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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挪—— 剛做了個要挪的動作,人便被往那邊帶了。 顏南旭的手探進了她的后背,觸及隱約沁出的汗水的時候松了一口氣,既然出汗了,證明就快要退燒了,剛剛簡安的各種不安分還是有點好處的。 最起碼運動了一下,出了一點汗。 對退燒和醒酒都有一定的好處。 想起母上在電話那端賊兮兮的笑容,讓他做些激烈的床上運動便是,退燒解酒一并都能解決掉,顏南旭便隱隱覺得頭疼。 而此時簡安的腦袋又有意無意地在他肩頭蹭啊蹭的,下腹起火,愈發(fā)覺得難以忍耐。 顏南旭的掌心很涼,在后背滑動的時候便覺得十分舒服,更甚至顏南旭抽手的時候簡安還有幾分不舍,難得來了一個降溫的,卻就這么跑了。 “你討厭?!焙啺蔡а劭粗鶐妥游⑽⒐闹?。 “嗯,我討厭?!鳖伳闲耥樦啺驳脑捳f下去,考慮著今晚簡安應該會出很多的汗,可能會濕了衣服,著涼加重可就不好了,于是從柜子里抽出一條毛巾墊在簡安的后背。 簡安沒有猜出顏南旭的意圖,在幫她墊枕巾的時候,下意識又抖了抖,有點兒焦躁和不安。 這一抖,便xiele前面的春光。 顏南旭微微低頭,便瞅見了露出來大片的白嫩肌膚,引人犯罪。 闔了闔眼,喉結(jié)微微滾動,顏南旭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目光不敢再往那兒看去。 “你真的很討厭,明明都這么熱了,還要給我加件衣服。”簡安小聲抱怨。 熱乎乎的,明明是夏天,卻穿得像冬天。 顏南旭低低笑了聲,若有所指道:“有膽子發(fā)燒,那就要退燒?!?/br> “又不是我想發(fā)燒的,而且我壓根沒有發(fā)燒好不……”直覺要反駁顏南旭的話,手往后想將毛巾拿出來,剛抬手便被顏南旭牢牢握住了。 “不許拿出來?!?/br> “熱。”簡安巴巴看他,眶里盈了水,越發(fā)楚楚可憐。 “退燒再說?!彼剖遣蝗淘倏催@眼神,顏南旭側(cè)身將床頭燈關了,主臥頓時陷入了一陣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簡安隱約感覺腰上緩緩圈上了兩條手臂,而他的面頰則是靠在她的后背上,挨得有點兒近,淺淺的鼻息噴在后背,隔著厚厚的毛巾都有幾分感覺。 “顏南旭,你把我當什么了?”簡安吸了吸鼻子,含含糊糊問,聲音幾分啞。 “這還用問?”顏南旭將簡安抱得更緊了,微闔著眼,“我們是合法的?!?/br> “你是我老婆,是我未來孩子的媽,知道嗎?”顏南旭也不知道哪兒來的耐心說的這句話,只是無奈的是,話音剛落,懷中的人兒便睡熟了。 呼吸均勻。 剛剛是皮得夠歡快,皮完睡得也夠快的。 顏南旭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肩膀微微塌了下去。 算了算了。 這事情是急不來的。 反正一證在手,簡安想跑也跑不了。 這么說來找個時間將她的戶口本也藏起來才行了。 * 簡安一覺睡到十二點。 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被子都是暖融融的,爛漫的陽光從玻璃窗外探進來,照久了便將被子捂得有點兒熱,簡安皺著眉睜開眼,只覺頭疼欲裂。 將腦袋埋在被子里慢慢的凝結(jié)思緒,讓自個清醒過來。 要不是那熱乎乎的被子,簡安還沉溺在夢境里,醒不過來,揉了揉眉骨,試圖讓頭痛減輕,揉了一會兒總算是好一點了,抬起眼。 顏南旭站在窗臺前,一身襯衫簡單干脆,見她醒了,沒什么表情的面上似乎帶上了幾分柔和,問:“身體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簡安搖了搖頭,隨后正想張口說沒有哪里不舒服的,殊不知喉嚨干干的,什么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 哎。 “說不出話了?” 顏南旭見狀,微微蹙眉,但又是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走到桌前端起那杯明顯涼了一會兒的水遞給簡安,示意她喝下去。 簡安接過水之后一口干了,干澀的嗓子有了水的滋潤,總算是比剛剛好很多了,只是嗓子還是疼的,像是有火在燒,嗓音略顯?。骸澳?、能說?!?/br> “喉嚨估計發(fā)炎了,這幾日要注意保暖和飲食才行?!鳖伳闲駥⑹直掣苍诤啺驳念~頭上,緊蹙的眉舒了些,似是松了口氣,“但是幸好,燒退了?!?/br> 漆黑的發(fā)絲隨意的散落著,簡安微微垂著頭,便有幾縷調(diào)皮的纏上了顏南旭的手背,隨著簡安的動作不住地在手背上撓著癢癢。 簡安困乏著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只覺得渾身疲累,便只能乖巧的點點頭。 她對昨天的事情沒留多大的印象了。 昨晚的記憶支離破碎,像是走馬燈般在腦海飛快閃現(xiàn),卻又抓不住多少片段,只記得在車上犯困,就睡著了,還睡得昏昏沉沉的,至于后面怎么回的家,怎么發(fā)的燒,便是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噢,還記得昨天似乎揩了顏南旭一把油。 就在簡安出神的片刻,顏南旭拿著空杯子出去了,沒一會兒便又拿著裝滿的杯子進來了,遞給她,隨即還有幾顆小藥丸。 “吃了,怕你再發(fā)燒。” 簡安恍恍惚惚接了水和藥,跟著顏南旭的話將藥丸吃下去了。 “這兩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店里的生意先推一推,身體要緊?!鳖伳闲衩虼剑⒅酝晁幹笠琅f不放心,從床頭柜那兒拿了探熱針遞給簡安,言簡意賅,“先探熱?!?/br> “好。” 簡安揪著枕頭,眼角余光瞥見顏南旭的眼底帶著幾分青色,下巴處生出了點點胡須,試探又道:“因為我發(fā)燒,所以你昨天照顧我照顧得很晚嗎?” 顏南旭沒回答,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越沉默,簡安便越緊張,張了口頓了一會兒,又問:“我說真的,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發(fā)燒了,可能不小心就病了一場?” 顏南旭微側(cè)頭,視線在簡安小心翼翼的神情上停留了一瞬,“嗯?!?/br> 語氣十分敷衍。 簡安心下一緊,以為顏南旭是累著了,本能就想做一番自我檢討,但又想將鍋推到幾百年沒有發(fā)燒偶爾一次便來勢洶洶上,于是咬著唇,抱著他的胳膊開始輕輕晃。 顏南旭的皮膚涼涼的,像是一汪不會結(jié)冰的冷泉,摸著很舒服,簡安不自覺的,就又靠近些了。 “我、我感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挺多的了?!焙啺步Y(jié)結(jié)巴巴的,才憋出了一句話,又是沉默半晌,“昨天、昨天麻煩你啦?!?/br> 顏南旭默默看她,眸子沉靜清明,依舊沒有說話。 簡安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回答,底氣各種不足,突然又想起初墨老司機先前的話—— 要主動。 她嘆了一口氣,直起身傾身湊在他的唇角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