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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禹抓著池懷音,原本想要找個清凈的地方好好談?wù)?,結(jié)果他們剛一出現(xiàn)在廠區(qū),幾個管設(shè)備的工程師就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池總池總,趕緊去看看,涂刷機怎么不動了,我們弄了半天了,那機器是日本儀器改裝的,上面好多日文字看不懂?!?/br> 池懷音的手還被季時禹緊緊抓著,眼下大家都等著她,季時禹也沒有松手。 幾個人見此情景,都有些膽怯,本來以為兩人手牽著手,是約會回來的,應(yīng)該是心情很好,結(jié)果這會兒再一看,分明是吵架的樣子,低氣壓都快蔓延到他們這邊了。 “要不……我們還是自己繼續(xù)琢磨。”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誰這會兒觸季時禹的霉頭,周繼云的下場整個廠里誰不知道。 大家正要逃走,池懷音的手卻被松開了。 季時禹皺著眉頭看著她,交代道:“回來了,第一時間找我?!?/br> 池懷音冷冷凝了他一眼,鄙夷地嗤了一聲。 廠里的設(shè)備都是池懷音在管的,一幫大老爺們見池懷音一臉不快,也收起了平日的嬉皮笑臉,很認真地勸導(dǎo)著:“池總,小兩口的,有什么不愉快,一會兒也就過了。濟公也不容易,你多包容包容?!?/br> 池懷音回過頭來,瞥了一眼說話的人。 那人也是聰明人,立刻轉(zhuǎn)了風(fēng)向:“但是男人都是賤骨頭,不給點顏色,就要開染坊,千萬不要輕易就原諒,要讓他知道錯了才行!” 池懷音聽完,臉上瞬間緩和了幾分。 默默圍觀的人看向那個說話的小伙子,心想:這樣的人,要是在古代,絕對是個兩面三刀的深宮老太監(jiān)啊! …… 雖然穿了工作服,但是去重啟機器,還是粘了不少設(shè)備上的灰和機油。 池懷音脫掉手上的白線工作手套,左右嗅了嗅,那一身難聞的混合氣味,讓她有些自我嫌棄。 她回到宿舍的時候,下意識看了季時禹房間一眼。大門敞開,里面卻沒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一貫忙,整個廠里他跟心臟一樣重要,什么都靠他決策,想必又是到哪里開會去了。 她回房里收拾了一下,把干凈的衣裳、毛巾和肥皂一起放進了臉盆里,抱著臉盆往倉庫改的那個一房一廳走去。 季時禹當時收拾了那間房子,是打算先在里面結(jié)婚,還花錢在里面裝了一臺電熱水器,想要靠那點破東西先穩(wěn)住池懷音的爸媽。后來事情鬧出來,池懷音的爸媽直接激烈反對,那些玩意兒也用不上了。倒是那臺熱水器,十分便利,池懷音再也不用自己燒水,也不用提水,洗澡的問題得到了很好的解決。 熱水器的電插上,要先燒水,臉盆放在浴室里,里面太熱,池懷音等不住,就出來坐在床上。 這床上只有最簡單的用品,因為池懷音時不時會過來做個衛(wèi)生,倒是很整潔。她坐在床沿上,眼睛一眼就看到床邊五斗柜上的那張合影。 看到照片上季時禹笑容咧出的一排白牙,瞬間就積了一肚子不悅。伸手就把那張合影給翻了下去。 水燒好了,池懷音進去洗澡。 大約十幾分鐘,等池懷音再出來,才發(fā)現(xiàn)季時禹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他坐在床沿上,見池懷音出來,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兩人的視線于空氣中交匯,他微微瞇了瞇眼眸,眼神中的情愫,變得炙熱了幾分。 池懷音拿著毛巾在擦頭發(fā),沒有注意季時禹的眼神有什么不同。 她也不說話,看都不看季時禹。 “不是讓你忙完回來,第一時間找我?”季時禹說。 池懷音的頭發(fā)不再滴水,收起了毛巾,她轉(zhuǎn)頭要回浴室里,將她的東西都拿出來。 剛一轉(zhuǎn)身,就被季時禹一把攔住。 他兩步跨到她面前,像一朵烏云,將她面前的陽光完全籠罩住。 池懷音皺眉:“你這是在干什么?要吵架?” “我說了,你再鬧,就體罰?!?/br> 池懷音瞪了他一眼。 “神經(jīng)?!?/br> 池懷音怒氣沖沖吐出的兩個字,在季時禹聽來,卻似乎帶著幾分嬌嗔似的??諝庵酗h散著讓人瘋狂的香味,季時禹喉結(jié)滾過,突然就抱住了池懷音還微微帶著一點水漬的身體。 猝不及防地接近,讓池懷音不得不盯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臉龐棱角分明,線條冷硬,呼吸粗重,像一頭雄獅,氣勢逼人。 他一把將池懷音抱起來,壓到床上。 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完全不同的身體線條。 季時禹的力道很霸道,甚至有些不近人情。隔著薄薄的衣衫,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心跳的加速。 “放開我?!背貞岩裘看昔[脾氣,都被季時禹武力鎮(zhèn)壓,她實在恨透了這個男人永遠簡單粗暴的方式:“我真的生氣了!” 季時禹一只手鉗住池懷音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 “誰準你和那個叫厲言修的約好了見面?你想氣死我?” “那你還幫鐘笙拎東西呢?!?/br> “別人帶孩子拿不了,我助人為樂。”季時禹皺著眉,想了想說:“以后我看到她,就躲十丈遠,夠不夠?” “關(guān)我什么事?!背貞岩粼捠沁@么說,心里卻有一點點甜。 “你叫那個人什么?言修?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惜字如金了?全名都不會叫了?” “一直都這么叫的?!背貞岩粢庾R到被季時禹帶走了,推了推他:“放開我,你怎么這么野蠻?” “我還有更野蠻的,沒對你使過?!?/br> 說著炙熱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剛剛洗過的頭發(fā)還是濕的,有的粘在她臉上,有的糾纏著季時禹的皮膚。那些潮濕透過池懷音的衣料,貼上皮膚,最后又被火熱的皮膚溫度傳染,那種又黏又膩又熱的感覺,讓池懷音忍不住扭動著身體。 “放……唔……”池懷音用力掙扎,身上的男人噬咬著她的唇瓣,吞沒了她的氣息。 他粗糙的手通過寬松的衣服下擺鉆了進去,在池懷音細膩的皮膚上摩挲。 那種久違的親昵,讓兩個人都忍不住顫栗。 池懷音的皮膚上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季時禹的動作突然就溫柔了下來,他一下一下撩動著池懷音,原本狂熱的吻也放緩,一下一下,在她鼻尖,耳廓輕移。 池懷音的手抵著季時禹的前胸,胸前劇烈起伏,大聲喘息,控訴著:“憑什么你做錯了事,還耍流氓?” 季時禹低頭吻住池懷音的嘴唇,一下一下,像在作畫一般,在她唇瓣上勾畫著輪廓。 “憑我心里,只有你池懷音一個人?!?/br> …… 遒勁的手掌鎖住了她的手腕,薄而有力的嘴唇將如火的吻從嘴唇一路往下移著。與她guntang的身體相比,他的指尖略顯冰涼,他的撫摸像一帖良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