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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咳咳…你給我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人聽完,掙扎著要坐起來。 “祖母,今日孫兒回來就看到大伯吩咐侍衛(wèi)在后院打月兒的板子,現(xiàn)在人都暈過去了,大夫正在瞧病呢?!蹦饺萦铋_口說道,之前他還以為是老夫人知道這件事,如今看來并不是如此。 老夫人重重的咳了咳說道:“真是不讓人省心,珊瑚,去把大老爺和大夫人叫來?!?/br> “祖母,父親也是聽說你被撞昏了,太擔心才會這么沖動的?!蹦饺萸缑﹂_口說道。 “就算如此,你母親就沒勸勸嗎?”老夫人開口說道。 慕容晴看了孫嬤嬤一眼,低下頭去,孫嬤嬤見此,想起什么來,開口說道:“老夫人,剛剛尚書夫人來了,大夫人去招待,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尚書夫人來了?”老夫人開口問道。 正問著話,趙夫人掀開簾子走了進來,面色帶著懊惱說道:“母親,這件事都怪媳婦辦事不利,尚書夫人知道你被月丫頭氣暈這件事,這婚怕是成不了。” “什么?尚書夫人是怎么知道的?”老夫人忙問道。 趙夫人嘆了口氣說道:“都怪那幾個小丫鬟做事莽莽撞撞的,說是月丫頭被老爺給打了,我這一時情急問了一句,這丫頭就全給說出去了?!?/br> “糊涂,一群糊涂東西,個個都不能成事,讓我這老婆子怎么放心的下。”老夫人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要是傳了出去,慕容月想要嫁人就更難了。 孫嬤嬤嘆了口氣說道:“老夫人這門親事不成,再尋下一門便是,你喝點藥,身體要緊?!?/br> “老二眼看著就要回京了,這親事還沒說成,到時候她就只能送去和親了,我怎么喝得下?!崩戏蛉藝@了口氣。 就算是她不喜歡慕容月,可是終究還是要為了自己兒子著想,他那么疼慕容月,要是真被送去和親,他怎么舍得。 趙夫人母女聽到老夫人的話,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nongnong的笑意,若是慕容月真的被送去和親,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讓我清靜清靜,這人一多,我就喘不上氣。”老夫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慕容月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她睜開眼睛看了眼四周,只有青黛守在自己身邊,便沙啞著聲音問道:“怎么只有你,琪玉和劉mama她們呢?”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鼻圜煲娔饺菰卤犻_眼睛,忙笑著說道。 “我再問你話呢,琪玉她們呢?”慕容月虛弱的笑著問道。 青黛開口說道:“我不知道,小姐被關(guān)起來之后,琪玉jiejie就讓我趕緊去找少爺,我回來的時候她們都不見了。” “嘶~,你現(xiàn)在趕快去打聽一下,還有祖母,你去看看祖母醒了沒有?!蹦饺菰侣犅勏胍饋?,突然臀部一痛,只好趴在那兒吩咐道。 “可是奴婢走了,誰來照顧小姐啊!”青黛為難的開口說道。 “你快去吧,我就在這兒趴著,外面那么多小丫頭呢,我有事自然會叫她們的,你快去吧?!蹦饺菰麻_口說道。 青黛想了想點點頭說道:“那我去叫個丫鬟來服侍你?!?/br> “不用了,你去吧,我就趴在這兒再睡一會。”慕容月忙搖了搖頭說道,要是突然再來一個陌生的人在自己身邊,她會更不自在的。 青黛見慕容月這么堅持,只好點點頭轉(zhuǎn)身出去了,慕容月趴在床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只感覺腫的很高。 好疼啊,為什么自己這么可憐,自從老夫人來了以后就經(jīng)常被罰跪祠堂,抄女戒,如今更是被打的屁股都開了花。 ☆、第二十八章:金沙散 都怪那個死人妖,要不是他給了自己一個假的項鏈,她昨天晚上就能回到現(xiàn)代去了,也不至于今天撞昏了老夫人,還挨了板子。 慕容月想著,從脖頸處摘下項鏈拿在手里把玩著,明明這個材質(zhì)摸起來是跟在現(xiàn)代買的一樣啊,他是怎么做出這么逼真的項鏈啊,難道古代盜版就這么流行了… “這項鏈還真是像,難怪我昨天沒有發(fā)現(xiàn)是假的,這個死人妖還是挺有能耐?!蹦饺菰履弥楁溤谘矍安煌5鼗蝿?,自言自語道。 “才一天不見,看來慕容小姐很想我??!”一道欠扁的聲音傳入慕容月的耳朵里。 嚇的慕容月一個轉(zhuǎn)身,竟忘了自己的屁股上還有傷,‘哎呦’了一聲,頓時眼淚汪汪的趴在了床上。 “慕容小姐不必如此激動?!蹦蠈m扶蘇看著這一幕,忍俊不禁道。 慕容月撇了撇嘴,將手里的項鏈扔給他,開口說道:“諾,項鏈還給你,趕緊走。” “怎么?慕容小姐這是要反悔不成?”南宮扶蘇接過項鏈握在手中,眼尾微挑問道。 慕容月也學著他挑了挑眼尾,笑著問道:“這條項鏈我不要了,我還需要回答你什么問題?” 南宮扶蘇看著慕容月瞇著眼睛,活脫脫一副小狐貍的模樣,唇角不經(jīng)意流出一抹笑意,開口說道:“我們這算是扯平了?” “呃…算是吧?!蹦饺菰裸读似厅c點頭說道 慕容月還以為自己會看到南宮扶蘇生氣呢,沒想到他竟然笑了,還笑的這么…,好吧,她承認這人妖笑起來還真是有點讓人驚艷,險些把她迷住了。 南宮扶蘇的視線轉(zhuǎn)移到慕容月的腿部,此時還蓋著薄薄的蠶絲被,被子上還是沁著血絲,那鮮紅的顏色讓他的眼神微微暗了暗。 慕容月被他一盯,渾身不自在,雖然蓋著被子,但是她就是覺得這南宮扶蘇的眼神像是雷達一樣,什么都能穿透。 “那個你…你沒事是不是可以走了?!蹦饺菰虏蛔栽诘拈_口說道。 “我叫南錦?!蹦蠈m扶蘇看著慕容月的眼睛,開口說道。 慕容月愣了愣,開口問道:“你說什么?” 她怎么不明白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叫他走嗎,他是聽不懂還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他要趁著這里沒人想要干什么… “我的名字,免得你總是在心里罵我人妖?!蹦蠈m扶蘇笑著說道。 慕容月聽到他的話,額頭浮出黑線,她怎么知道自己在心里罵他,這人難不成會讀心術(shù)啊。 “這是金沙散,你讓丫鬟給你涂上,有個三五日就好了?!蹦蠈m扶蘇拿出一個純白色的瓷瓶遞給床上的慕容月開口說道。 慕容月看著眼前的瓷瓶,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大夫已經(jīng)給開過藥了。” “你是要讓我?guī)湍阃繂??”南宮扶蘇說著,作勢要掀開蓋在慕容月腰間的蠶絲被。 嚇的慕容月忙接過瓷瓶,笑著點點頭說道:“不用了,不用了,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一會兒等丫鬟回來,我就讓她們幫我涂,就不勞你了。” “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