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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全盤崩潰。 連痛哭,都沒有聲音。 ******* 那次大吵之后,就再也沒有池懷音的消息了。 聽趙一洋說,池懷音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女生宿舍了。 一個星期過去,季時禹終于坐不住了。 他勸自己,他是個男人,要是跟女人斤斤計較也不像話,女人都是比較嬌氣的,要哄。 兩個人要過一輩子,總歸是有些口角和波瀾。 池懷音說要去日本,多半是說來氣一氣他。 她那么喜歡他,能為他做那么多事,怎么可能真的去日本? 這么想著,季時禹趕緊從床上爬起來,開始收拾自己。 剛換好衣服,輔導(dǎo)員就來季時禹的宿舍了。 “季時禹,你趕緊去買票回家,你奶奶去世了,電話打到學(xué)校里來了?!?/br> “什么?!” …… 季時禹的奶奶身體不好已經(jīng)很久了,雖然也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消息真的傳來,他還是感覺到有些無措,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和委屈迅速侵蝕了他。 他趕著回去奔喪,卻也還記得不能這么沒有交代地走。 給池懷音家里打電話,電話還是忙線狀態(tài),不知道是電話出了問題,還是池懷音還在生氣,故意拔了電話線。 想了許久,還是決定親自去一趟。 他輕車熟路爬上池懷音的窗臺,敲了許久,都沒人來開窗。 季時禹的火車票不能等了,于是寫了張紙條,塞在池懷音窗臺的縫隙里。 ——千錯萬錯,都是我,別生氣了。奶奶去世了,回去奔喪,等我回來,你想怎么發(fā)脾氣都行。 …… 池懷音從領(lǐng)事館拿到了簽證,和池母一起回了家。 一路母女倆都沒有說話,氣氛很低沉。 池母對于季時禹還是挺喜歡的,終于忍不住問池懷音:“你確定要去日本嗎?” 池懷音沒有回答,沉默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她。 回到家,池母將家里的電話線接了起來。 “我建議你再等一等,不要給自己留遺憾?!?/br> 池懷音看著重新接起來的電話線,心想,也許再等一周更好。 一周過去,季時禹沒有來找她,再等一周,最后一周。 他還不來,她就走了。 就像mama說的,女孩子在愛情里該有自己的尊嚴(yán)。 她也不想在繼續(xù)這場單方面的深愛。 心情沉重地回了房間,腳下都有些虛浮。 池懷音有些心不在焉地拉開窗簾,外面陰天,看上去有些灰蒙蒙的,明明才下午兩三點,卻看上去像要天黑了一般。池懷音隨手拉開插銷,推開了窗戶。 一張沒被人發(fā)現(xiàn)的紙條,無聲隨風(fēng)掉落了下去。 …… 第27章 1995年三月底, 在池母的強(qiáng)力召喚之下, 池懷音回國了。 起因是一月的時候,日本重要的工業(yè)區(qū)阪神發(fā)生了7.2級強(qiáng)烈地震,當(dāng)時池懷音正在公司的阪神廠區(qū)工作,在地震中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逃脫;之后三月中下旬, 池懷音去東京出差, 又恰逢日本奧姆真理教發(fā)動?xùn)|京地下鐵沙林毒氣攻擊,造成12人死亡, 上百人受傷。雖然池懷音這次沒有去坐地鐵,但是池母還是坐不住了。 不管日本多好多發(fā)達(dá), 若是危險,她也是決計不能讓女兒繼續(xù)待下去的。 剛回國的時候, 池母曾有一段對她疼惜入骨的時光,大約是出國工作了幾年,池母因思念之情爆發(fā)出來的母愛,讓池懷音過了一段很幸福的時光,然而好景不長,她不過在家歇了一個多月, 池母的嘴臉已經(jīng)變了許多。 這天,池懷音一大早起床, 還沒吃早飯, 池母的碎念已經(jīng)開始了。 “你知道嗎, 隔壁老蘇家里的狗, 昨天拉去配種了?!?/br> 池懷音近來被念多了, 已經(jīng)有些杯弓蛇影,忐忑不已地抬頭問池母:“狗配種……應(yīng)該和我沒關(guān)系吧?” 池母一邊抖著洗凈的衣服準(zhǔn)備晾曬,一邊嫌棄地看向池懷音:“狗都配種了,你還沒結(jié)婚?!?/br> “……” “你爸當(dāng)初非要早兩年送你去上學(xué),現(xiàn)在想想,真是先見之明,知道你一定找不到對象,所以多給你點時間。你想想你都25歲了,連對象的影子都沒有,你是準(zhǔn)備混到30歲,當(dāng)這個時代最前列的不婚女性?” 池懷音認(rèn)真地想了想,鄭重其事地回答:“也不是不可啊?!?/br> 池母氣得恨不得要拿衣架子打她。 對女兒婚姻大事過度的關(guān)注,讓池母閑不下來,池懷音這剛回國沒多久,已經(jīng)相了好幾次親,這不,好好的一個周五,池母又安排了一場相親。 這次的對象是她小學(xué)的玩伴,兩人也有很多年沒見過面了,池母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人家的方式,安排了這場飯局。 池母約在森城一家很高檔的海鮮酒樓,想來是下了血本了。 席間,池母一直很主動,一會兒她站起來敬酒,一會兒催著池懷音起來敬酒。各種推銷池懷音,似乎她不是在家被嫌棄的“滯銷貨”,而是20世紀(jì)最不能錯過的“暢銷品”。 整得人家母子二人十分尷尬。 過了許久,人家母子二人終于坐不住了,見池母遲遲不表達(dá)真正的用意,人家mama主動出擊,訕訕說道:“懷音mama,其實我兒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嘿?!?/br> 一直積極推銷的池母聽到這個噩耗,臉色瞬間黑了:“這么快?” 對方也有些尷尬:“我兒子都二十七八了,已經(jīng)結(jié)婚快三年了,年紀(jì)也到了啊……” “那我約你吃飯,讓你帶兒子,你怎么不反對?” 對方苦笑連連:“你沒說是要相親啊,還以為是很久沒見了,就一起吃個飯……” 池母被梗住了,心想這不是潛規(guī)則么?若不是給兒女相親,誰聚餐丈夫都不帶,只帶兒女? 池母心痛至極地坐回原位。 池懷音見池母的表情那么痛苦,不得不摸了摸池母的后背,給池母順了順氣。 “別難過,媽。”池懷音壓低了聲音:“這個錯過了,以后還有別的?!?/br> 池母搖搖頭,用很小的聲音說:“我心疼錢,這頓飯可貴了!” 池懷音:“……” 結(jié)完賬,從高檔的海鮮酒樓出來,池母還在心疼錢包,池懷音不得不說:“回去把錢給你,這兩年在日本也存了一些。你就別不開心了?!?/br> 池母嫌棄地瞥了池懷音一眼:“你給我找個女婿回來,我更開心?!?/br> 不等池懷音說什么,池母又說:“不行,下周五,我再給你安排一個,再安排一定問清楚結(jié)婚沒結(jié)婚?!?/br> 池懷音皺了皺眉,無奈地拒絕道:“下周不行的,厲大哥要回國?!?/br> 池母耳朵尖,聽到“厲大哥”三個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