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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程僵直著背脊,幾乎一動不動。 眼眶紅,鼻尖也紅,卻也沒有眼淚,那種強忍的情緒,讓池母擔心。 臨近春節(jié),森城的打工人潮都回家了,原本擁擠的城市變得空蕩,公車上也沒什么人。 池母坐在池父身邊,沉默許久,還是出言勸解。 “女兒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人都有逆反心理,你越反對,她越是要在一起。還不如不要表態(tài),讓她自己去體會?!?/br> 池父本就生氣,聽池母這樣說,立刻憤怒地轉(zhuǎn)過頭來,也顧不上什么風度,指責池母道:“不是你慣她,準她和一個混混在一起,她能被教得這么不聽話嗎?放任她這樣下去,能體會到什么?能有幸福嗎?” 性子潑辣的池母,在被池父這樣質(zhì)問之后,破天荒沒有和他對罵。 車廂搖晃,車窗外的街景不斷飛馳后退。 許久,池母態(tài)度平靜地說道:“只有你一個人,把這個女兒當成這段婚姻的全部嗎?”池母自嘲一笑,眼底全是沉積的悲傷:“我承認我慣她,因為她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依靠?!?/br> “池書彥,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嗎?”池母抿唇,淡淡說著:“一個女人的幸福,不是有多少錢,能過上多富足的生活,而是這輩子能遇到一個真心愛自己的丈夫。能讓兩個人相伴一生的,應(yīng)該是愛意。不然,就只剩痛苦了?!?/br> 不給池父任何說話的機會,池母眼神堅定。 “如果這個男孩子能做到他說的,我同意他們在一起。” …… ****** 池父池母走后,屋內(nèi)終于歸于平靜。 池懷音緊閉著房門,但是想必這大鬧的一場,也有不少同事看到,好在大家都是彬彬有禮的知識分子,都很有知情識趣,沒有人去提這份難堪。 池懷音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紫藥水,但是季時禹身上也沒有皮開rou綻,就是到處都青青紫紫,全涂紫藥水,那也太難看了。 池懷音拿著紫藥水,又著急又委屈,眼眶瞬間就紅了。 季時禹見她要默默垂淚,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笑笑:“比起刷化糞池,岳父大人這次下手算輕的了。”季時禹動了動胳膊和肩背,大大咧咧地說:“我真的不疼,你看,我好得很。” 他越是這么說,池懷音越是吸鼻子。 季時禹無奈了,心疼地捧著池懷音的臉,兩人四目相投,季時禹的眸光溫柔而珍惜。 “喂池懷音,你是水做的嗎?” 池懷音仰了仰頭,讓那些要流出來的眼淚都回去。 “你是不是傻?”池懷音撇著嘴看著季時禹:“充什么英雄?!?/br> 季時禹揉了揉肩膀,忍著疼痛,笑得齜牙咧嘴的,“我倒覺得這打挨得值,不挨打都不知道你這么心疼我,你當時哭成什么樣,是不是特怕我被你爸打成什么樣了?” 池懷音面上微紅,嘴硬回答:“我是怕我爸把你打成什么樣了,要去坐牢?!?/br> 池懷音最后找男同事要了一瓶白酒,也不管有沒有用,用布團沾酒,揉在季時禹的傷處。 季時禹光裸著上半身,坐得筆直,池懷音的力道不重,一下一下,按在他的皮膚上,讓人生起一絲無名的顫栗。 池懷音剛一走近,季時禹想都不想,直接一把將她抱住。 他坐在椅子上,池懷音站著,他將人抱在懷里,將臉貼在她胸前,半晌,越收越緊,那力道,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纏綿至死。 他上身沒有穿衣服,赤裸的皮膚貼著池懷音,熾熱的溫度透過衣料,燒灼著池懷音的皮膚。他的動作開端孟浪,卻沒有更深一步的舉動。 只是溫存地在池懷音胸口蹭了蹭,那種失而復(fù)得的感懷,尤為明顯。 他埋頭沒有動,池懷音的視線只能看到他頭頂?shù)男郎u,頭發(fā)生得濃密,那旋渦也格外規(guī)整。 季時禹的聲音低啞,自她胸口的高度傳來:“池懷音,你知道嗎?因為你,我總是覺得,我比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好運?!?/br> 安靜的房間里,溫度漸漸升高,池懷音感覺自己的心跳比之前快了一些,有些羞赧,伸手想要將季時禹推開,但是他力氣太大,推也推不開。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年輕的荷爾蒙交融,許久,才平靜下來。 季時禹終于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池懷音。 池懷音得了自由,輕咳了兩聲,趕緊轉(zhuǎn)過身去收白酒和用過的布團,面上有些潮紅,“揉完了,衣服穿起來吧?!?/br> 季時禹沒有動,雙手撐在桌上,笑瞇瞇地看著她害羞和緊張。 “以后你要多習慣我,哪有做妻子的,一見到自己的丈夫就臉紅?!奔緯r禹說到這里,突然壞壞一笑:“不過也不怕,以后我們倆‘坦誠’多了,你也就習慣了?!?/br> 池懷音知道他又開始耍流氓,秀氣地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還沒說你,都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有說要嫁給你嗎?” 季時禹對這一點倒是一點都不著急了:“我在你爸媽面前都立下生死狀了,容不得你不嫁?!?/br> “犯渾?!?/br> …… 放假前的最后一天,池懷音去買了一臺文字尋呼機。辦理入網(wǎng)的時候,池懷音發(fā)現(xiàn)尋呼機的年費已經(jīng)變得很便宜了。辦理的人也很多,多是些年輕人,拿到尋呼機,就迫不及待別在腰間。 辦業(yè)務(wù)的小姐給了池懷音一張紙,將她的呼機號碼寫在她的名字旁邊。 2月17日,季時禹要坐火車回宜城,池懷音來送行。 森城車站的春運人流很可怕,大家大包小包地擠在站臺上,等待著火車進站。人太多,當時買站臺票能進去送行,更是擠得水泄不通。 兩人站在站臺上話別,身邊像他們一樣的人還有很多。有年輕的情侶,有三世一堂的家庭,也有朋友、同事…… 與別人或濃烈或悲傷的話別氣氛不同,季時禹和池懷音都顯得太過平常。 季時禹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右邊眉毛微微挑動,叮囑道:“過年不要和岳父大人吵架。” 雖然不知道最后池父是怎么想通的,但是他總歸是想通了。只要季時禹說到做到,對池懷音好,也就不反對了,但是他表態(tài),他也堅決不支持。這些話都是池母打電話來轉(zhuǎn)達的,池父還是置氣狀態(tài),不肯跟池懷音說話,但是池懷音想,父女間總歸沒有隔夜仇,回家哄哄就好了。 池懷音皺眉:“我不會吵架?!?/br> 季時禹低頭看著池懷音,眼角眉梢,甚至臉上哪里長了一顆斑,他都想事無巨細全部記住。想了一圈,他又交代道:“也不準和那個叫厲言修的見面?!?/br> 池懷音見他又顯露出不講道理的一面,也不覺討厭,反而覺得有幾分甜蜜,掩嘴輕笑:“他會到我家里拜年?!?/br> “不準接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