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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大將,不然叫你嘗嘗鴆毒的滋味!” 鴆? 夏悠雙眼一瞇,扭頭大量起這兩只妖怪來。 大越是以為夏悠被自己嚇得說不出來話了,兄弟二妖開始心領(lǐng)神會地一唱一和起來,“我鴆鳥一族的劇毒,中了之后可無人可解!” “沒錯,沾上這劇毒的話,全身的力量都會消失哦?!备绺缫贿呎f著,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用喙梳理起自己的羽毛來,“如果沒有我們族人幫忙,中毒者很快就會死掉?!?/br> “沒錯,就是大江山的鬼王,也不敢不忌憚我們!” “我們鴆鳥……” 夏悠嘆了口氣,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耐心地聽起他們吹牛來,一邊聽還不忘從背包里拿出最后一包薯片吃起來。 “可惡!你這是在挑釁我們嗎?”兩兄弟頓時被她的做法激的氣急敗壞起來。 “沒有啊……你們繼續(xù)說。對了,要嘗嘗嗎?很好吃的?!毕挠埔贿呎f著,把零食袋子里的薯片都捏成了渣。 “你……你……快放了我們大將!”對方忍無可忍地吼出聲。 夏悠瞇了瞇眼睛,緩緩地站起身來,在三雙眼睛的注目下,猛然間將零食袋往天上一甩。 “咕咕咕!開飯啦!” 漫天的薯片渣渣落在地上,兄弟二人聽到這句話,皆是出于本能變成了本體,條件反射地去啄食起來。趁著這檔子功夫,夏悠猛然間發(fā)力,運(yùn)用起荒教過的傳送咒語迅速逃離了此地。 看著消失在原地和夏悠和吃的開心的兄弟倆,奴良滑瓢忍無可忍地大喊出聲。 “夠了!你們這兩個蠢蛋!” 可惡……這個死丫頭片子,實(shí)在是太狡猾了! 此刻,夏悠正氣喘吁吁地爬著山路。 她的力量不如荒,自然也不能像他那樣傳送這么遠(yuǎn),但這么一段距離也足夠了,對方已經(jīng)察覺不到她的氣息。 這是這一逃,也將她的全身力量都耗盡了,隨著力量的耗盡,她對周圍的氣息感知也再度消失。 匆匆趕至玉藻前所居住的地方,夏悠行動自如地穿過結(jié)界,扯開嗓子叫了撫子幾聲,卻沒有人回應(yīng)她。 她納悶地嘀咕起來,“怎么兩個人都不在家?!笨磥矶汲鋈チ?。 “算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先回去好了,反正這些門有沒有鎖。有結(jié)界在,普通人是無法輕易闖進(jìn)來的。 夏悠背著背包,擦了擦額頭的汗,哼著歌踏進(jìn)了院子里。 只是她沒料到,自己今日出門沒看黃歷,剛進(jìn)去的瞬間就與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撞了個滿懷。 “啊——!” 看清楚這妖怪的臉,夏悠瞬間嚇得大驚失色,連忙頭也不回地往旁邊逃。胸膛一顆心狂跳不止,心臟病都差點(diǎn)嚇了出來。 “夏悠!” 茨木一如往常那樣來糾纏玉藻前詢問夏悠的消息,可今天闖進(jìn)結(jié)界后卻發(fā)現(xiàn)夫妻二人都不在,正在失落之間,便驚喜地感覺到夏悠的氣息突然之間出現(xiàn)在了這附近。 他急忙跑出來尋人,卻不想對方一下子就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然后又無比抗拒地遠(yuǎn)離了他。 面對這一追一逐宛若老鷹捉小雞的場面,茨木驚喜之余有些發(fā)懵。 “別過來!”夏悠一哆嗦,尖叫著拔腿就往屋內(nèi)逃去,意圖躲開這只妖怪的圍堵截殺,通過傳送陣逃亡另一世界。 天啊……她今天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 他想要伸手去觸碰她的身體,可對方卻跟加了鬼一樣地拼命逃躲著他,立刻讓他的心像是被刀子狠狠地捅了一下似的。 “夏悠你別走!你為什么躲著我……”茨木心中作痛,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閃身追上前去,“別走……告訴我,你當(dāng)初為什么不告而別!” 是因?yàn)橛辛似渌冯S的人嗎?如果她親口說出來,他就徹底放手…… 殊不知,這句話再夏悠聽來無疑是問罪之意。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fù)湎蛞鹿瘢云缴羁斓乃俣葐恿藗魉完嚒?/br> 他有那么可怕嗎……為什么要躲到柜子里? “夏悠!”感受到她的氣息突然間開始變?nèi)?,茨木心底再度涌現(xiàn)無盡的惶恐,腦中空白一片,本能地?fù)淞松先ァ?/br> 轉(zhuǎn)眼之間,一人一妖便全都消失在了這個古色古香的房間中。 傳送陣的出入口在固定以后,傳送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兩息之間,夏悠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臥室的衣柜里。 然而,身后那個禁錮著她的力量并沒有消失…… 衣柜門被撞開,兩人跌跌撞撞地摔在地板上,整棟房子發(fā)出一聲巨響。 客廳里的夏目貴志注意到這個動靜,雙眼一亮,欣喜地道:“小悠終于回來了?!?/br> 知道m(xù)eimei今天要回來,他特意準(zhǔn)備了巧克力冰激凌蛋糕呢。 夏目貴志連忙去冰箱里拿出切好的蛋糕,匆匆地端著走上樓去。而在庭院外曬太陽的斑,感應(yīng)到一股極強(qiáng)的陌生妖氣出現(xiàn)在家里,立刻神色大變地奔了回去。 臥室里,夏悠還和茨木雙雙倒在地板上。感受到自己正在發(fā)育的饅頭被擠的生疼,她一張臉都快綠了。 但恐怖的是,后面那個重重壓在她身上的身軀,那個熟悉的氣息,那灑在她頸間帶來癢意的白發(fā)…… 一切的一切,都和初遇的那個晚上如此相似,仿佛下一秒,就會有一只鬼手鉗住她纖細(xì)而脆弱的脖子。 這一刻,夏悠徹底慫了。 “別殺我——!”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想騙你的……也不是要故意站在你的對立面!看在我們曾經(jīng)共患難的份上,大佬饒我狗命好不好……”夏悠幾乎是痛哭流涕地懺悔著。 急,現(xiàn)在用勾玉召喚荒精靈來這個世界拯救她還有活命的機(jī)會嗎? 茨木一愣。 她在說什么啊…… 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傷害她呢? 看夏悠是真的懼怕自己,茨木心中一軟,正欲張口對她說什么,房間門便“卡塔”一聲被打開了。 三雙眼睛面面相覷。 夏目貴志愣愣地看著眼前這幅詭異的場景,見夏悠眼淚汪汪地被一個男性妖怪以親密的姿勢壓倒在地上,他溫柔的二十多年的性子突然就溫柔不下去了。 “混、混蛋……!癡漢妖怪,快放開我meimei!” 夏目貴志雙眼微紅,失去理智一樣地沖了過去,一巴掌把手里的蛋糕全都糊在了茨木的臉上。 “吃我一記夏目破顏拳!” “啪——!” 茨木措手不及地被一團(tuán)黑糊糊的香甜東西糊了一臉,隨后懷里的人也一下子被拉走,剩他一個人不明所以地摔在原地。 他木著臉將那擋住視線的不知名玩意兒抹掉,便看見一只似狐似狗的陌生妖怪幾乎占據(jù)了房間里大半的空地,正神情警戒地防備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