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我的秘密、銀鞍白馬度春風(fēng)、被娛樂圈耽誤的股神、竹馬太黏人、芬芳六零年代、不要耽誤我發(fā)財、小狼狗飼養(yǎng)計劃[娛樂圈]、慢穿手札、春秋闕、(快穿)我家男配特別蘇
續(xù)說道,“等這茶話會結(jié)束后,他就該來了?!?/br> “是這樣啊?”段芙蕖有些愧疚,她今日約見沈小姐,竟是占了自家二哥獻(xiàn)殷勤的時間。 她其實有些佩服自家二哥百折不撓的精神了。 這樣沒臉沒皮,定然能感動沈小姐的。 段芙蕖找借口盡快地結(jié)束了茶話會,與沈清玉告辭。 果不其然,在大門口看見了段景隍的車。 段芙蕖礙著良好的家教沒能翻出個白眼兒來。 現(xiàn)在好像距離原本約定結(jié)束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啊。 就這么迫不及待? 盡管很鄙視自家二哥毫不矜持的行徑,但若能讓沈小姐做她的嫂子,也無所謂啊。 段芙蕖很是利落地離開了沈府。 “二爺,”沈清玉將段芙蕖送至大門口,倚在門邊,朝他笑,“太心急了可不好?!?/br> “沈小姐不是提早出來了?”段景隍已經(jīng)從下車,朝她走去,“這就說明我早些到總是沒錯的?!?/br> “你還有理了,”沈清玉習(xí)慣于他的恬不知恥,與他一起走至車前,“今日是芙蕖顧及你,若換了旁人,恐怕你有的等了?!?/br> “那也無礙,”段景隍替她拉開車門,“我是甘愿等著的?!?/br> “盡說些花言巧語,”沈清玉毫不客氣地坐進(jìn)車?yán)?,“我一個字都不信?!?/br> “那可不行,”段景隍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進(jìn)去,“沈小姐,你得信我?!?/br> “茍有恒,”沈清玉看了他一眼,“二爺,你別當(dāng)我是好糊弄的。” “哪兒能???”段景隍頂著一張叫人欲罷不能的臉,一副潑皮無賴的模樣,“我保證每日晨昏定省,沈小姐信我啊?!?/br> “晨昏定省是兒媳婦對婆婆的禮節(jié),”沈清玉不樂意了,“我可還沒那么老?!?/br> “自然?!彼胶?。 花滿樓一向消費極高,非是有底蘊(yùn)的家族是不敢輕易來此的。 這里分四主樓——良人樓,盛宴樓,升平樓,玉食樓。 良人樓就是所謂紅娘月老之地。 盛宴樓是做宴會場地的,京城里頭有些臉面的,升官宴、訂婚宴什么的都是在這兒。 升平樓就是個看歌舞的地方,私下也有做妓的買賣,這里魚龍混雜,不比百樂門干凈多少。 玉食樓是個內(nèi)有乾坤的飯店,基本上就是京城里的勢力交易碰頭的地方,很容易沖撞到權(quán)貴。 段景隍在良人樓定了包廂,隔音很不錯。 不得不說,這花滿樓的名聲真不是蓋的。 就連菜名都明示暗示的。 什么君子好逑、寤寐求之,報菜名的小二還念得極為大聲。 若是尋常姑娘,也就栽在這兒了。 沈清玉可不這么想,她一手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段景隍,道:“再添一道菜。” 段景隍有些不祥的預(yù)感,仍硬著頭皮問:“沈小姐想添哪一道菜?” “豈無他士?!彼穆曇魳O為好聽,說出來的話卻在誅他的心。 “沈小姐,”他笑的有些勉強(qiáng),“不如換一個?” “那行,”沈清玉通情達(dá)理地點點頭,“襄王有夢?!?/br> “沈小姐,”他委委屈屈地看著她,“這就更嚴(yán)重了?!?/br> “這就嚴(yán)重了?”沈清玉朝他笑,“那不如,卓女之詩?” 這就不是嚴(yán)重了,這已經(jīng)是決裂的程度了。 卓女之詩。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這不是和離書么? 盡管段景隍未曾看過這首詩,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詩。 于是他放棄抵抗。 左右沈小姐是非要堵他的心不可了,讓她順心順意的有什么不好? 良人樓么,既有結(jié)良人之意,也可以說是“愿君日后遇良人,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因而有了這些菜名。 哦,這些菜名都是沈清玉取的。 花滿樓,是沈清玉的私產(chǎn)。 沈清玉覺得,在自己開的店里消費其實有辱她的威嚴(yán),但架不住小伙伴要請客呀。 她還是配合點兒吧。 最后還是添了一道“豈無他士”。 這倒是實話。 就當(dāng)是警醒自己罷。他苦中作樂般想到。 所以他還是別磨嘰了。 主動些總是比悶著不出聲要好。 這頓飯段景隍吃的很堵心。 但是這還不是最堵心的事。 “二爺,有勞了,”沈清玉站在門檻前跟他道別,“往后有一段時間功課繁忙,不便約見了。” 這可真是晴天霹靂。 沈清玉說到做到,說了不便約見,就連交際宴也沒舉辦了。 偶爾出席旁人的宴會,不至于兩耳不聞窗外事。 除此之外,想見她一面都難。 這段時間,段景隍過得煎熬極了。 那道“豈無他士”讓他心慌氣短,整日提防著那些世家公子,還要按時睡眠以保護(hù)這張臉。 他茶不思飯不想,將手邊的軍務(wù)統(tǒng)統(tǒng)塞給兩位副官去處理,然后捧著玉牌枯坐一整天。 真是鬼迷了心竅。 沈家兩位副官苦不堪言。 這本來就是個跑腿辦事的職位,結(jié)果被塞了一堆請示戰(zhàn)報,跟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jian臣沒什么兩樣。 他們真的挺冤枉的。 而功課繁忙的沈清玉其實除了國文、算學(xué)和外語三門主課已經(jīng)申請自學(xué),就只一個設(shè)計專業(yè)了。 這幾日跟著導(dǎo)師完成了一個設(shè)計稿邀約,偶爾給導(dǎo)師代課,其實也不忙。 現(xiàn)在正給沈家的成衣鋪子畫設(shè)計稿吶。 就讓他先等著好了,左右她手頭上確實有事,也不算哄騙他。 沈清玉心安理得地將設(shè)計稿完成,遣人送到繡娘那里去。 沒有見到沈小姐的第十七天。 想她。 段景隍不再罷工,工作效率也沒有下降,就是整個人看起來跟個獨守空房的怨婦似的。 嚇得沈大公子扶了扶他故作斯文的平光鏡。 “沈琮詣?!倍尉摆蜻B名帶姓地叫了一聲沈大公子的名字,聽起來很嚴(yán)肅。 “少帥?”沈琮詣下意識地站直身子。 “沈三小姐最近幾日在忙些什么?”段景隍認(rèn)真地看著自家副官。 “她……什么?”沈琮詣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本來下意識地要回答,猛的噎住。 段景隍不說話,就這么看著他。 “她前幾日已經(jīng)閑下來了?!鄙蜱劮艞壍挚?。 段景隍?qū)⑹种械墓P甩到一邊。 “剩下的交給你們了?!彼陌怖淼玫貙④妱?wù)都丟給副官處理。 他自然要去見沈小姐啊。 沈琮詣已經(jīng)不能言語。 沈二公子沈琮爾走過來嘆了一口氣:“小妹果然料事如神?!?/br> 沈琮詣面無表情:“我們還是任由二爺自生自滅吧。”虧他還想幫二爺跳出沈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