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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尾巴旁邊,是被嚇得臉色發(fā)白的一大一小兄妹倆。 第26章 做我的伴侶吧 斑緊盯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獨角妖怪, 將渾身的妖力氣息釋放到最大, 目光充滿敵意地瞪著他,把兄妹倆以保護(hù)的姿態(tài)藏在身后。 “我警告你!休想在這里做任何傷害人類的事, 否則就算是你我同為妖怪, 我也會向高天原舉報你的!” 茨木臉色鐵青地將兩頰上黏黏的東西擦掉,若是平常有人敢這么作弄他,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擰斷對方的脖子。 但眼前的畫面告訴他,這一人一妖和夏悠的關(guān)系不一般,他不能輕易動手。 如果他剛剛沒聽錯的話, 那個淺茶色頭發(fā)的人稱她“meimei”。 茨木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惱怒和疑惑, 冷靜地解釋道:“我沒有惡意,你們不用擺出這種姿態(tài)來, 我不會傷害這里任何一個人。” 雙方注視彼此片刻, 察覺到茨木身上真的沒有一絲惡意, 斑終于緩緩收起了自己的氣息。 “你是誰?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而且還穿得這么老土! 斑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在茨木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撇了撇嘴。 幾百年過去了, 這都已經(jīng)是什么時代了哦, 竟然還能看見穿古戰(zhàn)甲的妖怪,也不知道是哪里蹦出來的遠(yuǎn)古“山頂洞妖”。 “茨木童子。”他淡淡地回道, 對視的片刻期間,也不忘記用余光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來, “我只是來尋夏悠的, 這是哪里?” 不知道夏悠和他通過陣法被傳送到了何處, 周圍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全都沒見過。 只是,這個房間里到處都沾染著夏悠的氣息,想來她一定是長期生活在這里。 “這是我家……”夏悠喘著氣回答道,心跳雖然沒有剛剛那么劇烈了,卻仍是驚疑不定地盯著茨木。 這是怎么回事? 管三明明說過這個陣法除了死物以外,能夠隨意傳送的只有她一個活人。 所以為什么茨木會跟著她一起回到了現(xiàn)代??! 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夏悠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 “你抓我……不是,你追……你找我做什么?”夏悠一緊張,差點急的打嗝。 茨木望著她縮在斑尾巴后面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盡量放緩了神色,使自己看起來溫和一些。 “自之前從玉藻前居所一別,我一直想再見你一面?!?/br> “或許你真的不愿意見到我吧?!彼嘈σ宦?,聲音中帶上了一絲苦澀,“所以這次來見你,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給我答案,我就會離開,決不再做任何糾纏。” 夏悠微微一怔,茨木在她的印象里一直是狂妄的、傲氣的,甚至還有幾分自我。 他這幅低聲下氣的模樣,是她從未見過的。 夏悠大約猜到了他想問什么,于是微咬唇道:“好……不過你現(xiàn)在這里等我一下?!?/br> 總之躲也躲不掉了,既然難得茨木看在過往情分上既往不咎,那不如直接像對方攤牌。 說完,她拉著夏目貴志和斑往屋外走去,還不忘記把門帶上。 “哥,看樣子他沒有惡意……你們現(xiàn)在客廳里坐一會兒吧,我來和他談。” 斑已經(jīng)變回了招財貓的模樣,他晃了晃尾巴,甕聲甕氣地問道:“剛剛他說自己叫茨木童子……是我認(rèn)知里聽說過的那一位么喵。” “……是他。” 夏目貴志仍舊抓著夏悠的手不放心地問道:“他真的不會對你做什么嗎?他怎么會跟著你出現(xiàn)在家里?” “其實……他就是之前我和你們提過的那個,失蹤幾天里一直保護(hù)我的妖怪?!?/br> 關(guān)于茨木的事情,夏悠再次迅速地詳細(xì)補充了一些,短短幾句話將事情的緣由道來。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應(yīng)該是傳送陣的問題,不過哥哥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毕挠品次站o他的手,認(rèn)真地道,“他是個言出必行的妖怪,既然說了就一定會做到?!?/br> “等一會兒我和他攤牌完,就把他送回去,哥哥你別擔(dān)心我……沒記錯的話,下午你還有課外培訓(xùn)吧?” 她從早上出發(fā),現(xiàn)在回到現(xiàn)代也不過才十二點多。 “快出發(fā)吧,別遲到了?!毕挠坡冻鲆粋€笑容來,意圖緩解他的擔(dān)憂和緊張,“晚上早些回來,今天我做好吃的,家里有貓咪老師在沒問題的?!?/br> 左勸右勸,總算是將對方安撫了下來,夏悠這才調(diào)整好心情,再度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中。 夏悠說要他等,茨木就乖乖地站在原地不隨意走動,怕自己身上那黏糊糊的東西弄臟像是被褥的東西,他也沒有擅自坐在床上。 他擔(dān)心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又會讓夏悠抵觸抗拒他。 屋子里只有指針“滴答”轉(zhuǎn)動的聲音,窗外時不時響起車鳴,蔚藍(lán)的天際有飛機劃過。 茨木疑惑地掃視著窗外的景色,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新奇,仿佛就是另一個世界。 片刻后,房間門被打開,夏悠終于回到了臥室里。 她端著托盤帶來了兩杯冰鎮(zhèn)果汁,旁邊還放著一張濕毛巾。 “夏悠!” “嗯……你坐吧,順便擦擦臉上的蛋糕?!毕挠瓢褲衩磉f給他,礙于心虛,總是不敢直面茨木的眼神。 不過茨木心下卻松了一口氣,只要夏悠不再那么怕他就好,接過濕毛巾,茨木溫聲道了一句謝。 見他表現(xiàn)的如此溫柔,夏悠頗為受寵若驚地看了他一眼。 “那個……你想問我什么?” 其實關(guān)于如何解釋突然消失與為何隱瞞身份欺騙他的事情,夏悠再剛剛便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說。 只是沒想到茨木沉默了一下,鼓起勇氣小聲地問道:“那天從庭院里把你帶走的那個男人,你們的氣息很相似……” “他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是你這些年來一直在追隨的人嗎?以后……你也會一直留在他身邊嗎?” 聲音中深藏這一絲難以察覺的惶恐,仿佛開口問出這句話,已經(jīng)用盡了他積攢的所有勇氣與絕決。 即便早早就說服自己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在問出去以后心中還是會涌現(xiàn)惶恐。 “???”夏悠皺了皺眉,覺得這問話里那曖昧的味道讓她感覺十分別扭,“你說荒嗎?他是我的父神……” “父神?”茨木瞬間錯愕地愣在原地。 “是啊……他是我的父神,我不過我在這個世界是有生身父母的。只是我mama作為人類身體有恙本不能生育,是荒的力量使我誕生于這個世界,所以他可以稱之為我的另一個父親吧……” “至于追隨他什么的,這個不會啦……我只是找他學(xué)習(xí)如何掌控這一身力量而已?!?/br> 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