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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小心我再一棍子打他腦袋上,把他打的半死不活。” 可三人卻并無絲毫停頓,根本不顧肖天瑋死活。只是終是不敵白衣男子,逐漸落于下風(fēng)。 白衣男子還順勢從他們身上各搜出一塊令牌,往眼前一看,頓時(shí)明白了他們的身份,也就干脆停了動作,站到玄音和令嫵跟前,把令牌一把甩回到三人手中,說道:“回去后告訴你們主子,我乃申鐸,這兩人我今日護(hù)下了,他知我功力,自不會責(zé)怪你們。” 三人面面相覷,然后同時(shí)低頭拱手,恭敬回道:“原來是申國公府三爺,申鐸,申逸之也,今日能與您交手,實(shí)乃爾等幸事,多謝申三爺賜教?!?/br> 說罷三人快速離去,也不知可是有意為之,他們竟把肖天瑋留了下來。 第71章 孟玄音在申家寄住三年, 雖從見過申鐸,卻有幸瞻仰過仙才的風(fēng)姿。 此時(shí),等險(xiǎn)境過去, 一切恢復(fù)平靜, 她才有心情打量著白衣男子,發(fā)現(xiàn)他五官幾乎跟申公是一個摸子印出來的, 端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雙眸閃閃如琳瑯珠玉, 精神挺動, 爽朗清舉, 令人不由心生好感。 竟然真是申家三爺,那他剛才……發(fā)現(xiàn)了沒有。 同時(shí)申鐸也在觀察她,與她視線交匯之后,他微微一笑,拱手招呼道:“在下申鐸,不知這位小哥怎么稱呼。” 還好沒有發(fā)現(xiàn)。 孟玄音清了清嗓子,也拱手回禮,“恩公有禮了, 在下姓孟玄隱, 這位是內(nèi)人魚氏, 那躺在地上的豬狗不如的東西, 是她的前夫,以前他倆做夫妻的時(shí)候,他就經(jīng)常毒打她, 內(nèi)人實(shí)在受不得,與他合離后,才嫁給了我?!?/br> “內(nèi)人已與我開始新生活,誰知這畜生,還一直糾纏不放,這次竟然還叫了三個武功高強(qiáng)的打手,要把內(nèi)人搶回去,還好恩公出現(xiàn),不然我夫妻二人,真是不知如何是好?!?/br> “大恩難報(bào),恩公請受我夫妻二人大拜?!闭f罷便帶著令嫵一道做勢要跪。 申鐸馬上扶起她的胳膊,特別真摯地阻止兩人道:“唉,使不得,不過是舉手之勞,兩位不必介懷。申某喜歡結(jié)交朋友,今日有緣與兩位相見,孟小哥若不介意,不若與申鐸就以兄弟相稱,如何?” 孟玄音心想反正過了今日,也不會有多交集,認(rèn)就認(rèn),也沒猶豫多久,就叫道:“申兄在上,請恕小弟一拜?!?/br> “哎,孟弟不必多禮,既然都是兄弟了,孟弟就不要再提報(bào)恩一事,都是哥哥該做的?!?/br> 孟玄音看他溫柔親切的模樣,似是很好說話,便順桿而爬,就勢問道:“方才聽聞申兄所言,似乎認(rèn)得那三個打手的老大,能否對小弟透露一些,小弟也好防備一二。” 申鐸瞇起眼來,笑的很像孟玄音在庵堂里擦拭多年的彌勒佛像,他悠然答道:“這人我并不多熟,可能貴夫人會更熟悉,孟弟不若私下里問問她?!?/br> 一直低頭遮顏、未多言語的魚令嫵人一僵,拉著孟玄音的袖子,小聲道:“相公,出來有些時(shí)候了,該回去了?!?/br> 孟玄音對申鐸爽朗一笑,再拱手回道:“申兄,孟弟和內(nèi)人這就歸家了,他日有緣再見?!?/br> 申鐸卻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肖天瑋,問道:“你們這就走了嗎?” “哦,他啊,不礙事,想必他家里見不到人,等會便會派人來尋?!?/br> 申鐸卻道:“我不是指這個,方才孟弟不是說,這人一直毒打你夫人,申某想問,你們不想打回去,教訓(xùn)他一頓嗎?” 孟玄音也望向地上的人渣,突然眼睛一亮,蹲下身,從地上拾起一根木棍,放入令嫵手里,鼓勵道:“夫人,這混蛋毒打了你那么多回,每次都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到現(xiàn)在還不肯放過你,今日咱們就報(bào)復(fù)回去,讓他嘗嘗這痛苦滋味!” 申鐸又瞇眼微笑,回道:“哎,不要說的那么嚴(yán)重,這充其量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彼身,反正有我在旁邊看著,保準(zhǔn)夫人棍棍打在最痛又不傷要害的地兒,而且絕不會讓別人知道?!?/br> 這話著實(shí)對孟玄音味口,她看著申鐸的目光越發(fā)欣賞。自己若是個男兒便好了,那她可一定要與這樣的男子結(jié)交。恣意飛揚(yáng),暢談人生。 我若為男,就娶令嫣為妻,引申逸之為知己。 魚令嫵心頭有星星火苗不斷燃起,她想滅卻滅不干凈。是的,對于打肖天瑋這事,她其實(shí)非常渴望,可有些名為規(guī)矩的東西,又一直束縛著她,她不斷抗?fàn)?,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可又抑制不住心頭的火勢。 “可我若這么做了,與他又有什么不同,我不是他這樣的人?!?/br> “夫人想茬了,您又不會對別人這樣,只是有些人,就是要這樣對他,也只能這樣對他,不然就一輩子逃不離他,您想一輩子受他影響嗎?” 魚令嫵自然不想,她握緊木棒逐漸靠近肖天瑋,又突然剎住,說道:“等等!” 玄音問:“怎么了?” 令嫵丟起手中的木棒,又挑了一根,說道:“我要換個更粗的,他平常都會用這般粗的打我?!?/br> 這回她緩緩抬起了木棒,卻又道:“等等!” “又怎么了?” 令嫵瞅了瞅申鐸,低聲問道:“您能把他弄醒嗎?” 然后她又急忙解釋說:“我每次被他打暈過去,他都要用冷水把我灌醒,等我清醒了再繼續(xù),我也要他醒著?!?/br> 孟玄音突然覺得,自己可能小看魚令嫵了,她一定行的,一定會再次振作起來。 申鐸使了枚石子點(diǎn)了肖天瑋身上的醒xue,同時(shí)對令嫵道:“不要打頭和脖子,先打他下面,再打他軟肋,不要動肚皮,背和四肢隨便你來?!?/br> 肖天瑋剛從混沌中轉(zhuǎn)醒,就被令嫵一棒子打了上去,直擊兩股之間,惹他立即發(fā)出殺豬般的吼叫。 “魚令嫵,你找死,你等著,我非弄死你不可!” 他發(fā)瘋似地想上前攻擊令嫵,卻被申鐸及時(shí)點(diǎn)了麻xue,只得癱軟在地,承受狂風(fēng)暴雨般地棒打。 令嫵拿出十二分的力氣,隨著她的動作,滿溢的眼淚,噴涌而出,她扯著嗓子大喊:“我從來沒嫌棄過你,從來沒有,可我不管說幾遍,不管發(fā)什么毒誓,你都不信,你還是要打我?!?/br> “盡管這樣,每次你對我好時(shí),我又會原諒你,我總奢望,有朝一日,你能改掉這毛病,與我踏踏實(shí)實(shí)過日子,哪怕那時(shí)吃糠咽菜,我也愿意?!?/br> “你知不知道,這兩年你打的少了,特別是近半年,你對我甚好,我都漸漸產(chǎn)生希望,覺得你還是能改變的,心里真是高興。在那夜之前,我從沒放棄過你,因?yàn)槟闶俏艺煞颍业奶?,可你是怎么做的,你是怎么對我的,你說??!” “你竟然把我送到別人床上,原來你不再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