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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別說話?!彼o了一會兒,在她耳邊咬到,“上次的情況,不會發(fā)生第二次?!痹儆幸淮?,他一定上了她。 賴思歸勾起唇角笑了一下,嚴慕聞聲偏頭,在她柔軟的臉頰狠狠咬了一口。賴思歸躲了一下,被他按住腦袋,咬變成吻,不輕不重吮吸。 賴思歸聲音輕抖,“臟死了?!蹦樕隙际呛?。 嚴慕低低地笑出來,腦袋微微離開她的?!澳氵€會什么東西?”他捏捏她的腰身,俯下*身看她,嘴上不忘吃她豆腐,“真他媽軟?!?/br> 賴思歸手肘往后一撞,聽到他一聲悶哼,冷冷問:“所以一定要上一次?” 她這一句問出來,兩人都沉默了。嚴慕一句‘你不想嗎’堵在話頭,看了眼她的表情后,他輕輕嘆了一聲,手撫著她鬢邊的頭發(fā)沒說出來。 良久,低沉的聲音響起,壓著賴思歸的耳朵,像在安撫她也在安撫自己,“你太難追……我得慢慢來?!?/br> 賴思歸輕哼一聲沒接話,她推了推身后的人。嚴慕?jīng)]松開,手臂緊了緊,將她轉(zhuǎn)過來,又抱著她往前擠了幾步,賴思歸被推著往后退,背抵住一根鋼管。 他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抬起來搭在鋼管上,將她圈在自己懷里。 “你追幾天了?”賴思歸挑眉。 “那讓我再多追幾天,嗯?”他低頭,用打商量的語氣。 ************** 嚴慕看著賴思歸吃完他買來的芒果西米露后,才走的。林向還沒回來,賴思歸給他打了個電話,沒接。過了會兒他才回過來,說今晚在朋友家住,明天再回來。 林向的聲音與往常無異,賴思歸不做多想,說了句少喝點酒就掛了電話。嚴慕兩手抄在褲子口袋站在門口,看著她把玻璃門從里邊反鎖上,又放下垂簾,什么都看不到了,才轉(zhuǎn)身離開。 賴思歸第二天去上班,林向也沒回來,時間尚早,她拿了大鎖從外面鎖住玻璃門。 晚上下班回來,大鎖還保持著早上她離開的樣子,林向一整天都沒回來過。 她拿出手機撥過去,一開始是無人接聽,后面就直接關(guān)機了。 七點,三個學(xué)員過來上課,賴思歸沒再打電話,她放下手機去換衣服。 林向最近心不在舞館上,有時候報名來上課的人不多,他干脆就不開課。昨晚休息時,幾個學(xué)員還在跟她玩笑地抱怨,說交了錢也沒上過幾次課。賴思歸閑著也是閑著,就讓他們想來的今晚繼續(xù)來。 反正她每天都要練舞,上不上課差不多。賴思歸打開音樂,跟著節(jié)拍帶著三個學(xué)員熱身后,進入正課。 她教了一個新動作,單腳勾管下滑,頭朝下單腿朝上,另一腿伸直后仰,她一邊講解一邊示范。 幾個學(xué)員仔細聽著動作分解,突然看見老師驀地從鋼管上滑下來,只手撐地面色冷峻站起來。 這時其中一個學(xué)員先反應(yīng)過來,尖叫一聲,下一秒,玻璃門傳來巨響。 幾個穿黑衣服的高壯男人,看了她們一眼,舉起鍍鋅管砸向玻璃門。 ☆、第二十八章 ? 三個學(xué)員,都是二三十歲的年紀,看著玻璃門被砸得震天響,有個直接被嚇哭了。三人站在賴思歸身后,拉著她一起往后面躲,“怎么辦?他們要做什么?林向老師去哪了?” 賴思歸拿出手機……哪里找得到林向,電話都打不通。 另一個學(xué)員說著也帶了哭腔,門是防爆玻璃,但也耐不住這樣猛擊,玻璃還未壞,兩邊的門栓已經(jīng)出現(xiàn)松動的跡象。 學(xué)員嚇得一連疊尖叫,這時候如果有個男人在,她們可能還會鎮(zhèn)定一點??伤膫€都是女人,而外面的人一看就來者不善。 “哐”又是一聲巨響,學(xué)員被嚇得一哆嗦,害怕地盯著那鎖頭,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整個地下室回蕩著玻璃門被硬物撞擊的巨響,一個男人粗噶的聲音在外面警告道:“還想在這做生意的,就都給我關(guān)好門窗少管閑事?!?/br> 隔壁瑜伽館今晚沒課,有個瑜伽老師開門看了一眼,立刻被大聲喝回去。 賴思歸拿起手機報警,外面的一個男人看見了,伸出一只手指陰狠地指著她。地下室信號不好,還沒說話通訊就自動斷了。誰他媽說沒信號時,也能打緊急電話? 這時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玻璃不容易碎,開始對著門縫中間位置猛砸。 前后不過幾分鐘時間,鎖頭歪了一下,賴思歸心里一沉,知道擋不住了…… 她走到靠外面公路的一側(cè),試著繼續(xù)往外撥電話,掛斷,重撥。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越是著急越成不了。三個學(xué)員也找到手機,其中一個打通了,剛要說話手機被人抽走,嘭得一聲摜在墻上,電池從里邊摔出來。 學(xué)員嚇得身體發(fā)抖,抱著頭,躲到賴思歸身后。 賴思歸放下手機,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來了有五個人,四個眼神陰鷙的高大混子,擁著一個矮個子的男人進來。有個紅頭發(fā),進門后站在鏡子前照了照,不知看到什么不滿的,揮起棍子一摔。 轟然一聲,半面墻鏡從中間裂開。 音樂沒關(guān),鼓點很快,后邊跟進來的混混扭著身體,像嗜血的畜生,聞聲興奮地舉起鍍鋅管,照著能砸的東西砸下去。偌大的墻鏡,幾秒內(nèi)碎了一地,露出原來發(fā)黃的墻體。他們大笑起來,有人走過去踹翻小矮桌,茶壺摔在地上,水流了一地。柜子也被掀倒,學(xué)員放在上面的衣服掉在地上,混在泡發(fā)的枸杞和玫瑰花里,濕淋淋的。 賴思歸一動不動,盯著一地的狼藉,手指緊緊地掐進掌心。耳邊是驚恐的尖叫聲伴著男人怪異地笑聲,賴思歸心里清楚,這事以后舞館估計熬不下去了。 有個混子呼喝一聲,抱住一根鋼管僵硬地扭起來,嘴里發(fā)出猥瑣的笑聲。賴思歸的手機被矮個子男人拿在手里,他邪笑著,翻看她的通話記錄。 來人號稱是來收租的,賴思歸說:“我沒聽說這房子到期了?!?/br> “我說到期了那就是到期了。”矮個子男人嗤笑一聲說。 “老板不在,你們有事去找他?!辟囁細w說。 太吵了,矮個子男人皺起眉頭,似乎很不高興,突然怒吼道:“你們文明點懂不懂?別嚇壞美女。” 幾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