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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坑到茨木,雖然有些遺憾,卻不打算在高天原神明的面前多做停留。 “等等!”名為兆麻的俊秀制服青年伸手?jǐn)r住了他,眼神犀利地道,“橋上的冰雪是你們一手制造出來的吧?不管你們是哪個組織的妖怪,也必須配合我們走一趟才行!” “沒錯,老老實實和我們走,如果你們真的沒有問題,高天原自然會放你們離開?!蓖赛c了點頭,甩了個眼神給自己的神器們,“先把他們都帶走?!?/br> “……” 帶著已經(jīng)失去行動能力的橋姬,方才橋上還打作一團(tuán)的眾人頓時都蔫了下來,唯有茨木抱臂冷哼了一聲。 夏悠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去高天原,居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這趟審問看樣子是逃不掉了。 高天原的模樣和夜斗話中描述的區(qū)別不大,隨著時代的發(fā)展,這里也發(fā)生了很大變化。仿佛是另一座城市般,在高天原也有著如人類一樣的政辦處、會議點、公眾休閑區(qū)與神明居住地段等等建筑。 根據(jù)所居住神明的喜好不同,房屋的建筑風(fēng)格也五花八門,混搭在一起卻意外地和諧。夏悠目不斜視地觀察著綠化做得很好的高天原,忍不住好奇夜斗那個六點六平方米的“豪宅”建在何處。 橋姬被其他巡警人員帶走了,夏悠和茨木則被與陸生二妖分開來進(jìn)行了筆錄調(diào)查。 先被叫道小黑屋里做教育調(diào)查的是夏悠和茨木,威娜端坐在長桌的另一頭,兆麻則捏著紙筆陪伴在她身側(cè)。茨木則臭著臉一聲不吭,這里到處都是令他討厭的氣息,此刻他只想做完什么筆錄立刻離開這個滿是神明的地方。 見這副陣仗,夏悠略帶歉意地道:“抱歉,我能先發(fā)個短信嗎?”她在這里耽擱時間,夏目貴志見她大半夜不回家一定會擔(dān)心的。 “沒問題。”兆麻點了點頭,目光不停地在夏悠身上打轉(zhuǎn),隨后落在她頸間半露出來的勾玉掛墜上。 夏悠得了準(zhǔn)許,立刻在手機里飛快地打了幾排字按下發(fā)送鍵,方才松了口氣。 “你是不是叫藤原夏悠?”見她抬起頭,兆麻冷不丁地問道。 夏悠訝異地看向他,“您認(rèn)識我?” “不,我是通過你脖子上的勾玉認(rèn)出來的,那是晉江神社事務(wù)所的身份憑證吧?”兆麻溫和地笑了笑,“我叫做兆麻,和威娜也是夜斗的好朋友,他和我們提起過你?!?/br> “唔?”威娜把紫水晶一樣的眸子挪到她的脖子上,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原來是自己人,剛剛在橋上的時候怎么不明說?” “呃……剛剛有外人在場,是父神的意思。” 威娜理解地點了點頭,見夏悠果真是自己人,她剛剛那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便也消失了,轉(zhuǎn)而變得親切了許多。 “我想起來了,之前夜斗把古川愛子的靈魂送去審訊廳的時候和我提起過,這是你們的功勞。” “是啊?!闭茁橐采袂閲?yán)肅地點了點頭,“沒想到高天原的神明中出了叛徒,要不是你幫忙察覺到了不妙之處,還不知道會放任橋姬再作惡多久?!?/br> 橋姬在立南橋潛伏了大半年,高天原的巡警卻毫無所查,實在是他們的失職。 “承蒙兩位大人的夸獎?!毕挠茝澊揭恍?,又指了指面無表情的茨木,“其實這都多虧了茨木呢,上次是他幫忙出手阻止愛子救下了人類,這次也是他將橋姬制服的?!?/br> 威娜與兆麻對視了一眼,漸漸打消了對茨木的敵意?,F(xiàn)在已經(jīng)是新時代了,早不是曾經(jīng)那個神明妖怪絕對對立的年代,對于另一群在彼岸安分守己的居民,高天原不會有任何惡意。 “原來是這樣,剛剛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威娜摘下帽子,干脆利落地站起來彎腰尋了個軍禮,神情沒有絲毫別扭。 她這番落落大方的表態(tài)讓茨木的臉色緩和了不少,沒想到高天原里還有這樣的神明,看來也不都是傳聞中那種道貌岸然的古板家伙。 賠完禮,威娜爽朗一笑,“不用那么客氣,既然是夜斗的朋友,直接叫我威娜就好。我乃是七福神之一,名號為毘沙門天。” 茨木微微挪開頭,神色冷淡地說道:“既然誤會已經(jīng)解開了,就沒有繼續(xù)交談下去的必要了吧,我們可以走了嗎?” “呃……你們沒有犯法,自然可以隨時離開……”威娜神色一僵,其實她還想留夏悠多聊幾句,不過茨木的神色活生生把她的話憋了回去。 看著茨木打量自己的冷淡目光,威娜有些不自在地避開了與他的眼神,隨后才猛然驚覺自己心中竟然害怕與他對視。 作為當(dāng)代的最強武神,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感覺了。 這只妖怪的氣勢和眼神,都是如今彼岸中格外少見的,畢竟現(xiàn)在那些家伙大多都很和諧安份。在她的記憶和印象中,也就只有年輕時,那些千年前叱咤在此岸與彼岸之間的大妖們才會擁有這種非凡駭人的氣勢。 可能……是因為自己誤抓錯了對象,所以才會覺得理虧不敢和對方對視吧…… “抱歉,但筆錄還是要做的,請問你們方便抽出一點時間配合我們嗎?”兆麻推了推眼鏡,頂著茨木陰沉的目光硬著頭皮道。 “這么麻煩?”茨木煩躁地擰起眉頭,又想到了什么似得,沉下氣來問道,“對了,我記得橋姬這妖怪是有懸賞金的吧,做完筆錄你們會遵循約定支付賞金嗎?” “當(dāng)然沒問題,請您留下您的聯(lián)系方式,惠比壽將會以最快的速度親自將賞金送達(dá)。”兆麻微微一笑,不論對象是誰,高天原一向是賞罰分明的。 “不用問我,所有的東西都給她就可以了?!贝哪局噶酥赶挠?,隨后抱臂走到了窗邊面無表情地看著外面的景色,“要問什么就快問,我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br> “……” “咳咳……不好意思,他就是這種性格,其實沒有惡意的?!毕挠仆铝送律囝^,小聲地說道。 茨木畢竟還是千年前土生土長的妖怪,讓他一時半會兒就轉(zhuǎn)變對神明的敵意和偏見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家伙其實很記仇,估計現(xiàn)在心里還介意著威娜初次登場時的盛氣凌人呢。 “沒關(guān)系,我們理解的,之前怎么說也是我們做的不好。”威娜笑了笑,示意兆麻開始做筆錄,“我們會盡快把事情辦完,不會耽擱你們太多時間的,接下來請你盡量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br> 夏悠點點頭,認(rèn)真地配合起威娜和兆麻來。 對方詢問的基本上都是橋姬案件的一些細(xì)節(jié)事宜,隨后才轉(zhuǎn)而問道茨木為何與陸生在橋上動手,夏悠掩瞞了兩方人馬的過節(jié),之前的說辭理由仍舊不變。 或許是已經(jīng)將夏悠看作了自己人,威娜和兆麻并沒有懷疑她的言語是否屬實。 “好了,全都搞定了!”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