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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沒關(guān)系,你拿著就好。而且,不是代替他收,而是給你?!?/br> 姚瀾更加拒絕:“要是給我,我更不能要了,我為什么要拿你的東西啊,這個太貴重了,我hold不住?!?/br> 譚王爺:“……” 半響,他道:“沒想到,有一日我還有東西送不出去的時候?!?/br> 姚瀾失笑:“您真的別擔(dān)心太多啊!您自己留著,怎么都是好的,何必非要給我們呢。我們都能照顧好自己的?!?/br> 姚瀾揚了揚下巴:“既然您都要走了,要不要妻子下廚給我們做一頓飯?。 ?/br> 樣子帶著小狡黠。 譚王爺哈哈大笑:“好!” 姚瀾鼓掌:“好棒,我和原孝景幫您?!?/br> 其實姚瀾和原孝景還真是幫不上什么,這兩個人不添亂就不錯了。 譚王爺?shù)溃骸盀憺?,你跟管家去酒窖選瓶酒上來,其他的不需要你做。你呀,只會搗亂?!?/br> 姚瀾:“……” 您這樣笑話我,真的好嗎? 她扁了一下嘴,道:“我知道啦!” 被人嫌棄的姚小姐噠噠的跟著管家出門。 原孝景問:“有設(shè)么話要單獨跟我說?” 自然是如此的。 譚王爺?shù)溃骸拔抑皇怯幸痪湓捯谀?,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要冷靜,切記不可莽撞行事。” 原孝景挑眉,看不出個什么表情,他道:“王爺多慮了?!?/br> 譚王爺?shù)溃骸拔液突市侄妨诉@多年,不會錯的。他身體必然不好,既然都是一家人,好好的相處吧。總歸……是你的父親。” 原孝景冷笑:“王爺當(dāng)真是可以說別人,不能說自己,您又為何不和皇上好好相處呢?” 譚王爺平靜:“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是你們想的那么簡單了,有些事兒,并非是一時造成的。這么多年,日積月累,我們之間的矛盾不可調(diào)節(jié),我和皇上的關(guān)系,永遠(yuǎn)都不能回到當(dāng)初了?!?/br> 原孝景沒有說話。 譚王爺笑:“當(dāng)年他對傅jiejie負(fù)心,我就已經(jīng)不能原諒他了,而后的所有事情不過都是雪上加霜罷了。很多矛盾并不是不死不休,但是糾結(jié)在一起,卻再也沒有了和好的可能。我怎么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真的決定就這樣了嗎?小景,這不是你的性格。” 原孝景挑眉:“我的性格是什么。” 譚王爺:“你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所以我才擔(dān)心,我也害怕?!?/br> 原孝景沉默一下:“他以為太子是我母親的親生兒子,而我是皇后的兒子,可是你看,他有一絲虧欠的樣子嗎?他對太子,真的好嗎?” 冷冷的笑了起來:“并沒有??梢?,我母親根本就不算什么。” 頓了頓,他又言道:“還是一個正統(tǒng)的太子更重要?!?/br> 說到這里,竟是不知是個什么滋味兒了。 “你一個外人都能知道我并不是皇后的日子,您很篤定,從來沒有懷疑過,一直堅信我是傅小姐的兒子。可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呢?并沒有。” 原孝景喃喃:“并沒有?!?/br> 第169章 喝點酒就不是她了 姚瀾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她摩挲桌上的酒瓶子,譚王爺分明是要給她支開,她又不是小笨蛋,當(dāng)然看得出來,但是譚王爺每一句話都有深意,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好想去偷聽哦! 但是偷聽很不好呢! 姚瀾覺得自己左右為難,偷聽,感覺自己品格有點不太好;不偷聽,憋得慌??! 只是很快的,姚瀾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法子,她咯咯的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簡直機(jī)智的不要不要的。 她眼看四下無人,心中默念“晉江”,直接戳開了晉江。 麻利的搜索了“盛寵太子妃”,隨即得意洋洋。 嘿嘿嘿。 果然,大家都有評論呢! 她往下拉。 一樓:譚王爺絕壁是告訴原孝景皇上要娶姚瀾的事情。 二樓:可是不是說皇上封了女官就一定不會娶姚瀾嗎?現(xiàn)在這又是個什么情況? 三樓:樓上的,我揣測了一下,大概就是,封女官是現(xiàn)在不會娶姚瀾,但是皇上需要一個緩沖,也需要一個合適的時間段培養(yǎng)姚瀾,譚王爺不是說了嗎?按照他對皇上的了解,他會在自己身體最不好的那一年封姚瀾為貴妃,就是給姚瀾機(jī)會把持朝政。這是給了姚瀾一個名正言順可以篡權(quán)的機(jī)會。 四樓:呵呵,智障瀾瀾根本就不可能這樣做啊,除非皇上明說,不然姚瀾根本就看不明白。 五樓:樓上的,你對姚瀾是有什么誤解?姚瀾不是扮豬吃老虎的典型嗎? 六樓:關(guān)鍵是,姚瀾的性格,就是會這樣做的人??!她為人還是很率真的。 姚瀾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正想回點什么,就聽到腳步聲,她快速的給叉掉,隨即自己一個人坐在那里繼續(xù)發(fā)呆。 原孝景過來,疑惑看她:“你干什么了?” 姚瀾:“嗯?我什么也沒干?。俊?/br> 這個樣子,特別的可愛。 只是眼神左顧右盼,一看就是干了什么壞事兒。 原孝景道:“你給我實話實說,你干啥了?你該不會是在酒里面下什么藥了吧?” 姚瀾覺得這廝說話真是不好聽,怎么就這么看不上她呢,她是這么沒有節(jié)cao的人嗎? 想到這里,她挺胸:“我這樣好,你胡說什么呢?要我親自喝一口給你試試嗎?” 想到她喝醉酒發(fā)酒瘋的樣子,原孝景一下子就萎了,他道:“算了,我相信你?!?/br> 真的相信還是假的相信,這就沒有人知道了。 原孝景感慨道:“如果不相信你的結(jié)果就是讓你喝一口酒,那么我認(rèn)了?!?/br> 姚瀾笑了起來,她嗔道:“你這個樣子很討厭?。 ?/br> 原孝景看姚瀾的笑臉兒,說不出的感覺,他道:“你……” 姚瀾:“什么?” 原孝景沉默一下,道:“沒事兒?” 姚瀾想要問,你是不是想說皇上的事情,不過想了想,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難得這樣好的氣氛,如若提起皇上,原孝景心情大抵又要不好了。 她道:“你知道嗎?我超級厲害的,我一聞味道就知道這是什么酒?!?/br> 原孝景黑線,正常人,不是都能聞出來嗎? 這有什么可炫耀的? 大概是原孝景的表情太過無奈,姚瀾道:“這個是櫻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