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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咧嘴笑得很沒有出息:“宋總,以后有這種忙,隨時喊我來幫?!?/br> 宋遇挑唇:“auv,你現(xiàn)在公司,和哪個同事最熟?” 有服務(wù)員過來給她上了新的碗碟,單涼先是對服務(wù)員說了聲“謝謝”,再吃了個鮑魚,才說:“好像是宋總你?!?/br> “我不是你同事。”宋遇笑得恣意,“我是你老板?!?/br> 老板不也是同事的一種? 宋遇再笑:“auv,我有一個問題,不是太明白。” “什么問題?” “你不是有交流障礙嗎?為什么和我在一起就沒有?”宋遇看著她這樣問。 單涼:“……”可能是你不要臉? 宋遇眨了下左眼,笑意盎然,春風(fēng)滿面,調(diào)侃道:“auv,你說,咱倆是不是天作之合?” 單涼懵逼,以為自己聽錯,驚愕地看向他,嘴里的食物忘了嚼。 宋遇看著她塞滿嘴的食物,斂起笑,一臉嫌棄:“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我看著難受?!?/br> 兩人誰都沒再說話。 整個用餐過程,異常沉悶。 宋遇只吃了菜量的四分之一,剩下四分之三,全進(jìn)了單涼肚子里。 終于,在她吃完最后一口蟹rou時,宋遇淡淡問:“你吃飽了沒?” 單涼把筷子放下,下意識摸了摸肚子,“……好像飽了。” 宋遇從煙盒里磕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打火機(jī)打著火,湊近點(diǎn)著,深吸了一口。 單涼察覺到他心情不是太好,遂不動聲色站起來。她離開餐桌,往前走了兩步,沒有見過世面一樣趴在玻璃上看來回游動的魚群。 宋遇輕瞇著眼,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看向她,吐出一個氤氳的煙圈。 單涼趴在玻璃上側(cè)過臉,微皺眉,問:“宋總,這里不是不讓抽煙?” “讓?!彼斡鰬袘械馈?/br> 單涼以一種你別騙我的表情看了看他,再仰臉去找煙霧報警器,一邊嘀咕說:“不知道一會兒這里的報警器會不會響?!?/br> “它敢?!彼斡鲅揽p里蹦出兩個字。 單涼扭過臉,撇嘴,你拽什么拽。 有飼養(yǎng)員穿著潛水衣喂魚,魚群沖過去,其間,居然還夾雜了兩個人扮美人魚,煞是壯觀。 單涼看得興致勃勃。等飼養(yǎng)員喂過食撤走后,魚群慢慢和緩,變?yōu)樵瓉韮?yōu)哉游哉的樣子。 宋遇抽完一根煙,踱步過來,和她一起并排趴在觀景臺上的欄桿上,說:“auv,你社交障礙癥,不是很害怕見著人?怎么剛才見有人過來,你比那些嗷嗷待哺的魚還興奮?” 單涼托腮看著魚群,說:“不一樣,我不用和他們說話,他們也不會注意到我。我這樣看著就挺好?!?/br> 宋遇淡然:“哦,偷窺癖?!?/br> 單涼還嘴:“你才有偷窺癖吧,你剛不看我,怎么知道我什么表情?” 宋遇把臉湊過來,目光深邃,定在她臉上:“我看女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看,用不著偷窺?!?/br> 單涼臉皮抽搐著,再次別過臉,稍傾,她又移了移身體,給了他一個脊背。 宋遇不以為意,輕笑出聲,他手肘支在欄桿上,手指刮著下巴。 一條魔鬼魚撲棱著游過來,在玻璃上撞了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從他們眼前游走。 宋遇看著游遠(yuǎn)的魔鬼魚,突然問:“auv,你家人呢?” 單涼身形一頓,胸口悶了下,說:“不在了?!?/br> “不在?” “爸媽他們死了,車禍?!甭曇艨斩从七h(yuǎn),像從世界盡頭的孤山里傳來。 宋遇:“抱歉?!?/br> 單涼在欄桿上爬了一會兒,笑著轉(zhuǎn)過臉,說:“你不用安慰我,我本就沒多么傷心。他們……不想說這個?!?/br> 宋遇看著她的笑臉,心口莫名一窒,瞳孔收縮了下,淡淡問:“你怎么不問問我,今晚在餐廳門口碰到的那個老頭是誰?” 單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賭一包辣條,他是你爸?!?/br> 宋遇聳眉尖:“你看出來的?我倆長得像?” “不是?!眴螞鲈賹擂我粚?,“我聽到你們說話了,他說讓你回家看你祖母?!?/br> 宋遇調(diào)了個笑,不正經(jīng)問:“你還聽到什么了?” 聽到你們父子上了同一個女人。 單涼耳尖一紅,屏蔽掉他這句問話,接著上一個問題奉承道:“你倆長得倒不是太像,他沒你好看?!?/br> “男人,用好看來形容?”宋遇瞇起眼表達(dá)不滿。 “那就是帥?!眴螞觥緮偸?jpg】 “有多帥?” 單涼:“……” 禍國殃民的帥。 14.chapter14 關(guān)于他那個爹,宋遇沒再提起過,單涼也很自覺,沒有再問。 從餐廳出來,門童已把車開到門口。 宋遇拉開右側(cè)門,跨長腿坐進(jìn)副駕駛,并隨手關(guān)上車門。 單涼猶豫著,握起拳頭敲了敲車窗。宋遇閉目假寐仰躺在車座上,死不理會她。 她跺了下腳,繞過車頭,拉開左側(cè)門:“宋總,我怕開不好?!?/br> 宋遇豁開眼皮,淡淡道:“我喝酒了,不能開車?!?/br> “你就喝了半杯?!?/br> “半杯也是酒?!?/br> 單涼左右為難了下,最終,還是硬著頭皮鉆進(jìn)車?yán)铩K隈{駛位,雙手微微顫著,放在方向盤上,問:“宋總,你說的,撞壞了不用我賠,是吧?” “嗯?!彼斡鲇趾仙涎?,“已經(jīng)開了導(dǎo)航。” 單涼一腳踩下去,車身一個震動,連跳下三級臺階:“對不起,對不起,方向盤打錯了。” 宋遇緩緩掀開眼皮,斜睨著她,淡淡道:“auv,注意點(diǎn)兒影響,這是在餐廳門口。外面的人,還以為咱倆在玩車震?!?/br> 單涼:“啊啊啊……宋總……我……我害怕,這車太大了,我不太適應(yīng)。” 宋遇眼角噙著笑,傾身過來,一邊幫她打方向盤,一邊一本正經(jīng)徐徐道:“太大,你不太適應(yīng),嗯,剛開始都這樣,慢慢適應(yīng)一下就好了。你是害怕它太大,還是害怕它會撞壞?它很堅硬,撞不壞。一般,都是它撞壞別的東西,你不信的話,不妨今晚試試。嗯,你害怕,可以叫出來,這車隔音好,外面的人聽不到?!?/br> 他語調(diào)輕緩,不緊不慢,聲線慵懶,鉆進(jìn)單涼耳朵里,似火鉗,燙得她滿耳通紅。 話到此,宋遇已幫她穩(wěn)穩(wěn)駛出了餐廳大門,上了正道。 他似笑非笑的雙目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刮來刮去,繼而緩緩說:“開車時要專注,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以己度人。思想要純潔,嗯?我歇一會兒,到了你叫我?!?/br> 眼見著單涼臉上又添了一層紅,他這才放開方向盤上的手,再對她笑一下,緩緩躺回椅背上,闔眼假寐。 單涼咬著后槽牙暗暗罵了他幾句,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