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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說來說去,所有都是父皇的算計,我們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br> 二皇子突然笑了出來,他說:“我們擔(dān)心的,不過都是父皇的一個計策?原來都是父皇背后設(shè)計的?” 也就是那么一瞬間,所有人都頹廢起來,仔細(xì)想想,只覺得心里萬分難受。 他們前世所經(jīng)歷的一切,甚至丟了性命,只是皇上背后的授意,是他們?yōu)榱私o原孝景掃清障礙所做的? 想到此,五皇子率先笑了出來。 “可笑,這一切,真是太他媽的可笑了?!?/br> “老五!”二皇子生怕他說出什么不對的。 五皇子冷下了臉:“這些屁事兒,我再也不管了。往后的事兒,愛怎么樣怎么樣,愛誰誰,我都不管了!” 他一甩袖子:“往后我就是一個只享受榮華富貴的皇子,別的,都不要再找我了。大梁如何,皇位如何,高家如何,我都不想再管!” 頓了頓,又說:“這一切,都是一場噩夢?!?/br> 第168章 譚王爺?shù)难缦?/br> 不管大家如何揣度,姚瀾對一切都不可知,她還是每日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帶著幾分笑意,整日萌噠噠的。 新年很快過去,姚瀾接到譚王爺?shù)恼執(zhí)懖幻魉?,不過還是赴約。 同時收到譚王爺請柬的還有原孝景,原孝景正好到門口的時候碰到了姚瀾,言道:“不過是一個新年,你又圓了,以后可以叫姚圓圓了。” 這樣毒舌,真是除了他,沒有旁人了。 姚瀾道:“呵呵,你倒是幾十年如一日的嘴賤?!?/br> 原孝景無所謂的聳肩,一副我就是這個樣子的表情。 二人相攜進(jìn)門,并沒有一絲介懷,姚瀾詢問:“最近你的身體怎么樣了?過年期間,我過去的少,你該不會又撅大夫了吧?你這個人,一點都不靠譜?!?/br> 原孝景冷笑:“你怎么就覺得我會對大夫作什么呢?你要知道,我不是傻瓜,我總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的,沒有人想要自己作死吧?” 姚瀾瞪大了眼睛,“你不就是自己作死的典范嗎?還需要說嘛?” 這個樣子,還來原孝景的持續(xù)冷笑。 譚王爺看他們掐了起來,無奈道:“你們能不能不像是三歲孩子那么單純。” 姚瀾十分高興:“您這樣說,我特別高興呢,能成為小孩子很好的,顯得青春又無憂啊?!?/br> 這樣厚臉皮,也是沒誰了。 原孝景倒是感慨:“你這樣厚臉皮,即便是這個年紀(jì)一樣青春無憂?!?/br> 姚瀾做了一個鬼臉。 原孝景道:“王爺這次請我們來……” 沒有繼續(xù)說,話中帶著詢問。 譚王爺沉默一下,道:“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們告別的?!?/br> 此言一出,原孝景和姚瀾都吃驚。 姚瀾問:“您要走?” 譚王爺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走,不是很正常嗎?” 姚瀾咬唇:“話是這么說啦,但是總歸是覺得有點難受的?!?/br> 譚王爺?shù)溃骸拔疫@次回京,主要是想要找到那個要找到的人,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結(jié)果,我也知道有很多人為他籌謀,我就可以放心離開了。其實談不上什么離別的傷懷,倒是有一分心愿已了的滿足。” 譚王爺說起這些,帶著清儒的笑意。 姚瀾咬唇,她結(jié)巴了一下,說:“一般人說心愿已了,下一步就是說自己要掛了。您這樣說話,我挺擔(dān)心的?!?/br> 譚王爺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掛了?什么叫掛了,我活的好好地,這你放心好了?!?/br> 姚瀾嗔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但是心里總是想的多。” 而此時原孝景終于開口:“您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 譚王爺:“這幾日吧,后天或者大后天。我已經(jīng)籌備的差不多了,也為你們做了一些事情,雖然不見得有用的,但是有總是比沒有強?!?/br> 這樣說話,也沒有多久了。 姚瀾嘟著嘴感慨:“想到您要走了,我好鬧心??!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您就覺得特別有安全感,您走了,我覺得什么都不好?!?/br> 譚王爺看了一眼原孝景的臉色,微笑:“你這樣說,也不怕有些人吃醋?!?/br> 姚瀾撐著下巴立刻問原孝景:“你吃醋嗎?” 原孝景無語了,“你能講究點嗎?一個女孩子家,總是這樣,你不尷尬,我還尷尬呢!” 姚瀾搖頭:“完全沒看出你尷尬!”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看他們這般的和睦,譚王爺?shù)故呛苄牢苛恕?/br> 這么多年,原孝景一直都是一個人,十分的冷然,他就算是作為朋友也是十分牽掛的。如今也算是極好,他有了關(guān)心他的人,而恰好,那個人也是他喜歡的人。 他道:“我這次離開京城,什么時候歸來也不可知?!?/br> 頓了頓,他道:“這個,小景,你拿著?!?/br> 原孝景看到是一塊令牌,他冷冷的笑:“我要你的東西作甚?!?/br> 話雖如此,卻也知道這是什么。 譚王爺?shù)溃骸翱傆心苡玫蒙系臅r候,我知道你不缺人手,黑衣衛(wèi)的勢力不會因為你在家休養(yǎng)而減弱,相反的,各司其職,你在與不在,都能夠把握住?!?/br> 原孝景沒有說什么,這些朝堂之事,他本也不太愿意多說。 特別是在姚瀾面前。 “我先前與你的分析,絕對不是憑空而來。我離開望京,許是很多年都不能再回來。不管是你還是姚瀾,也許都能用得上的。有了這塊令牌,去吉祥綢緞莊找徐掌柜,那么可以隨意調(diào)派我的人手?!弊T王爺再次將自己的令牌地給原孝景。 原孝景道:“無功不受祿,我要你的東西,又算什么呢?” 譚王爺微笑:“不過是對故人之子盡一點心意罷了?!?/br> 也就是那么一瞬間,姚瀾肯定,譚王爺一定喜歡原孝景他母親。 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會一輩子都沒有娶妻,不會對原孝景這樣好。 只是不管他如何原孝景是不肯收的。 他說:“王爺?shù)暮靡馕倚念I(lǐng)了,但是這個我真的不能收?!?/br> 原孝景拒絕的很明顯。 譚王爺見他如此,也不強求,只是轉(zhuǎn)身將令牌直接放在了姚瀾身邊:“給他還是給你,總是一樣的,瀾瀾拿著?!?/br> 姚瀾一愣,倆忙擺手:“我可不能代替他收這些東西,我都不知道這是干啥的!” 譚王爺微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