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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何以翔牽著夏清清的手,走在夜色迷蒙的路上,有些歉意地說:“清清,我昨天有些累,所以很早就睡了,你說什么我也沒聽清。現在跟我講一下,你昨天想跟我說什么?” 夏清清站住不走了,手撫上何以翔的臉,手指描摹他的濃眉,他的星目,他英挺的鼻,性感的唇,這是何以翔,是她喜歡的何以翔,是會成為她另一半的人,是要和她共度一生的人。 何以翔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眉梢,眼角都是溫柔的笑意:“怎么了?”夏清清突然不想問了,也許真的是自己多想,也許真如那兩個員工所說她們是在講電視肥皂劇呢。 “沒事,”夏清清雙手捧著他的臉,認真地看著他說,“只是突然很想這樣看著你。” 何以翔笑了,抱著她親昵地貼著她的額頭:“又犯傻了,我就在你身邊,你想什么時候看就什么時候看,想看多久都可以。”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那我們什么時候去見你爸媽?” “嗯?”何以翔湊到夏清清唇邊的動作一停,夏清清明顯感到他的身體僵了一下。 何以翔站直了,看著夏清清:“你怎么又想見他們了?” “不好嗎?”夏清清反問。 “不,當然不是,怎么會不好呢?”何以翔搖頭,“我是在想我的清清為什么改變主意了?!?/br> “因為以翔,”夏清清抱住了他,“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一輩子?!?/br> 一輩子,兩個人,不相離。 何以翔有些動容:“好,清清,我來安排,應該很快就可以了,就像你說的,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 何以翔沒有說錯,夏清清真的很快就見到了何以翔的父母,只不過時間不是何以翔安排的,而是他的爸媽自己選了日子過來的。 夏清清煲了湯裝好準備送去醫(yī)院,剛到門口就聽到了病房里的歡聲笑語,有熟悉的女人聲音傳來:“叔叔過幾天出院了可以到處逛一逛,這里有很多不錯的風景。” 她推門進去,果然見到鄭露站在床邊正跟何以翔的爸媽說話,桌子上放在一束鮮花和開了蓋的烏雞湯,何以翔正在把削好的水晶梨遞給鄭露。 聽到聲響的幾個人同時看向門口,夏清清提著保溫壺,忽然覺得自己是一個多余的外人。 何以翔站起來,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攬著她的肩說:“還沒進門就開始煮飯做湯,孝敬公婆,我還不知道我找了個這么賢惠的女朋友?!?/br> 何媽笑著說:“清清來了,快坐?!?/br> 鄭露站在何媽身邊也甜甜地叫:“夏姐,你來了。咱們客房部的服務員聽說何主管的爸爸住院了,都想來看看,又沒時間,所以我請了假,代替他們探望一下叔叔?!?/br> 夏清清瞟了一眼桌上的湯說道:“這樣啊,太客氣了,你還請假,回頭我請你吃飯?!?/br> “哎呀,不用了,夏姐,我跟叔叔阿姨很投緣,這算不了什么。”鄭露挽了何媽的手,笑得像一朵無害的向日葵。 夏清清堅持:“要的,回頭我和以翔請你吃飯吧?!?/br> 許是覺察出了些許不對勁,鄭露在夏清清的注視下提出自己還有事,要先走。何媽忙讓何以翔送她出門。 夏清清想起何爸何媽來酒店找何以翔,兩個人下去時,看到鄭露端了茶水,正熱情地招呼他們。 她不是個容易多心的人,但種種跡象表明,鄭露有可疑,這由不得她不去想。 作者有話要說: 看出jian情來了么? ☆、撞破 何爸何媽在A城呆了幾天就回去了,他們這次來一半來是看病,一半是來見兒子的女朋友。他們對夏清清很滿意,只是有一點,覺得她太漂亮,怕何以翔將來管不住她。 當然這些話他們只對何以翔說了,何以翔不擔心,他很了解夏清清,她不是那種招蜂引蝶,不知檢點的人。 何以翔開始同她商量何時去她家,夏清清知道家里父母的態(tài)度,但是她下了決心,所以跟何以翔說十月吧,十月回去。 離十月還有三個月,夏清清在給家里打過錢之后又提出了這個問題。 也許是她上一次的哭訴起了作用,爸媽這次并沒有再一口否決,只是問了問何以翔的情況。 夏清清見父母態(tài)度有所松動,心里高興,但是也不敢全部說實話,只避重就輕地講了何以翔這個人。 電話那頭有人突兀的喊叫:“夏興?!毕那迩逡宦牼蛼炝穗娫挘谴拄旊y聽的聲音仿佛還響在耳邊,夏清清胃里一陣惡心,想吐又吐不出來。 又到了周一,夏清清調休,這一天她可以好好休息。何以翔在上班,通電話時,夏清清讓何以翔下了班到這里來吃飯,何以翔愉快地應承了。 夏清清去菜市場買了菜,回來時就煲上了新鮮的排骨蓮藕湯。她是北方人,北方以面食為主,沒有煲湯的習慣。 但是自從跟何以翔相戀,她便學會了煲湯,老鴨湯,排骨湯,豬腳湯……她都可以做得很好。何以翔不愛吃辣,所以菜里面鮮少有辣味,何以翔不習慣吃饅頭,她便陪他一起吃米飯。 做了梅菜扣rou和芙蓉蝦,她又開始做客家釀豆腐,這是何以翔經常跟她提起的一道菜,在他的家鄉(xiāng)逢年過節(jié)家家戶戶桌上必有的一道菜肴。 她上網查了查,發(fā)現并不是特別難做,只是稍微有點麻煩。她買了材料,試驗了幾次才成功,今晚一定要給他個驚喜,她頗有成就地想。 “嘀嘀,嘀嘀。”有信息,她擦干了手,打開手機,剛才還晴空萬里的心一下子便烏云密布,沉沉地壓來。 那是一條彩信,傳輸過來一張圖片,清晰得就像兩個人站在她面前。兩個熟悉的人在她面前上演著情人相見時的甜蜜動作,這像一把尖刀戳進了夏清清毫無防備的柔軟的心。 “嘀嘀,嘀嘀”又有短信,她咬緊牙關,打開信息,上面只有幾個字:龍溪路,錦繡賓館,301。 手機顯示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是誰,是誰將這個事情告訴她,現在又要她去直面這鮮血淋漓,殘忍的事實真相? 是善意的提醒,還是蓄意的嘲諷,是想幫她,還是要看她的笑話,夏清清無法分辨。她只是不再去看那張照片,那條短信。 她盛了飯,放在飯桌上,桌上擺了兩副碗筷,菜還在裊裊地冒著熱氣,排骨湯的香味充斥了整個屋子。 十點鐘了,夏清清打了個電話給何以翔,電話響了幾分鐘,沒有人接。她打到酒店,同事說他早下班回去了。 他下班了,沒有到這里來,會去哪里,不是說好了,下班一起吃飯的嗎?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桌上的才由熱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