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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個清淺的吻,快速道:“謝禮!” 隨即夾著探熱針跑了。 直愣愣跑到客廳,簡安才停了腳步。 天啊。 她剛剛做了什么。 雙頰泛著淡淡的紅潤。 似乎唇角還遺留著那軟軟的觸感。 心頭不自覺生著歡喜,嘴角微微上揚,想要將自己的情緒克制住似乎也沒有辦法克制了。 簡安笑盈盈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見飯桌上還放了一瓶少了六分之一的黃酒,笑意凝結(jié)了。 零碎的記憶開始拼湊起來。 昨天晚上,她似乎還耍了一個酒瘋? ** 接下來在家里養(yǎng)了兩三天,簡安的身體好轉(zhuǎn)了不少,能蹦能跳嘴皮子也利落了。 只是幾次向顏南旭打探那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顏南旭只用高深莫測的眼神看著她,一直看著她,像是那一天晚上她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盯得久了,簡安也不敢問了。 但是簡安仍然不死心,決定去打探最后一次。而在這最后一次打探的時候,顏南旭的態(tài)度終于變了,不再用高深莫測的眼神盯著她了,而是唇角勾起一抹看起來很溫暖的笑,應(yīng)了聲。 “安,明晚與我去參加一個宴會,訪談后期制作已經(jīng)開始了,這一次的宴會是用來慶祝錄制成功的,所以你,女主角一定要到場?!?/br> “哎?”簡安懵了懵,心里飛快盤算著拒絕的話,開始打腹稿。 “去了就告訴你那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鳖伳闲袼坪蹩闯隽撕啺驳男乃?,還未等她將拒絕的話說出來,便拋出了一個她沒有辦法的條件。 行!闊以! “真的嗎?”簡安見打到一半的腹稿一點一點刪除了,眉眼里藏著幾分懷疑。 “當(dāng)然是真的?!鳖伳闲駨碾娔X屏幕面前抬頭,一臉正色道,“顏太太請放心,當(dāng)晚你對我做了很過分,不,是非常過分的事情,永生難忘?!?/br> 非常過分?永生難忘? 這樣的形容詞可以說是非常厲害了。 “那……成交?!?/br> 簡安面無表情點點頭,可心幾乎吊到了嗓子眼上了,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濟,喝一杯就醉了的那種,喝醉了還不是安穩(wěn)睡覺,而是各種撒潑發(fā)酒瘋,酒品非常的差。 更沒品的是,簡安醒酒之后會將醉酒時候所做的事情全部都忘記,依著初墨的話,她將別人家白/嫖了都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看戲的。 由于以上種種,簡安這些年來都盡量避著喝酒敬酒,生怕哪天自己喝醉了,鬧事了可就不好了。 從前問初墨,醉酒的她是怎么樣的,初墨都會扶額,搖搖頭不說話,以至于這些年來簡安都不知道醉酒的自己是怎么樣的,也因此越發(fā)好奇那天晚上她對顏南旭做了什么。 “去的話也行……可是我沒有參加宴會的經(jīng)驗,不知道要準(zhǔn)備些什么喔?!敝皇呛啺策€有幾分猶豫,歪著頭想了想自己一柜子的白T牛仔褲,嘴角不由自主抽了抽,“我連一條像樣的禮裙都沒有?!?/br> “這有什么問題,等一會兒去買可以了?!鳖伳闲癫⒉挥X得這是什么問題,隨手從錢包里抽出兩張金光閃閃的卡片,遞給簡安,“公司等下有一個會議,沒有辦法推開,你是打算自己去買還是等我回來之后,和你一起去買?” 簡安猶豫了一陣,斂了斂心緒,抿著唇將卡推了回去:“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工作比較忙的話就工作要緊?!?/br> 顏南旭輕笑:“工作肯定沒有你重要?!?/br> 簡安心頭一動,抬眼對上顏南旭漆深的桃花眼,心跳驟然加快,繼而小聲說:“買個衣服我能夠自己搞定啦,和初墨去也行,正好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初墨了?!?/br> 顏南旭挑了挑眉,不可否置,既然簡安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就聽簡安的便是。 “噢,對了,這卡你收回去吧,我還有錢?!焙啺矊蓮埥鸸忾W閃的卡網(wǎng)顏南旭所做的方向一推。 她的小金庫都沒有動過。 結(jié)婚之后吃的住的用的都是顏南旭付錢的,現(xiàn)在買裙子也要他給錢,總覺得有幾分不妥的地方。 顏南旭并沒有接那兩張卡,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卡一眼,起身走到簡安身側(cè),低頭對她耳語:“刷爆他,還有?!?/br> 簡安微微汗顏,搖搖頭:“可是我真的還有錢啊……” 未料顏南旭說完剛剛的話之后,就目不斜視走進了書房。 “……” *** 直至顏南旭出門,他都沒有將放在客廳的兩張卡拿走。 簡安收也不是,任憑它們在客廳呆著也不是,而且簡安也明白,既然顏南旭剛剛不收,接下來也不會收的了,百般無奈之下只好將卡塞進包包里,想找個機會把它們給顏南旭塞回去。 隨后打電話給初墨,讓她陪著自己去選禮服,順勢將顏南旭最近的表現(xiàn)告訴了初墨。 初墨在電話那頭笑得停不下來。 “我說安子啊,從前見你一直覺得你很機靈聰慧的,怎么結(jié)婚之后傻了這么多啊。”初墨那端傳來各種桌椅拖曳的聲音,簡安瞄了表一眼,果然是六點,到了下班時間了。 簡安慢悠悠坐在椅子上發(fā)呆,皺了皺眉,道;“我沒有傻啊,我只是覺得一直花他的錢并不是太好?!?/br> 總覺得,在這場婚姻中,她一直沒有辦法付出多少,很多時候都是顏南旭單方面付出,而她也不知道去怎么回應(yīng)顏南旭。 “安子,你趕緊去換一身容易脫的衣服?!彪娫捘嵌?,初墨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什么鬼?”簡安皺眉,下意識捂著胸口警惕著問,“你想干嘛?!?/br> “你不是說沒有禮裙嗎,我等會兒帶你去商店選啊,去逛街啊!”初墨的腳步輕快,一路走著一邊道,“其實擔(dān)心這么多干嘛呢,還不如一切佛一切隨緣吧,該來的總會來,不該來的終歸會跑掉的?!?/br> 簡安幾分驚訝,從初墨的口中竟然會聽到這樣的話。 初墨的性子一向熱烈奔放,敢愛敢恨,有話絕對不會憋在心上,能夠立刻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會留到第二天去說,看來最近也發(fā)生了不少事情讓初墨改變了啊。 細(xì)細(xì)一想,簡安的唇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問:“那個,你家的狼味小奶狗呢?” “別提他!再提絕交!”初墨的語調(diào)驟然拉下了。 看來又有故事了。 “好好好,暫時不提。”簡安笑瞇瞇的,打算以后如果找到機會,一定要從初墨這里八出一些故事,就叫做我與狼味小奶狗的一夜?昨天的失眠也是因為腦補接下來的劇情,然后將家里人代入進去了。 越想越覺得自己天才。 “沒什么聯(lián)系了,他已經(jīng)從我家里搬出去了?!背跄蛄嗣虼?,抬手撩了撩頭發(fā),云淡風(fēng)輕道,“噢,有的就是床上聯(liá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