了了事。 又立馬便從嬌娘之前住的小院子的偏院搬去了正房。 當天嬌娘便被挪到了老太太松鶴院內(nèi)的側(cè)室,落雨軒住了下來,嬌娘對于這些自然是一事不知。 只是知道自己好累好困,然后就睡著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的個渾天暗地的時候老太太卻擔心著她,特意請了大夫來看過。 大夫只是說,因為她剛醒,今天可能醒的久了,所以精神有些跟不上。 所以才會這樣,老太太聽了,便和老太爺一合計便定下了這一個月都不許人來探望嬌娘的話來。 當這話傳到趙氏耳邊的時候自然是一陣躁意,之前自己沒有照顧好孩子,此刻只想著的是等嬌娘好些了,一定讓她有個安穩(wěn)的家,自是一陣計劃不提。 嬌娘是被渴醒的,只覺得像是又回到了那個潮濕陰暗的地下室一般,喉嚨中似乎充滿了砂礫,再一個勁的摩擦一般。 “姑娘可是要醒了?” 嬌娘用手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站在自己床前的小姑娘的臉,只是蠕動了一下嘴巴,喉嚨吞咽了一下,丫鬟便笑著取了溫水來伺候著嬌娘喝著。 可能是比較渴了,嬌娘喝水便喝的有些急了,連著喝了兩杯,便又將杯子遞給丫鬟睜著眼睛看向她。 “姑娘別喝急了,您午飯沒吃,一下子喝太多水該脹著了?!?/br> 丫鬟見嬌娘還想要,只得賠笑著和嬌娘打著商量。 嬌娘聽了這話只是起身錯開丫鬟的身子,看了看丫鬟的身后果然此刻外邊又已經(jīng)是是灰蒙蒙的一片了。 屋內(nèi)也已經(jīng)點燃了燈籠,看到這兒,知道這丫鬟也是好意,垂下眼簾便沒再說什么。 只是縮回腦袋又將身子滑向了小被子里,在帳子下的影陰里,看著疑惑不解的丫鬟。 “姑娘這是怎么了?可是又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喝水嗎?老太太給您留了晚飯,要不您先起來喝了湯再喝水?” 冰心有些不安的看著又躺回去的七姑娘,料想著是不是剛剛沒有再蓄水給她,所以惹了她不高興。 可是老太太給她留的飯左右熱過好幾次了,既然老太太將她撥過來給小姐,自是要先為著小姐身體考慮先的。 想到這,白冰的神色又溫柔了幾分。 “那你帶我去喝湯吧!”嬌娘捏了捏被子,糯糯的說道。 rou嘟嘟的小嘴淺淺的上揚,看起來軟萌軟萌的,白冰看了心里自是軟成了一塌糊涂,拿了擱置在床邊剛熏過香的衣服,服侍著嬌娘起來。 邊幫嬌娘穿著衣服,招呼著屋外之前趙氏留下來的喜鵲打水伺候梳洗。 “小姐,奴婢是白冰,老太太讓奴婢伺候姑娘,以后就住在老太太這里了,開不開心呀!” 白冰幫嬌娘收拾完后,便站到嬌娘的身前,認真的磕頭拜了拜,嬌娘見狀有些不解的看著旁邊的喜鵲。 聽了白冰的話,嬌娘起身便朝著白冰福了一禮,嘴里甜甜的喚著jiejie,看的白冰暗暗心驚不已,這七小姐的禮數(shù)也太好了一些吧? 也不知這是有意還是無意。 與白冰的驚訝不同,喜鵲似乎是經(jīng)歷過昨兒個晚上那一遭之后,現(xiàn)下倒是淡定的多了。 她一直是趙氏的大丫鬟,后來隨著趙氏一起照顧著七小姐,后來索性趙氏便直接將喜鵲撥給了嬌娘使喚。 她醒著的時間并不多,所以算的上和嬌娘也并沒有什么交流。 此刻看著自己的主子一來便知道籠絡(luò)人心,無論是出于有意還是無意,都得幫著一把才是。 便放下拿起的披風(fēng)給嬌娘系上,一邊打趣的說道: “白冰jiejie是老祖宗屋里頭的伺候的老人,自是最懂規(guī)矩的,你也知道七小姐懵懂如稚子,七小姐叫白冰jiejie想必是出于本心的,白冰jiejie也莫要生分才是!” 六七月的天本是十分熱的,但是夜晚或多或少有些風(fēng),嬌娘身子虛,所以喜鵲便直接幫她系上了冬天用的毛皮披風(fēng)出來。 七小姐本就生的玉雪可人,此刻被兩個丫鬟刻意用心的一裝扮,自是如那畫上的童子一般的可人了。 這般俏生生的模樣看的白冰心里一動,忍不住便接了喜鵲的話蹲下來與嬌娘平視著說道: “奴婢自是不敢托一聲大的,知道小姐心善,但禮不可廢,姑娘家總要是嬌養(yǎng)著才好,奴婢不求小姐待奴婢多好,只要小姐好了,奴婢才是好的!” 說完白冰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嬌娘,見她神色清明,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愣愣的看著她,便只是無聲的嘆了口氣。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嬌娘看著嘆氣的白冰,粉嫩的嘴唇抿了抿,想起白日的二伯娘,眼睛便彎了彎。 看來又是個忘了她是病人的人啊! 說起二伯娘,嬌娘睡了那么一會兒,這才想起曾經(jīng)喜鵲和奶嬤嬤,似乎在她的耳邊說過。 當初的程家也是貴極一時,所以娶得兒媳婦都似乎個個都不簡單。 大老爺隨了老父喜歡舞刀弄棍,但是老太爺和老太太,卻不想后輩子孫再和自己一般去拿命拼富貴。 可大老爺程頤實在不是個讀書的料子,老太爺無法,只得認命,不過卻替兒子娶了詹士府少詹士,徐大人家的嫡次女。 家里也是萬般寵的,想著程家簡單且富貴長遠這才割愛的,只是眾人都只猜對了開頭,內(nèi)里啼笑皆非的事情卻不好說。 三房的程延是老來子,所以老太爺和老太太便格外的寵些,打小便喜歡詩詞歌賦,與趙氏可謂是青梅竹馬。 程延也是爭氣的,十年寒窗苦讀終于金榜題名中了狀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從四品的翰林院的侍講學(xué)士。 而趙氏卻只是臨安巡撫,老太爺?shù)陌税葜坏拈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