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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氏。桂嬤嬤嘆著氣勸道:“夫人,您瞧瞧您,為了個不相干的人,生了多少冤枉氣!” 英氏近來瘦了不少,臉上的肌膚難免就顯得松馳,魚尾細紋也爬上眼角,連她自己,都不愿多照鏡子。 “怎么是不相干的人?”英氏恨極,“月明珠害我至此,害我兒至此!自個兒卻逍遙快活,還和歐陽家搭上了!怎么,難不成她還想嫁給歐陽博做一族掌婦?!” 一族掌婦,風(fēng)光無限。何況又是城里三大氏族之一的歐陽家? 想到自己的女兒安蘋只能嫁個鄉(xiāng)紳之子,月明珠這個她當(dāng)初棄之如敝履的人今后卻穩(wěn)壓安蘋之上,那股子無名業(yè)火燒得更加旺盛! 又想明珠將來嫁到歐陽家,大展才華,歐陽家與其共榮,英氏又覺得渾身發(fā)冷:想借著嫁入高門打她的臉?!月明珠,你休想! 桂嬤嬤自知勸不了夫人,暗嘆:就怕夫人討不得好,還惹一身sao啊! 歐陽府中,歐陽德這老兒放聲大笑:“好!好!好!” 歐陽博花了一天兩夜,將明珠所雕的硨磲補充了完整。繁茂的樹葉下,一架秋千,三兩少女笑容盈盈。不遠處的花草與亭臺樓閣皆用浮雕之法所雕,妙就妙在,整個貝殼外部完好,內(nèi)里從深至淺,因地制宜。樓臺的小門竟可以打開,還能瞧到內(nèi)里的桌椅琴架!擅長玉雕的歐陽一族,飛快的體會了明珠的浮雕之技,并將其在貝殼上付諸實施。 歐陽德歡喜不盡:“這一屆珠寶行展,我歐陽之族,必然能力壓蕭謝二家,重奪魁首!” 歐陽敏見到這尊貝雕時人已近虛空:這是月明珠教哥哥的技法?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乍聽爺爺?shù)脑挘偷鼗剡^神:“如果月家也以此參展,怎么辦?” 第77章 試金石 月家,也不平靜。 回東山寺的途中,明嵐一路沉默不語。相對明嵐的滿腹心事,明華則歡快極了。在月母與叔父面前,眉飛舞的敘述了事情經(jīng)過。 月母與向海聽到歐陽博現(xiàn)身時,皆是面微變!看著明珠的神驚疑不定:明珠竟這般好運?!這下可真叫人難以抉擇了!明珠是做官太太好呢,還是作歐陽家的嫡長孫媳婦好?無論哪種,對二房皆有百利而無一害。 于是月母和向??粗髦榈难凵裼訙厝岽葠?。 月向?qū)巺s無多少歡喜之,他神情恍惚,時不時望著幾個兒女,竟似有愧疚之意。 回家的馬車上,十分不解的明嵐瞧著明珠,幾番欲語還休。 “你是想問我,為何要教歐陽博貝雕之技?”明珠摸了摸指腹,方才用刀狠了,指腹受了點傷。 明嵐眉間緊蹙:“jiejie從不作無謂之事,我思來想去,莫不是為了讓許家知難而退?還是jiejie真有心與歐陽家交好?可用此絕技作為代價,未免也太高了些?!?/br> 明珠輕笑:“這也不算什么絕技。許伯友是太守之子。的確不好拒絕得太過明顯。既然歐陽博也在,便借他一用。貝雕之技一來算是謝禮,二來,也算是塊試金石。” 明嵐蹩了口氣:“jiejie是技多不壓身哪!” 明珠瞧出明嵐心有不滿,勸解道:“家中并無人擅長雕刻。歐陽家以雕工聞名,貝雕之技贈與他家也不算是明珠暗投?!彼D了頓,輕輕掀開簾子,遙望遠方,“明嵐,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要靠貝雕這塊試金石,驗驗歐陽家的誠意與品格?!庇行┦?,她并沒有全告訴明嵐。丁大郞與二舅舅的遠洋船,已經(jīng)快到達目的地、找到她所需要的東西了?等他們歸來之日,便是合浦珠寶界重新洗牌之時! 歐陽德,我已拋出橄欖枝,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明嵐垂下眼簾:或許是她太性急了。 “我信jiejie!”她捏緊手指,長長的松了口氣。 明珠頷首:“我倒是期待,歐陽家能給我什么樣的驚喜!” 這一夜,向?qū)幍郊揖椭苯舆M了書房,只點了一盞燭燈,神情十分的古怪。 明珠聽著白芷的稟報,心中一嘆。 賞桂回寺后,明珠竟然從父親的身上嗅到了那股淡淡悠綿的香味。 自從成為月明珠后,她對月向?qū)幰恢庇蟹N奇怪的感覺。這種怪異感來自于,他明明只是一個工匠,無權(quán)無勢。但他卻能在犯下大錯后從京城幸運的全身而退?;氐胶掀郑m然是縣丞,但對父親毫無助力。自己一時意氣,在斗珠大會上力壓三大氏族,拿了個魁首。原以為會引發(fā)不少事端,還擔(dān)心遇上些不懷好意有所圖謀的求娶者或是設(shè)陰謀謀奪家產(chǎn)的人,沒想到風(fēng)平浪靜,今日才起漣漪。仿佛背后有雙強有力的手替他們遮風(fēng)擋雨,化解了所有的困難。 今日看來,她之前所慮并非胡思瞎想! 明珠思量了番,還是親自熱了碗夜宵送到月向?qū)幍臅客狻?/br> “父親?”明珠輕輕喚他,“女兒給你送點心來了?!?/br> 并沒有讓她久等,月向?qū)幋蜷_門站在陰影中,明珠看不清他神如何。只覺得父親身上的氣息有種細微的變化。 “我無事?!毕?qū)幥浦畠好髁寥缧堑难垌阂浑p兒女的眼睛,長得最像辰雪!“你們也早些歇息?!?/br> 明珠沉著的道:“父親自在東山寺便起了憂心。所為何故?” 向?qū)幹狭艘恢稀?/br> 明珠卻不許他回避:“是見到了什么故人么?” 向?qū)幧碛拜p輕一晃,眼底神態(tài)露出幾分驚慌?!澳阍趺粗??”他為女兒的敏銳搖頭苦笑,“為父今天的確遇上一個故人?!焙谝怪校难劬η宄憾髁?。“是我年輕時結(jié)交的好友。只是他身份貴重,我也不好對你們明說。讓你們擔(dān)心了。” 明珠靠近向?qū)?,晚風(fēng)吹過隱隱帶來一股香味。不是任何一種鮮花的香味,也不是女子脂粉香的甜膩。前世便喜歡合香的明珠,有錢有路子,各種珍貴的香料都買來試用過。然而在東山寺、在父親的身上她卻依次聞到這種名貴至極的香料:龍涎香。 合浦還有誰用得上龍涎香? 北海王,朱泰玄。 父親與北海王是舊識。 這個認知,令明珠一度驚詫不已。 月向?qū)幥浦髦檠鄣椎牧巳唬舾袩o比的問:“你猜到了?” 明珠默默的點頭。心里所有的疑問全都獲得了解答。難怪,難怪!有北海王庇護,難怪父親這些年有驚無險,難怪月家無權(quán)無勢她大出風(fēng)頭后卻風(fēng)平浪靜沒一點異動。全是北海王的功勞! 明珠嘆道:“父親交游甚廣?!鳖D了頓,斟詞酌句的問,“父親進宮后,可還與他有所來往?” 月向?qū)幠抗庖婚W:“并無?!?/br> 明珠松了口氣:尚好。父親并未卷入皇子之爭。又問:“父親與他話舊,可曾提到女兒?” 月向?qū)帗u頭:“未曾?!?/br> 那也不是為了自己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