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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高天原的巡警抓起來關(guān)進牢里了…… 他們本來是來除妖的,不是來打架的啊喂! “茨木!你先?!?/br> 話音未落,夏悠一怔,她看見正對戰(zhàn)奴良陸生的茨木突然面色緊張駭人地朝著她沖了過來。 與此同時,她心中似有所預(yù)感,猛然生出一種威脅感來。幾乎是出于本能地,她閃身避開了橋姬伸過來的無形水鏈,又反手凝聚起淡紫色的刀刃把水鏈劈的粉碎。 橋姬一呆,神色驚恐地望著她不停向后撤去,這不是那天晚上出現(xiàn)在橋上,綁走古川愛子魂魄的那道力量么…… 為什么區(qū)區(qū)一個人類也會有高天原神明的力量? 夏悠回過神來,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拿著束縛咒遲遲沒有動作。她正打算用符咒把橋姬封印起來,卻見茨木以迅猛之勢猛地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霎那間,橋姬的身軀發(fā)出了水滴被蒸發(fā)一樣的“滋滋”聲,伴隨于此的是她尖利古怪的慘叫。 “你……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動她?”低沉的話語中透著沁骨的寒意,令聞?wù)咚闹l(fā)寒。 夏悠捏著符咒,忍不住在涼風(fēng)中打了個哆嗦。 正抽刀防御的陸生見處于上風(fēng)的對手突然火急火燎地扔下他跑了,俊秀的面孔上不由閃過一絲錯愕。 如果剛剛沒聽錯的話,那少女管對方叫“茨木”? “少主,我們快走!”冰麗白著臉上來拉他的衣袖,慌慌張張地說道。 陸生微蹙眉頭,雖然被別的妖怪壓著打很難受,可理智告訴他這個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左右橋姬也半死不活了,他收回彌彌切丸正打算與冰麗離開此處,卻不料被一眾打扮潮流的制服男女團團圍住。 為首的那個金發(fā)女人滿面攻氣,紫羅蘭般的美麗眼眸為她多添了一絲嫵媚之色。她穿著黑色夾克與短裙,夾克下只著純黑色的運動褲內(nèi)衣,看起來十分性感。 如果此刻夜斗在場,一定會告訴夏悠,這就是當代高天原的最強武神兼他的朋友毘沙門天。 女人從獅子模樣的坐騎上跳下來,怒不可遏地大聲道:“身為妖怪,竟敢在此岸惹是生非,今天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身后一個俊雅溫和的男人走上前,小聲地道:“威娜,先把那個人類小姑娘救下來?!?/br> 聽到兆麻的話,威娜將目光鎖定在夏悠的身上,長鞭一甩指著茨木喝道:“識相點就給我從她身邊閃開,否則讓你知道高天原監(jiān)牢的厲害!” “…………” 氣氛沉默了一瞬間,茨木一把丟開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橋姬,眼神危險地對上了威娜。 第37章 陸生的重任 作為一個向來目中無人的鬼將, 從來只有他在別人面前囂張的份, 而沒有別人在自己面前囂張的說法。 “口出狂言也不先打個草稿,高天原又怎么樣?”茨木臉色黑如鍋底,不屑地冷笑了一聲,若站在這兒的是天照女神, 他倒是會考慮收斂一些,“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能把我……” “咳咳!”夏悠看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不爽與王八之氣,心道不妙, 立刻出聲打斷了茨木,又示意他不要與威娜為敵, “你冷靜一點,讓我來解釋……” “這位神明大人不要誤會,我們只是懷疑橋姬在這里興風(fēng)作浪,所以才來查看,并沒有想搞事情!” 威娜見她居然替一個妖怪說話,挑了挑細長的眉毛,目光犀利看向奴良陸生和及川冰麗, “那他們兩個又是怎么回事?” 她剛剛大老遠地就瞧見這兩個妖怪在橋上生死搏斗,毫不掩飾這里的妖氣, 差點波及到路過橋上的人類。虧得今晚附近沒有太多居民, 否則這些場面被拍下來大肆報道的話, 在場的人一個兩個都甩不掉責(zé)任。 陸生秀眉一蹙, 將收鞘的彌彌切丸掛回了腰間, 以表示自己沒有任何敵意。 “我們不是橋姬的同伙,而是奴良組的妖怪。橋姬欲迫害組織內(nèi)的成員,所以我一路追擊她至此,只是……”陸生猩紅的雙眸淡淡地瞥了一眼茨木,語氣莫名地說道,“卻不知此妖是何來歷,突然出手與我為敵,我們本不愿惹事,奈何此妖糾纏不休,無奈之下只得迎戰(zhàn)?!?/br> 他這番話說的客氣,神色也十分平和,與茨木囂張戾氣的模樣呈現(xiàn)截然相反的對比。言語之中,又滴水不漏地把責(zé)任全都扣到了茨木身上,示意所有的一切都是茨木惹出來的,將自己和冰麗之前在立南橋上弄出的動靜抹得一干二凈。 夏悠聞言頓時在心里哭笑不得地扶額。 瞧瞧人家這智商情商,瞧瞧這說話處事的水平,果然跟他爺爺一樣的腹黑狡猾。茨木雖然妖力強盛,但是性格囂張又耿直,在這方面簡直要被吊起來打。 果然,聽完陸生的話以后,威娜看向茨木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茨木是個喜歡用拳頭力量講話的男人,最討厭和滑頭鬼這樣的妖怪打嘴炮,此刻要不是夏悠叫他別輕舉妄動,他絕對第一個沖上去把那混小子的牙都打掉。 陸生瞇起眼睛,微微勾起一個帶著兩分報復(fù)意味的淺笑望向茨木,看他要怎么解釋的好。 就算強勁如他,在這個時代也沒有妖怪輕易敢和整個高天原作對的。 “剛剛說過了,我們是察覺到了立南橋有異樣,擔(dān)心橋姬迫害附近的人類,所以才會趕來這里。他雖然也是妖怪,但對人類并無惡意。”見處境不妙,夏悠神情波瀾不驚地道:“大人別生氣,我們不明情況,以為對方是橋姬的同伙,所以才會動起手來。” 陸生聽她張口就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說八道,不動聲色地打量了起夏悠來,紅眸深處藏著幾分探究與好奇。 “你也知道橋姬的事,莫非是陰陽師世家的孩子?怎么竟和一個妖怪攙和在一起?!蓖劝欀碱^上下掃視了她兩眼,抿了抿唇道,“你這個樣子,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話?” “其實我……”夏悠正與拿出胸口的勾玉掛墜表明自己的身份,但余光瞥見在場的奴良組妖怪,又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 荒告誡過她,除非對方是高天原的神明,否則不要輕易在其他對象面前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是以她微頓了一下,很快便自然地轉(zhuǎn)口解釋道:“我與一位叫夜斗的神明是朋友,如果大人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請他來作證?!?/br> 威娜沒想到夏悠竟然是夜斗的朋友,頓時微微一怔。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要把你們帶回去做個調(diào)查記錄才可以。”雖然依舊不肯放走他們,威娜的表情和語氣卻已經(jīng)變得柔和了許多,眼神里也沒有了剛剛的懷疑與敵意。 見茨木不會被關(guān)大牢,夏悠長長地舒了口氣。 “那應(yīng)該沒我們的事了吧?既然這樣,就先告辭了?!标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