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就是為了讓我養(yǎng)好皮囊去伺候別的男人,你親手毀了我最后的希望!” “因?yàn)樗桓邫?quán)重,因?yàn)樗悄阈ぜ已稣讨?,原來你變了,不是因?yàn)槲腋袆恿四?,而是因?yàn)樗瓷狭宋?,為著他可能給你的地位,你竊喜地給自己帶上一頂綠帽子?!?/br> “那夜過后,我便明白,你就是個爛到骨子里的人渣,你根本沒救了。” 打到此時,魚令嫵終于聲嘶力竭,癱坐在地上,她放下了手里的木棒,用沙啞的嗓音,平靜對他說:“所以,肖天瑋,從那以后,你便再也不是我丈夫,這次,我徹底放棄你了,你死后一個人下地獄去吧!” 肖天瑋被打的眼淚鼻涕全出來了,滿臉的痛苦和畏縮,一點(diǎn)也沒有他打人時的猙獰和恐怖。 令嫵與他坐的很近,所以她看的很清楚,原來他這樣弱小的人吶…… 她被打那么多次,每一次都比這次狠,可她卻從沒掉過一次淚,她比他強(qiáng)多了! 從這一刻起,魚令嫵再也不畏懼他了。 她慢慢起身,拍完身上的灰塵,頭也不回地離他而去,此時,她腦中突然冒出一句話:你真是個傻人啊…… 這是那人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話。 三年前,在她從娘家趕回肖家時,肖天瑋又毒打了她一頓,她一時想不開,奪門而出,想跑到后花園里的池塘溺死,卻在半路碰上了他。 他從不勉強(qiáng)女人,也從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我沒碰過你這類的,想試試,你若答應(yīng),我可以保證有我在一日,他碰不得你一下。 她的日子再難,也不愿做出這種不堪的事來。 比起被丈夫毒打,她更不愿淪為別人的玩物。 從此,她便開始過著躲避他糾纏的日子,拼盡全力無視他丟來的各種誘惑,抵抗著他的一步步攻陷。 他倆恐怕都沒想到,這一糾纏,就是三年。特別是他,尤其不信。 那日他禁錮著她的下巴,貼近她的臉,緩緩嘆道:“你真是個傻人啊,原來我在你心中,竟不知他這種貨色,我三年都捂不熱你?” 她回道:“他是我丈夫,你視我為玩物?!?/br> 他不可思議地?fù)u頭:“他這樣的人,你竟然還對他抱有希望?” 她當(dāng)時還心中一喜,回道:“我便是這種女人,無趣又固執(zhí),讓您掃興了,其實(shí)我真是一點(diǎn)意思也沒有,就是這張臉,也比不過您身邊的人?!?/br> 他終于放開她了下巴,卻從背后抱緊她,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在她耳邊呢喃道:“你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br> 三年沒到手的人,哪能輕易丟開,事實(shí)是她也感受到他慢慢消耗的耐心,說是不勉強(qiáng),可他也越發(fā)不能控制,逐漸縮短兩人見面的日子,逐漸多了與她親近的動作。 他總終還是利用肖天瑋的自私和劣性,得到了自己,也讓她對肖天瑋徹底死心。 當(dāng)時她喝了下了藥的茶水,被抬到了他床上。 一開始藥性還沒發(fā)作,她還有理智,便質(zhì)問道:“您不是說,不會勉強(qiáng)女人嗎?” 他就坐在床頭看書,也沒動她,只回道:“藥又不是我下的,我這樣哪里勉強(qiáng)你了?” “可我不是自愿的。” “你最終會的。” 令嫵沒法子了,只得破口大罵起他來,想讓他滾開。 他卻逐漸壓了上來,盯著她的眼回道:“你以為我是誰?” “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比肖天瑋可壞多了?!?/br> “你卻始終只看到我好的一面,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這不就是你情動的最好證明嗎?” “明明對我動了心,明明對我有情,卻拼命壓制,哪怕是個人渣,也能被你用來拒絕我,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真是能忍?!?/br> 她的藥性逐漸發(fā)揮作用,衣物也退去了,可還是記得要反駁他:“我沒有!” “沒有,那你梳妝打扮做什么,你自己回想一下,遇見我之前,你會打扮自己嗎,這三年來,最近呢,難道是為了他嗎,你心里其實(shí)再明白不過?!?/br> 她終于失去理智,一聲聲喚著他的名字,攀附上去,最終沉淪。 等她醒時,他正在穿衣服,摸到了她的肚兜,發(fā)現(xiàn)其中竟有暗格,便掏出其中的香囊,仔細(xì)研究了起來。 她不愿給,也不顧遮掩和渾身酸痛,就上前爭奪香囊,只是香囊雖拿回來了,里面的東西,卻被他取走。 “令嫵,你終歸還是會死心塌地跟我的?!?/br> “因?yàn)槟惚闶沁@樣女人,看似透徹,實(shí)際卻是個執(zhí)迷不悟的?!?/br> “夫人、夫人,咱們該回家去了?!泵闲舻穆曇魡净亓俗呱竦牧顙场?/br> 令嫵走到申銳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多謝您今日的幫助?!?/br> 說罷,牽著玄音的手,緩緩走遠(yuǎn)。 申鐸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肖天瑋,最后還是決定把他送入就近的一處醫(yī)館。 魚家女,肖家兒子,原來如此,這應(yīng)該就是最近盛京流傳的肖魚之爭,只是沒想到,還與那位牽扯。 還有孟玄隱,她到底是誰家女兒? 許久未回這里,也應(yīng)該安定下來了。 第72章 正在太孫府上的令嫣, 當(dāng)然并不曉得,發(fā)生在魚令嫵及孟玄音身上的事情。 她此時也不大好過,因?yàn)闈M桌的人, 都在想方設(shè)法給她灌酒, 這就得從頭說起了。 太孫嫡子洗三之禮,后院來了好些名門閨秀, 大家少不得要交際一番。 而她們似乎達(dá)成某種共識, 全都冷淡對待魚令嫣, 把她排擠到貴媛圈外。 其中大多都還是令嫣認(rèn)識的, 就是三年前, 與她一同進(jìn)宮的女孩們。 唯一不同的是,此時可沒有孟玄音來跟她同病相憐,互相照應(yīng)了。 其中對她最不友善的肯定是肖家嫡女肖蕓茜,畢竟肖魚兩家鬧的如此不堪,已屬于公開撕逼的范疇,基本無法調(diào)解。 然后一直與肖家沆瀣一氣的殷國公府,所出的小姐,殷如雪, 她的眼神也如肖蕓茜, 透著一股蔑視和厭惡。 再看看曹尚書家的姑娘曹瑩, 這位曾經(jīng)有意于嫁到申家, 還曾在柔嘉縣主面前積極表現(xiàn)過,但后來被令嫣劫了胡,所以她不待見令嫣, 那是再正常不過。 下面是端敏縣主趙幼儀,她和姚福生之間的婚事,基本是定下來的,她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 可同時,她也得到消息,姚福生確實(shí)曾求過仁宗皇帝,再把魚令嫣指給他為妻,而仁宗皇帝的反應(yīng)并不知曉。 只是這之后,魚令嫣就得封為禎敬縣主。 所以在她心中,魚令嫣就是個狐貍精變的,不僅勾的申小爺魂不守舍,還勾的姚福生對她念念不忘。 到此,令嫣禁不住在心中吐槽:怎么都好像被我搶了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