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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一起逗貓。 而程明泓更是不會想到這些了,此刻還津津有味的和瑾瑜逗玩著那只貓呢。 白冰見瑾瑜神色如常的趴在小桌子上,心底卻在想,不知七小姐有沒有聽到六少爺?shù)脑捔恕?/br> 此刻溫善如白冰,也不得不在心底開始有些埋怨程明泓了。 “它就叫公子吧!” 瑾瑜換了一只手趴在桌子上,抬頭看向程明泓回道,顯然是記得剛剛他的問話了! 白冰和白雪松了口氣,剛要準備贊賞,那邊認真考慮過后的明泓卻苦著一張臉的朝著瑾瑜問道: “為什么叫公子呀?好難聽!” 程明泓說的直接,周圍人聽的只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喜鵲都堪堪回過神來,嘴中像是憋了一只蒼蠅一般的難看。 因為他特么是一只公的?。?/br> 瑾瑜默默的在心底回答道,但是又想到自己如果看的出公母的話,那還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睡了將近七年的人么? 這樣很顯然不是的,垂下的眼簾遮擋住了眼睛了的窘迫。 抬頭隨即換上一副明媚的笑顏看向程明泓道: “叫公子不好嗎?” 程明泓轉(zhuǎn)動了兩下眼珠子,rourou的臉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的,可惜的看了一眼那只小奶貓對著瑾瑜回道: “沒有,沒有,七meimei想的名字那肯定是最好不過的了!只是……” 咽了咽口水,程明泓準備再接著說下去,看到旁邊三個幾乎帶著哀求的目光,弱弱嘟喃了兩下嘴巴。 罷了罷了,反正是七meimei的貓,以后自己再找一只,再取個好聽的名字就是。 想通了這些,所以便不再說什么了。 見瑾瑜聽他覺得名字不錯,便興奮的抱起貓咪一遍遍的喚著它的名字,而貓咪也不知道聽沒聽懂。 竟然喵了兩聲回應(yīng)著,程明泓見瑾瑜玩的開心便頓時覺得,“公子”這個名字似乎也很不錯的樣子! 那邊幾個丫鬟見這事算是終于了了,便大大的松了口氣,為了不再發(fā)生像剛剛那般尷尬的事兒。 白冰直接去廚房拿了小食過來,喜鵲見樣趕忙將屋子里老太太賞的蜜餞拿出來一齊放在矮桌上。 有了吃的程明泓自是不再玩貓咪了,只一個勁的說著府里最近發(fā)生的新鮮事兒給瑾瑜聽。 例如十二娘子聽了底下丫鬟的話,偷拿了自個兒姨娘的金釵帶啦。 又例如馬上中秋了,大哥,二哥馬上要從廣陵書院回來了,往年又都回來的時候帶了些什么東西之類的。 白冰和白雪緊張了半天,見程明泓和瑾瑜說的都只是一些不打緊的趣事兒,便松了口氣沒有說什么。 雖然偶爾有不著調(diào)的,但好在都無傷大雅,所以兩人便出去有事,獨留下喜鵲近身伺候著,喜鵲正是聽得興起,自是高興的應(yīng)下了。 瑾瑜一只手抱著貓咪,一只手半握爪的給公子理著毛,低著頭看著它那舒服的直瞇眼,眼便里便只覺一陣柔軟。 偶爾聽了明泓的話,抬起頭看一眼說的興起,卻還不忘記往嘴里塞東西的明泓。 可能是說的忘形了,程明泓說的有些口干,喝了一口喜鵲順手遞過來瑾瑜常喝的果茶后便眼睛一亮。 又像貓兒一般的瞇了瞇眼,打了個響亮的隔后接著說道: “七meimei可知昨兒個我去我外祖父家聽了件關(guān)于你的事兒?” 瑾瑜聽她說的這么珍重,艱難的從小奶貓身上移開眼睛轉(zhuǎn)到他的身上。 ☆、第十一章 流言 程瑾瑜見明泓這么鄭重的說起,倒是一愣,看了一邊坐著的喜鵲,抬了抬眼皮的看向程明泓。 對于說話的人來說,自己所說的話,能被人想要急切的聽,那是一種十分自豪的成就感。 原來對于瑾瑜醒來,盛京已經(jīng)流傳了很多個版本,而那天張婆子帶了丫鬟來,見了她的樣子自是到處開始說。 所以便有了她是狐貍精轉(zhuǎn)世的一個說法,故此,很多人因為這,便對無法露面的瑾瑜起了十二分的好奇心。 “反正我是以后再也不去我外租家了,那些個混人怎知七meimei的好,那是什么狐貍精,狐貍精能聽佛經(jīng)?狐貍精能曬太陽不成?”程明泓兀自念叨著,嘴里還不忘塞東西,咬的重重的,像是把吃的當成了那些人一般。 瑾瑜聽完他的話,笑了笑,程明泓只是個孩子,喜怒自是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瑾瑜倒是對他的話不介意。 只是挑眉側(cè)目的看他有些好笑罷了,恐怖多多少少還是對她有些埋怨的,畢竟一筆寫不出兩個程字,說她,他呆在哪里聽著恐怕也不好過吧! 程明泓越說便越是氣憤,自是沒有注意到瑾瑜的異樣。 一邊的喜鵲和他作出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喜鵲雖然喜歡聽八卦,但是卻不喜歡這八卦的女主角是自個兒主子??! 所以聽到程明泓說起瑾瑜時,便擼起了袖子露出一根柴棍似的手臂,但想想武寧侯府豈是他一個丫鬟可以去的,便又一臉喪氣的樣子。 瑾瑜看他們兩人的樣子只覺得好笑,手中的公子喵了兩聲,依舊低著頭不想說話。 倒是他也不介意,只是話題一轉(zhuǎn)說道: “不過七meimei,那天我遇見了恒親王世子,他倒是幫meimei說了不少的好話!” 聽到這兒,瑾瑜有些好奇的抬頭,似乎這人在她有限的記憶里并不曾認識,他幫自己說話倒是奇怪了。 喜鵲也是覺得奇怪,她的嘴巴快,聽到什么就是什么,好在只在她的面前這樣。 這件事情其實連明泓也好奇,說不上來的話,自然便被很快的岔開了,轉(zhuǎn)而說起了別的事情來。 而松鶴院里也正在說起這個事來,柳嬤嬤垂著手站立在一旁,白霜拿著美人錘,輕輕的幫老太太敲著肩。 旁邊放了一個福如東海的青花瓷盞,白色胚胎如玉的茶盞中,寥寥香煙緩緩的升起,老太太聽完柳嬤嬤的話后便一直沉默不語,顯然是氣的緊了,正在努力平復(fù)心情。 “那起子人也是忒沒臉沒皮了,那張婆子那嘴也是吐不出好的,原想著這次給她做了這么大筆生意,不求她傳點好的,總也不能只說七娘的樣貌好罷!正經(jīng)娘子要那么好的樣貌有什么用,更別說比她出色的還不知道凡幾,這般說,讓七娘以后豈不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了?” 老太太閉了閉眼睛,一臉的憤恨,只要想到以后程七娘要遇到的事便只覺的頭陣陣的疼。 其實這事兒真不能怪張婆子,張婆子出了府后,便被人威脅了,不許到外傳七小姐的事情。 所以關(guān)于七小姐的事情,她真的是半個字也沒從嘴里露出來呢。 此時的她也正急的嘴上冒泡,就怕那人來找她的麻煩。 肩上白霜不輕不重的敲擊,也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