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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視線落在賴思?xì)w起伏凹凸的身上,矮個子男人跟身后的混混對視了一眼,幾人曖昧地笑了。 “這小meimei挺有趣啊!”矮個子聲音粗噶,看來剛剛在外面喊話的就是他。 賴思?xì)w抿了抿唇,有個混子走到她身前,視線貪婪地盯著她小背心里的溝。矮個男人看見了,又罵了一句,“看什么看,尊重女性懂不懂?” 混子嘿嘿笑起來,他伸手用力拽了拽白色小門沒拽開,上腳猛踹,哈哈大笑。 那個矮個子男人原來叫梁哥,他把賴思?xì)w手機(jī)扔給身后的人,意味不明道:“meimei,老板不在沒關(guān)系,你在不是更好?” 賴思?xì)w依舊平靜道,“我就是個打工的,不如叫老板回來?” “砸?!绷焊缡种敢稽c,命令。 有個混子把賴思?xì)w身后的學(xué)員拖出來,梁哥冷笑,他轉(zhuǎn)頭對三個學(xué)員說,“小姐們,學(xué)什么不好?學(xué)這個艷舞,要不要臉了?” “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別為難我們?!币粋€學(xué)員哭得厲害,她低下頭指著賴思?xì)w,“對,你要找找她,她是半個老板?!?/br> 賴思?xì)w淡淡地看過去,那個學(xué)員不敢抬頭,縮著脖子往后躲。 “這jiejie說得好,把幾個jiejie請進(jìn)那屋里?!绷焊缣掳?。 學(xué)員被關(guān)進(jìn)小門后面,其中一個膽大的,抬眸匆匆瞥了賴思?xì)w一眼,咬著唇走進(jìn)里屋。 梁哥走過來上手摟住賴思?xì)w,在她滑溜溜的肩頭揉了揉,“你不是跳艷舞的么?給哥哥跳一個,哥哥高興了就不為難你。” 賴思?xì)w心里沉沉的,這路子……讓她想起了一個人。 她甩開梁哥的手,冷笑,“誰讓你們來的?” 下一秒,一個耳光就甩到她臉上,力道之大賴思?xì)w耳朵立刻嗡嗡直響。 “臭婊*子。”那混子啐了一句,“給臉別不要臉?!?/br> 梁哥捏起她的下巴,“信不信今晚老子干死你,也沒人敢說一句話?!闭f著紅頭發(fā)和另一個混子上前一步,把她夾在中間。 賴思?xì)w突然俯身猛地一個橫掃腿,兩個混子不防,悶哼一聲同時倒地。趁對面矮個男人沒反應(yīng)過來前,高抬腿對著他的下身一踹,男人疼得嘶聲尖叫。 幾人沒想到她看著纖瘦,沒想到出手這么狠辣,當(dāng)即愣在原地。 其實只有賴思?xì)w自己清楚,她這兩下討得是巧,再往下也基本沒有還手的余地。賴思?xì)w迅速退到墻邊,伸出大拇指揩過嘴角的血絲,“我倒不知道江林有你這號大人物?!?/br> “愣著去死啊,”梁哥捂著自己的命根,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給我按住她?!?/br> 紅頭發(fā)率先爬起來,沖向她,賴思?xì)w隨手抓起東西扔過去。紅頭發(fā)陰笑著,拿手打開對面扔過來的衣物,和另外三人聚成一個圈圍住她。 有人先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胸。 賴思?xì)w眼睛紅起來,聲嘶力竭,“老子殺了你,我殺了你們!” 像在懸崖峭壁上畏畏縮縮行了大半程,快到終點時,腳下陡然一空。賴思?xì)w盯著天花板的熾光燈,滔天恨意從心底涌出來。新仇舊恨,此生必定要討回來,不惜任何代價! 她的嘴被捂住,男人□□著將她的胳膊壓在墻鏡上。熟悉的勁快音樂響在頭頂,她死死咬住牙,幾乎是以擰斷手腕的力氣掙扎…… 那個人就是在這時候出來,在她眼角余光中,憑空出現(xiàn)。 嚴(yán)慕目齜欲裂,也不知撈起什么東西,狠命慣下去。紅頭發(fā)悶哼一聲,捂著后腦勺倒下去。另外三人一驚,猛地回頭,未想迎面又是一棍。 幾人被打散,賴思?xì)w大口大口喘氣,背靠著墻慢慢滑下來。嚴(yán)慕拉她起來,他抬手擦了擦她眼角,“賴思?xì)w,你不是挺橫的?慫不慫?” “慫?!辟囁?xì)w冷笑一聲,惡狠狠地盯著對面幾人。 她猛地抬腳踹開一塊裂開的衣柜板,木板應(yīng)聲而掉,形成一根近乎銳角三角形的木棍。她撿起來,慢慢直起身。 嚴(yán)慕拉住她,賴思?xì)w回頭舔舔牙,嘴角有血腥味,她啐了一口,冰冷道:“怎么?” “拿這個?!眹?yán)慕握住她手中尖銳的木棍,把鍍鋅管給她。 ☆、第二十九章 ? 嚴(yán)慕從沒見過一個女人,打架這么狠,冷著臉沖進(jìn)男人堆,眼都不眨一下。揮起鍍鋅管,棍棍帶風(fēng)。 爵士樂持續(xù)不斷地循環(huán),鼓點越來越快。這女人渾身戾氣,她身邊的男人也不簡單,嘈雜聲中,地上還趴著兩個同伴捂著傷處□□。他們就算不想鬧大,此刻也被這個場面激得渾身亢奮,一窩蜂圍上來。 混子是打慣群架的,女人再狠力道上也占不了上風(fēng)。賴思?xì)w緊抿著唇,表情狠厲,迎著對方的棍風(fēng),幾乎是以殺敵一千傷己八百的狠勁在打。 嚴(yán)慕本來是想阻止的,這種事有男人在,就不該女人出頭。他拉住她,想讓她在旁邊看著就好,卻被她那瞬間執(zhí)拗的眼神,狠狠一滯。 他心里一動,只怪他心慌則亂,差點忘了如果她是個躲在他身后的女人,那她根本不是賴思?xì)w。 他第一次看見賴思?xì)w這么被人欺負(fù),太陽xue突突跳得生疼,氣血一瞬間涌到頭頂。若不是在會館門口聽到有人討論舞館出事,如果他晚一點到,嚴(yán)慕不敢想。 這口氣她咽不下,他嚴(yán)慕抬抬下巴,把趁手的棍子遞給她。 她在前頭嗜了血一樣沖鋒陷陣橫沖直撞,他守在她身邊,拳風(fēng)如刀招招制敵,護(hù)她周全。 “誰讓你們來的?”賴思?xì)w怒喝。 梁哥手里沒東西,不敢上前,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她,“收租的!” “收你麻痹租!” 打架誰不會,誰不要命誰就贏了一半。 他們就是來鬧鬧事,誰知道遇到想拼命的。梁哥彎著腰想躲到門邊,賴思?xì)w眼風(fēng)一掃,趁著嚴(yán)慕幫她擋住其他人的空當(dāng),幾步?jīng)_過去,單手抓住最近的一根鋼管,整個人跳起來,對著小矮個命門當(dāng)頭一腳。梁哥悶哼一聲,連退幾步撞到搖搖欲墜的玻璃門。 賴思?xì)w落地,嚴(yán)慕心里一驚,抬腳狠狠踹翻其中一人。他沖過去,攔腰將她提起來,“你瘋了!” 門口位置,一地鏡子玻璃,她光著腳不躲不避踩過去。賴思?xì)w喘著氣,悶著聲在他手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