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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綜]神二代的我命途多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7

分卷閱讀127

    中和他相處時間最多的女孩子,似乎應(yīng)該是夏悠。

    他大一的時候這姑娘才國一呢,作為曾經(jīng)的鄰居和舊識,忍足像個老媽子一樣地守著對東京還很陌生的夏悠,照顧她跟照顧親女兒似的,對方自然而然也就成為了大學(xué)網(wǎng)球部里的???。

    沒辦法,誰叫忍足侑士其實是個特別喜歡小孩子的人呢?

    好在后援團的粉絲沒有喪心病狂到對一個小女孩下手,反而時常與夏悠套近乎以企圖打入網(wǎng)球部。

    不過這丫頭是個小人精,每次都把事情處理的滴水不漏,不但把后援團那群大jiejie女生哄得高高興興,也沒輕易讓對方打攪干擾網(wǎng)球社員的日常生活。

    跡部景吾表示很滿意,長得可愛的小蘿莉走到哪都招人喜歡,夏悠在網(wǎng)球部和后援團的團寵地位可以說是他和忍足一手推上去的。

    試想一群糙漢子每天在社團里練習(xí)累了休息的時候,能逗弄逗弄水靈靈的小蘿莉,心都萌化了。

    每次看著夏悠的學(xué)習(xí)成績漸漸從中后水平打入年級前十排名,網(wǎng)球部眾人都有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

    要知道,她幾乎每一科目都是部員們幫忙輔導(dǎo)的。

    而作為沒有苦手科目的跡部景吾,他閑時輔導(dǎo)夏悠的時間也是最多的。

    轉(zhuǎn)眼間,以前那個扎小馬尾辨的小姑娘都長這么大了,還有了帥氣的男朋友。

    一種吾家有女初成長的感覺油然而生時,跡部景吾忍不住在心中默默迎風(fēng)流淚。

    自己到現(xiàn)在還是單身狗呢。

    跡部景吾突然覺得虧得慌。

    夏悠這姑娘是他看著長大的,人品性格自然都不用說,容貌也相當(dāng)出色,是各個方面都很優(yōu)秀的女孩子。和夏悠相處的時候,可能是由于對方性格早熟,他總覺得對方有種在和同齡人相處的感覺,舒適自如。

    夏悠喜歡直呼他們的名字,而不是甜膩膩的追在屁股后面喊哥哥,上了高中之后她就很少這樣叫了。

    他雖然比夏悠大了六歲,但談戀愛也沒毛病啊。

    跡部景吾覺得,除了霸道總裁愛上我,青梅竹馬養(yǎng)成系的也挺有意思的,怎么以前就沒想到呢?

    就算他沒成功養(yǎng)成,那網(wǎng)球部里那么多花樣美少年,這顆小青梅也應(yīng)該被他們之中的某一個摘了去才對。

    怎么就讓一個素未謀面的外校小子給搶了呢?

    而且這小子也古怪十足,他還沒聽說過哪家黑道太子爺是個連交際舞都不會跳的笨蛋。

    跡部景吾絞盡腦汁,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干脆不想了。

    他當(dāng)然想不明白。

    十八歲的少年雖帥氣可愛,但夏悠還是啃不動嫩草,要知道她上輩子還活著的時候都快奔三了。雖然口頭說他們是老男人,實際上她并不是喜歡姐弟戀的人。

    某種程度上,茨木這種一百八十多歲的真正老妖怪比較附和夏悠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

    她就是喜歡成熟健壯還長得帥的老男人……

    此刻,老男人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老男人看到“深情對望”的女朋友和跡部大爺以后,恨得一口白牙都快咬碎了。

    兩個對視的人各自眼神飄忽地發(fā)呆,思緒散發(fā)到天外,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起跳舞的雪音和夜斗上。

    夏悠回過神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大概是舞池里唯一一對跳舞的同性了。

    “不跳了不跳了,再跳下去我要被夜斗這個笨蛋踩死了!”雪音抖了抖鞋子上的灰,嘟囔著逃向了舞池外。

    夜斗抬頭一看熟人,立刻把跡部的舞伴給搶了過來,顯然正跳的興致高昂。

    “你怎么不跟日和一塊兒跳?”

    “跳過了。”

    “那她人呢?”

    “去場外休息了吧?!?/br>
    夏悠有些納悶,離舞會結(jié)束還有十五分鐘,以熱愛搏擊的少女日和的體力來講,不會這么快就累了才對。

    但很快,她就知道一歧日和為什么提前離場了。

    在夜斗第十三次踩到她的腳上后,夏悠終于不堪折磨,忍無可忍地拋下這個笨蛋提前離場了。

    九點的鐘聲響起,鋼琴落下最后一個音符,這場歡樂的節(jié)日盛宴終于拉上了帷幕。

    *****

    茨木的臉黑的就像塊碳,與夜色交織在一起完美融合。從散場到回家,他都耷拉著一張臉,活像是被誰欠了二五八萬。

    夜晚,夏悠舒舒服服地洗過澡以后,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今晚不熱,習(xí)習(xí)涼風(fēng)從窗外吹進(jìn)來,舒爽不已。

    昏暗的房間里,很快有一具強壯的身軀帶著沐浴露的香味摸到了床上,半睡半醒的夏悠立刻渾身一個激靈。

    “你怎么又爬床?!?/br>
    這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我哥在家呢,你注意點,又不是沒有你睡覺的屋子。”

    茨木不管不顧地抱著她躺在床上,氣悶地道:“不走,今晚我就是要睡這里?!?/br>
    爬床又怎么了,當(dāng)著荒的面,他也不是沒在這家伙眼皮子底下鉆過被窩。

    夏悠知道他還在鬧小別扭,捏著他的臉哼哼唧唧了兩句。

    “我進(jìn)舞池前明明問過你的,結(jié)果跳完你又要來鬧小情緒?!?/br>
    一提起舞會上的事情茨木就來氣,他報復(fù)性地抓住她的手,在手指上咬了幾下,壓著悶氣道:“我后悔了。”

    早知道那個交誼舞原來是這么跳的,他是失了智才會同意夏悠進(jìn)舞池。

    “你今天跟那么多人類跳舞,我好想擰他們的脖子?!?/br>
    “我說要教你,你又不肯學(xué),學(xué)了就可以做我的舞伴嘛?!?/br>
    茨木扔借著她的手,另一只手緊緊地大力抱著她的腰,今天那些男生跳舞的時候他都快嫉妒死了。

    “以后還會有這種舞會嗎?”

    “當(dāng)然了……不只是學(xué)園祭,文化祭和畢業(yè)季也會有,偶爾可能學(xué)校之間也會舉辦聯(lián)誼活動?!?/br>
    “那我要學(xué),學(xué)會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個人跳。”茨木壓在她身上,又氣鼓鼓地咬了一口她的手指才算罷休。

    沉重的身軀壓在身上,夏悠感覺有些喘不過氣,更多的還是一絲緊張。

    平安京那個晚上她穿的是保守而教厚的里衣,現(xiàn)在她穿的是只有薄薄一層的睡衣,這樣的緊貼怎么都感覺別扭。

    茨木還在發(fā)氣地一根根啃著她的手指,指尖一片濕潤,又癢又痛。

    驀地發(fā)現(xiàn)夏悠不說話了,他抬頭問她,“怎么了?”

    “咳……你別壓著我了,壓的我腳疼?!?/br>
    茨木冷哼了一聲,“誰讓你和那么多人跳舞,這下腳酸了吧?”

    話雖如此,他還是挪開了身體,坐在床位揉捏起夏悠那對白嫩的小腳丫來。

    “才不是呢,都是被夜斗那個笨蛋給踩的?!毕肫鸨灰苟凡攘四鞘嗄_,夏悠別提多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