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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不寫小劇場了。 (嚴(yán)肅臉)陛下的下一章就要入V了,這意味著你們要從口袋里掏錢放到我的口袋里,歡天喜地的包養(yǎng)我,以及,可以在明天看到三更~\(≧▽≦)/~真是一件幾家歡喜幾家愁的事情。 沒什么對文下的妹子們說的,都是好姑娘。 只想對盜文和看盜版的人說,你們要早點覺醒(認(rèn)真)答應(yīng)我,為下一代培養(yǎng)版權(quán)意識,好嗎? ☆、25|引狼入室 山坡上的人已離開,靶場上卻仍舊僵持著。 寶琢自認(rèn)來到大玄以后也遇到過一些危急的事,但從來不曾像眼下這般心驚rou跳。她咬著唇不說話,在想要怎么過這一關(guān)。 宗策卻以為她心虛,手上力道不覺一重,捏痛了她。她忍著疼道:“我若說沒做過,沒有偽裝也沒有泄露信息,陛下信嗎?” 他下意識的松手,立刻又涌上惱火之意,質(zhì)問:“近來都城風(fēng)起云涌,無論哪一件事,背后最終受益的人都是烏戎。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就是你jiejie做的,你認(rèn)為是誰?”他神色像籠著一層霧,看不分明。 寶琢忽然一下子明白了,是烏石蘭玉珊那個女人在搞鬼! 對方究竟做了什么?不惜舍棄自己這枚長久利用的棋子,要拿來當(dāng)一次性消耗的擋箭牌。 他如同洞悉了她的意圖,眼神微冷,“想說是你jiejie是嗎?也對,朕寵愛你尤勝你jiejie,所以朕一開始不愿意懷疑你,只讓他們?nèi)ゲ闉跏m玉珊,可是結(jié)果呢?” “說話就說話,提什么寵不寵愛。”她也生氣了,睜著眼睛瞪他,“尤勝的寵愛也不過如此,她洗干凈了嫌疑,還不是懷疑到我頭上了?” 他忽而被噎了一下,竟是一下子找不著下口的地方。 她又道:“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站在你的角度,我確實嫌疑最大。擊鞠場上的朱背為什么攻擊我,它肚子里怎么會有紙條,紙條又偏偏是我寫的,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墒潜菹聸]有想過換個角度思考嗎?如果我沒有做過這件事,那有沒有可能別人偷走了我的紙條?比如最容易拿到我東西的婢女……” 他打斷她:“朕還沒提你那婢女,你就知道有這號人物,著實厲害?!?/br> 她看了他一眼,須臾,仿佛心灰意懶地道:“陛下既然已經(jīng)認(rèn)定了是我做的,那何必再多問我。就像對丁才人那樣,撇開廢話,叫人把我關(guān)進大獄里去就是了?!?/br> * 梔蘭閣的人見寶琢興高采烈地被賢庸公公接了去,卻步履匆匆地自個兒走回來,頓時暗暗擔(dān)憂。 山薇才行了禮就見自家娘子像一道風(fēng)兒似的刮了進去,在內(nèi)屋翻箱倒柜,卻不知為何。她眉尖蹙起,匆匆邁著小步趕到,幫著開箱籠的蓋子,“娘子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要尋的東西,讓奴婢和小樓幫您。” 寶琢翻了一陣兒,直起身轉(zhuǎn)頭看著她道:“找什么?我想找一條白綾吊死,一了百了!” 山薇怔住。 寶琢不管她,終于從綾羅綢緞壓的箱子里翻出了自己的寶貝匣子,打開其中一個屜子,果然藏在鳥腹中的那張紙箋消失了。她氣極摔開木匣,素箋從匣子里四散飛落,像樹梢上砸下來的雪團,珠玉飛濺。 這時,小樓聽見這動靜狠嚇了一跳,著急忙慌地跑進來,“娘子?” 寶琢因剛剛來時一番快走和生氣,胸脯起伏,雙腮暈紅。兩人都看出她是動怒了,卻摸不著頭腦。只能看著她喘了幾口氣,稍微冷靜下來后,抬眼問她們:“我匣子里的紙條,是誰拿去給烏石蘭玉珊的?” 這兩個人都和烏石蘭玉珊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她始終存留著一絲懷疑,卻不得不留著。她本來為自己做這種留下把柄的事懊惱,可這個習(xí)慣她保持了二十多年,并非朝夕之間就能改變。從來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她們既然動了潑臟水的心思,不是紙條還會有別的。 皇帝又豈會知道,那張紙箋還有下面一半寫著:神策令的面具做得太精細(xì),寫劇本時不如改個更嚇人的,比如閻羅面具…… 一聽便是戲謔般地日記,誰會當(dāng)真?但撕了那半張,就如同她在日夜窺伺大玄的秘密了。 兩人聽了這般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栐?,臉色俱是一變?/br> “你?!彼鏌o表情地指著小樓,“你一心向著烏戎王室,為了烏石蘭玉珊叛變簡直是順理成章。”說完她轉(zhuǎn)向山薇,“而你,雖然是大玄的宮女,但是從烏石蘭玉珊身邊被送到我身邊,近來又形跡可疑?!?/br> 兩人被指到時就給她跪下了,小樓瑟瑟發(fā)抖的模樣讓她多看了一眼。 她沒想過真兇會自動站出來認(rèn)罪,見到這樣的情形她一點也不意外,冷聲道:“我給你們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三日,找到對方行跡可疑的證據(jù)。到時候,就看誰的證據(jù)更能令我信服,誰才能繼續(xù)留下。” 小樓無措地看了看山薇,山薇卻是貼身伏地,應(yīng)了一聲“喏”。 將兩人都遣走以后,寶琢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剛剛那股勁兒一下子就跑沒了。 她沒有學(xué)過御下的知識,原主也沒有資格學(xué)習(xí)這些,所以方才不過是她借著因生氣而高漲的氣勢,模仿皇帝的架勢去嚇唬人而已。這么個花架子,幸而有身份優(yōu)勢,讓她們不得不怕她。 實際上,她也沒有寄希望于她們真的找到什么線索,而是借此觀察兩人的態(tài)度。下手的人自然知道她這一次可能萬劫不復(fù),不會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寶琢側(cè)伏在冰涼的席子上,望著暮光茫然出了一會兒神。在靶場時,皇帝是氣極了的,像是下一秒鐘就要把她關(guān)進大牢著刑部審問,可偏偏他又沒有。她不認(rèn)為是自己欲擒故縱的小手段打動了他,或許是她的身份所代表的政治意義讓他難以決定,又或許,這段日子的朝夕相對讓他遲疑…… 不行! 她撐地坐起來,神色堅定,無論是哪個原因,她都不能坐以待斃! 這件事到底還有什么地方有漏子可鉆?又有誰可以幫助到她?所有的關(guān)鍵詞在她腦海里快速地過了一遍,鳥腹……紙箋……神策令…… ——神策令! 她眼前一亮。 * 賢庸站在橋欄桿旁,跪地伏身,沖搖晃著的小舟上喊:“陛下,奴婢有事要稟?!?/br> 小舟上,男人曲腿席地而坐,手里把持著一根魚竿,意態(tài)閑散地等魚餌咬鉤。此刻聞聲亦不曾抬頭,而是專注地盯著水面,任粼粼波光映照在他眼睛里。 “何事?”他問。 “您曾下令,梔蘭閣門口若掛起玉片子便著奴婢來回復(fù)……” 宗策將魚竿丟開手,竿子拍在舟板上發(fā)出一聲脆響,打斷了賢庸接下去的話。但最重要的部分他已經(jīng)聽見了。 靜靜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