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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容忍她的一切任性和叛逆,但是有一樣事,是絕對忍不了的。 那就是撒謊。 池懷音為了季時禹,在池父面前撒了多少彌天大謊,池父就有多厭惡這個人。 他巋然如山地坐在池懷音平時看書的椅子上,面色鐵青,連看都懶得看季時禹一眼。 此刻,對池父來說,季時禹就是罪大惡極,拐騙他姑娘的臭流氓。 池父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罰池懷音跪下。池懷音跪在他面前,始終緊咬著嘴唇,挺直著背脊,一聲不吭,倔強得令人心疼。 這是池懷音長這么大,池父對她做出的,最侮辱性的懲罰。也不管此刻有沒有外人,他要好好教育池懷音。 池父是知識分子,他從來不迷信“棍棒之下出孝子”,可是那一刻,他氣到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臉上脹紅,眼珠都要爆出眼眶,胸前一直上下起伏,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池懷音,你現(xiàn)在大了,翅膀硬了,換工作,都可以不跟父母說了,是不是?”池父的說這話的時候,擲地有聲,幾乎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 池懷音仰著頭看著他,緊皺著眉頭,認真地回答:“我是成年人,可以為我自己的人生負責?!?/br> “你說什么?池懷音,你再給我說一遍!” 池懷音緊握著拳頭,再一次冷靜地說道:“我是成年人,可以為自己的人生負責。” 池懷音從小到大都聽話,這么頂撞池父,可以算是絕無僅有。哪怕是當初在學校里的時候,池父反對他們在一起,池懷音也只是最多不吃飯,無聲抵抗。 幾年過去,她在這個男人的蠱惑之下,變得更壞,更不聽話,已經(jīng)會頂嘴了。 池父氣得胸腔鈍痛,頓時也顧不得什么理智和風度,從椅子上倏地起身,就拿起了池懷音放在門口的木叉棍。 池母意識到池父要打池懷音,趕緊上去攔,卻被池父用力推開。 “滾開!我今天就要打死這個不孝女!誰攔我連誰一起打!” 話語間滿是震懾。 池父一貫儒雅有風度,嚴肅歸嚴肅,卻從來沒有動過手。 他有多疼愛池懷音,別人不知道,池母卻是清清楚楚。 看著他拿著叉棍要打池懷音,池母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打她又有什么用?!” 打在女兒的身上,還不是疼在父母心上? 池父的叉棍落在池懷音身上的前一秒,一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fā)的季時禹,想也不想就過來,一把抱住了池懷音,以自己的背脊,硬生生承下池父盛怒之下的一棍。 那一下敲得很重,池懷音甚至能聽見木棍與皮rou拍打出來的那種悶悶的聲音,季時禹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季時禹不過來護著還好,他越護,池父越生氣,一棍下去,又是第二棍,第三棍…… 池懷音的頭頂在季時禹的胸膛之上,他用一種全包圍的姿勢,將池懷音護在胸懷之內,不讓池懷音受到一點點傷害。 池懷音想要掙脫,想要讓池父不要打了,但是季時禹把她抱得太緊了,她幾乎動彈不得,眼前一片漆黑,連呼吸都被困住一樣,難受極了。 池父一邊打一邊像針扎了心一樣痛。 “你給我讓開!” 池父一把要拉開季時禹,但是季時禹年輕,又人高馬大,抱緊這池懷音,他不放手,池父怎么可能拉得開。 季時禹被打了好幾棍,身上都不知道是哪里在疼,亦或是疼麻木了,那一刻,他抱緊了池懷音,一動不動。 “伯父伯母?!蹦呐略谀敲椿靵y的時候,他依然有禮地喊著池父池母:“我是真心喜歡懷音,懷音是為了我才辭職,有什么,都是我的錯,和她無關?!?/br> “我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如珠如寶,養(yǎng)到這么大,為了你,她像看仇人一樣看我?!背馗竿葱臉O了,想到池懷音自從認識了這個男人之后,所做的一切讓他失望的事,聲音都帶了幾分哽咽,他聲嘶力竭地質問著季時禹:“你是誰?你有什么?你帶她過得是什么日子?你憑什么喜歡她?給我滾開!” 池父氣極了,又是一棍打在季時禹的肩膀上,他疼得一聲壓抑地悶哼。 池懷音的眼淚,終于還是被逼了出來,自己挨打都能承受的她,卻受不了季時禹挨打,那一下一下觸目驚心的聲音,終于讓她的忍耐到了極限。 池懷音哭著向池父求饒:“夠了,爸爸,你不要打他了,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見池懷音哭,季時禹心痛如絞,他抱著池懷音,強忍著身體的痛,對池父池母保證道: “我和大新電子的訂單合同已經(jīng)簽成了,只要全部交貨,我就能拿到分紅,我今年拿了錢就在森城買房,娶懷音?!?/br> “我發(fā)誓,我以后一定拿命護著她,對她好,不讓她受委屈。如果我做不到,我一定不再糾纏她!”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很久以后】 媒體采訪過后,季時禹的男秘書不在,請記者們吃個飯,季時禹竟然囊中羞澀。 現(xiàn)金沒有。 大家打圓場:“現(xiàn)在這個社會,誰用現(xiàn)金。” 卡沒有。 大家打圓場:“現(xiàn)在這個社會,誰用卡?!?/br> 電子支付沒有。 大家沉默了:這特么也配叫大總裁? 在眾人狐疑的目光中,某人打給自家太太:“給我轉點錢過來?!?/br> 要錢之前,還要把現(xiàn)場吃飯的人都拍照發(fā)過去。 過了一分鐘,某大總裁終于有錢請大家吃飯了。 大家邊吃邊想:算了算了,還是不要當大總裁了,大總裁比老子還窮。 第43章 池父居高臨下, 看著不屈不撓的兩個人,氣得胸腔劇烈疼痛。 他扔了棍子, 跌坐在椅子上, 長吁短嘆:“管不了,管不了?!?/br> 池母見池父臉色不對, 趕緊過來撫摸著池父的胸脯, 給他順氣。 許久,池父的臉色才恢復如常。 季時禹被池父一頓打,身上哪里有傷已經(jīng)顧不得,池父扔了棍子以后,他第一反應不是看自己, 而是看池懷音細瘦的手臂上, 不小心被擦紅的一小塊的傷。 他用手揉了揉池懷音的手臂, 心疼地問:“疼嗎?” 池懷音擔憂地看著他,搖了搖頭,一臉心疼和抱歉。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視,似乎天塌下來,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看著兩個孩子如膠似漆的樣子, 池母緊皺著眉頭, 良久, 她輕嘆了一口氣。 也許這就是命, 打都打不開。 池父脾氣硬, 說走就走, 根本不給池懷音機會解釋。 池母兩頭為難, 最后只能跟著池父走。 公車搖搖晃晃,池父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