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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來看,要是傷口沒好,那就只能我親自幫你了?!蹦蠈m扶蘇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桃花眼蘊(yùn)含著笑意。 “?。 蹦饺菰绿а劭戳四蠈m扶蘇一眼,這死人妖還要再來,不是吧,他一天天怎么這么閑啊,項鏈也還給他了,他還想怎么樣啊。 南宮扶蘇看著慕容月,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又在罵我?” “沒,沒有,那個項鏈也給你了,藥我也拿著了,你還有事嗎?”慕容月開口問道,言外之意沒啥事你就走吧。 “那萱萱,我就走了。”南宮扶蘇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慕容月眼皮一跳,看了眼一臉平靜的南宮扶蘇,開口問道:“你…剛剛叫我什么?” “萱萱,有什么不對嗎?”南宮扶蘇挑眉問道。 “我叫慕容月,你是不是記錯了?”慕容月開口說道。 南宮扶蘇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我知道,可是我喜歡叫你萱萱,你也可以叫我錦哥哥?!?/br>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你叫…”慕容月覺得自己的語言組織能力已經(jīng)喪失了,她什么時候要叫他錦哥哥了,這個人妖怎么這么惡心啊。 “好了,萱萱,錦哥哥還有事,你好好養(yǎng)傷,我后天再來看你,這項鏈就留給你了?!蹦蠈m扶蘇說完,轉(zhuǎn)身便消失在屋內(nèi)。 慕容月看著手里的瓷瓶,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項鏈,心中卻奇怪,這個南錦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他究竟查到了什么,還有今天他竟然沒有逼問她,越想她就越覺得不對勁,只感覺渾身冷汗都冒了出來。 “小姐,我打聽到了,老婦人已經(jīng)醒了,琪玉和劉mama被關(guān)到柴房里了,不過少爺已經(jīng)去放人了,一會兒就回來了。”青黛這時候回來了,嘴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慕容月。 慕容月聽到青黛的話,心里頭的大石算是落了地,她真的害怕老夫人出什么事情,否則她該愧疚死的,都怪自己太沖動了。 “小姐,你的傷口該上藥了?!鼻圜炜戳艘幌掠裆陈?,端著紗布和藥膏說道。 慕容月看了眼手上的瓷瓶,倒出來一點(diǎn),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里面確實(shí)都是上好的止血藥材,不過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青黛,你去把大夫請來,看看這瓷瓶里是什么藥,有沒有毒。”慕容月開口說道。 “咦!小姐,這是什么啊,你從哪里來的?”青黛好奇的問道。 慕容月?lián)u搖頭說道:“這你別管了,快去請大夫?!?/br> “哦~”青黛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出去請大夫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青黛便領(lǐng)著匆匆忙忙趕過來的的大夫走了進(jìn)來,慕容月這才百無聊賴的抬起頭。 “大夫,你看看這瓷瓶里的藥怎么樣?”慕容月將手中的白玉瓷瓶遞給他說道。 大夫接過瓷瓶,將里面的藥粉倒在手上些許,放到鼻尖前聞了聞,登時眼睛一亮,開口說道:“這是金沙散,是活血化瘀的良藥,平常市井難得見到,都是王公貴族所有,今日我竟見到了?!?/br> ☆、第二十九章:慕容晴造訪 “行了,行了,我就問你這藥是不是沒毒吧?!蹦饺菰卤е眍^趴在床上問道。 “沒有毒,而且對小姐你的傷極好。”大夫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慕容月將瓶子拿了過來,示意青黛把大夫請出去,自己繼續(xù)趴在床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瓷瓶,腦海里想著剛剛南宮扶蘇的話。 這個人妖到底什么意思,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又給她這么好的金沙散,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如果慕容端和慕容宇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是她的女兒了,而是來自異世的一縷幽魂,他們會怎么做,殺了她,還是求法師做法… 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日后自己身份被發(fā)現(xiàn),想到慕容宇和慕容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她心里就好像多了一把鈍刀,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凌遲著她的心。 慕容月將臉蒙在被子里,嘆了口氣,她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來,好像自己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真的把他們當(dāng)成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了。 “小姐,奴婢給你上藥?!鼻圜扉_口說道。 “恩,就拿那瓶金沙散吧。”慕容月悶聲頭也不抬的說道。 青黛心下奇怪,不過是出去了一小會兒,怎么自家小姐這么失落了,剛想開口問問怎么回事,可是看著小姐的樣子,便作罷了。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都回歸了平靜,因?yàn)槟饺菰率軅?,老夫人那邊也沒有了動靜,而趙夫人忙著整理中饋,將軍府倒還算平和。 至于南宮扶蘇,慕容月生怕他再悄無聲息的來,便找了慕容宇在自己院子里放了幾個侍衛(wèi),只等著他一來就把他打出去。 然而慕容月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想多了,這都已經(jīng)五日過去了,南宮扶蘇到是再也沒有來過了,讓她懸著的心稍稍放松下去。 這日,外面的陽光正好,慕容月在床上都趴出病來了,便吩咐琪玉扶她下床,想要到院子里去透透氣。 “小姐,三小姐來了。”綠沄走進(jìn)來開口說道。 “誰?”慕容月愣了愣問道,不是她記性不好,實(shí)在是她真的沒有印象。 綠沄頓時滿臉黑線,再次說道:“是慕容晴,慕容三小姐。” “她來干什么?”慕容月可不記得她什么時候跟這個三小姐這么熟了,好端端的她來做什么。 “二姐,呦,二姐這身體是大好了,都能出來走路了,虧得祖母還擔(dān)心你呢,這不讓我過來瞧瞧你。”慕容晴一臉笑意的走了進(jìn)來,看著被扶著的慕容月開口說道。 慕容月聽出她的諷刺,笑了笑說道:“三妹這是什么話,大伯當(dāng)日下手多么重三妹不清楚嗎?” “二姐不知道祖母癱瘓吧?”慕容晴嬌俏的臉聽到她的話,登時陰沉,旋即笑了笑開口說道。 “什么?癱瘓…青黛,怎么回事?”慕容月開口問道。 青黛懊惱的低下頭,這個三小姐,沒事提這件事做什么,她和少爺好不容易瞞過小姐的,看了眼慕容月的眼睛,低下頭說道:“大夫說老夫人以后怕是只能在床上躺著了?!?/br> “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告訴我?”慕容月開口說道。 “我…”青黛開口卻不知道說什么,只得低下頭去。 慕容月還要說什么,眼角看到慕容晴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將話都噎到肚子里,笑著說道:“三妹今天來不會只有這件事情吧?” 當(dāng)日的事情,琪玉將事情跟她說了,再想到自己那日突然滑倒的情形,便知道了這件事一定跟眼前的人脫不了干系。 但是不管怎么說老夫人出事,她還是要負(fù)責(zé)任的,如果不是那日自己情緒太激動,也不會有后面的事情,所以她也不打算追究下去,對老夫人亦或是自己都不好。 “是這樣子的,祖母得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