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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虞深吸了一口氣道:“沒什么,我們快點走吧?!?/br> 兩人很快到了徐氏的院子,他們?nèi)艘呀?jīng)到了外室,正在用膳,岑翊舟一路風塵仆仆,哪里顧得上吃飯,徐氏便讓人將飯菜熱了熱,又讓人上了幾道岑翊舟愛吃的菜。 岑虞直直地來到岑翊舟身邊,環(huán)著他的胳膊道:“爹,您這回有沒有帶禮物給虞兒?” 岑翊舟點頭道:“爹怎么會忘了你,你去找張才,讓他帶你去?!?/br> 岑虞又看向徐玉珠,怯生生地道:“玉珠姨,你要不要一塊兒去?” 徐玉珠已然站了起來,嘴里還推辭道:“都是給你們的玩意兒我去湊什么熱鬧呢?” 岑虞連忙道:“那玉珠姨就當是為璇meimei選的了?!?/br> 徐玉珠這才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去一趟吧?!彼贿呎f著,一邊還朝徐氏行了個禮,“jiejie要一塊去嗎?” 徐氏往岑翊舟碗里夾了一塊羊rou,隨后道:“meimei去吧,我就不去了,有meimei在,我也放心些。” 徐玉珠應了一聲,轉頭看著岑虞,岑虞朝她點點頭,往外走去,徐玉珠立刻跟了上來。 她們走了,岑岱卻沒有動作,等兩人徹底沒了人影之后,岑岱才竄出門去。 岑翊舟見狀立刻道:“岑岱!你給我站??!” 岑岱站定,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岑翊舟絲毫不為所動:“你干嘛去?!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 岑岱想了想,朝外面喊道:“魏大!你快進來!” 魏言聽到聲音,立刻走進來。 岑翊舟有些不明所以:“你怎么又這么叫你魏叔叔?!魏言,你這是……” 魏言道:“治病?!闭f著,直直往里屋走去,他毫不含糊,來到顧璇床邊,朝她天靈蓋等多處拍了拍,就這么幾拍,顧璇臉上的紅潮頓時消散了不少,接著,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錦囊,抽出里面最細長的一根金針,分別刺了刺顧璇的頭頂雙肩和腳底,做完這些,魏言立刻收回金針,先看一眼岑岱的表情,接著才對還有些茫然的岑爹岑娘道,“好了?!?/br> “什么好了?”徐氏下意識地問道,接著她看向顧璇,床榻智商,顧璇的眉頭漸漸平緩,手也開始動了起來。 徐氏連忙來到顧璇床邊,仔仔細細地看了看顧璇,她已經(jīng)面色如常,再也看不出有什么異樣了。 “這這這……” “沖服玉露丸三日即可?!蔽貉哉f完,轉身往外走去。 岑岱湊到徐氏身邊,在她耳邊小聲地將剛才的所見所聞全都說了出來。聽聞岑岱說的話,徐氏張著嘴,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岑岱咧嘴笑道:“魏大的醫(yī)術還是不錯的,岑虞說了,只要魏大出手,顧璇就能醒?!?/br> 岑翊舟朝他后腦勺拍了一巴掌:“嘀嘀咕咕說什么呢,那是你姐?!?/br> 徐氏攔住他的手,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接著磕磕巴巴地把剛才岑岱的話復述了一遍,有岑岱在一旁補充,岑翊舟也聽懂了十之*。 聽完之后,岑翊舟皺著眉就要往外走,徐氏連忙攔住了他:“你這是要干嘛?!” 岑翊舟粗聲粗氣地說道:“就為了他們顧家的那一點破事,還要連累你和虞兒擔驚受怕,她簡直……簡直……”岑翊舟平時對自己的手下怎么罵娘都行,但是對著徐氏,他卻是一句不敢入耳的話都說不出來。 徐氏卻知曉他的意思,她溫柔地抱住了他:“說到底這件事也是我的錯,我不該知道她這個人手段齷齪還讓她進咱們家。” 岑岱眼睛一亮,沖到徐氏身邊問道:“她以前做過什么?!” 徐氏沒好氣地等了岑岱一眼,不過這一眼也是極溫柔的,如水的雙眸像是在撒嬌一般:“就你事兒多!” 岑翊舟忍不住低頭去親了親她的臉頰,徐氏頓時紅了臉,伸手在他胸前捶了捶,“兒子還在呢。” 岑岱識趣地低頭往外走:“我不在了。” 徐玉珠幾乎挑空了一個箱子,才依依不舍地說要離開,兩人回了院子,才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奇怪,岑翊舟像是沒有看見徐玉珠一般,只對岑虞道:“有喜歡的東西嗎?” 岑虞點頭:“挑了兩匹布和幾只手鐲,還給娘帶了一副頭面,給岑岱帶了一塊玉佩?!?/br> 岑翊舟道:“你娘的我早就給她準備了,岑岱什么都不用,你既然挑好了,就自己留著吧。今天回去收拾收拾,過兩天咱們回京城?!?/br> 這是……都知道了?顧璇也該醒了吧,顧璇不醒,岑翊舟不會坐在外面。岑虞并不意外,反而還松了口氣。 她做了這么多,無非是為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不用一輩子為顧璇母女所累,第二件事是讓他們避開威風寨,避開岑家,避開上輩子所會發(fā)生的一切。 還好……避開了。 徐玉珠在一旁卻不明不白,她受傷還提著東西,累了便放到桌子上:“姐夫,你們怎么突然就要走?” 岑翊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進去看看吧,你女兒醒了。” 徐玉珠心里一跳,花了全身的力氣克制才沒叫出聲來,她捂著胸口說道:“醒、醒了?!怎么醒了?” 岑翊舟冷笑一聲:“怎么,你不高興?” 徐玉珠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我高興,我怎么不高興……”說著,她跑進里屋,看見的果然是滿臉茫然的的顧璇。 她渾身的力氣在這一刻全都被抽干了:“你醒了?” 顧璇看了看徐玉珠,似乎有些不明白:“娘,我是怎么了?我吃了……” “別說!”這兩個字幾乎是從徐玉珠牙縫里擠出來的,偏聲音卻小的出奇。 外室里,徐氏看見徐玉珠放在桌上的珠寶等物,有些不快地開口道:“這些拿去賞下人吧,給誰都不給她?!?/br> 聽著這好似稚子的話,岑翊舟笑了笑道:“好,這些東西咱們?nèi)恿艘膊唤o她?!?/br> 徐氏這才滿意,又有些歉疚地來到岑虞身邊:“榆錢兒,是娘讓你受委屈了。” 岑虞伸手蹭了蹭徐氏的臉,她如今不過二十五六,眉細如柳葉,目恍似玉珠,面容白嫩,看起來恍若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般。徐氏出身真正的世家名門,一舉一動都像是一幅精致的畫卷一般,以前她最不耐煩徐氏,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