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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珠勺里的珠子捏在兩指間。一枚龍眼大小,又白又圓的珠子闖進周寶宏及諸人的視線內(nèi)。 周寶宏張口結(jié)舌:這、這、這是鱗硨磲產(chǎn)的珍珠?! 反應最激烈的是肖順。他一個勁的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硨磲里怎么可能會有珍珠!你騙誰哪!” 明珠不理會他的叫囂,將白珠子置于一只淺紅的小盞中放于桌上。頓時,桌邊被擠了個水泄不通。 她退至角落,遠離興奮得幾近瘋狂的人們。 向?qū)幐缸幼咧了磉?,明華笑道:“這下可好。明日坊間又有傳聞。月大小姐再顯神功,點硨磲亦可生珠!” 明珠笑容明艷:“那是硨磲珠。它與母貝珠頗不相同。硨磲珠的表面更像是上了釉的瓷器。最具特的,是珠子上的花紋,呈火焰一般的紋路。這種寶珠極少見,珍稀度不下金珠?!?/br> 向?qū)幏髡频溃骸叭謨蓜佟Pだ习?,你可服氣??/br> 肖順失魂落魄,說不出話來! 周寶宏亦是面如土。僅這兩戰(zhàn),他就損失了四千兩蚌銀,再加三顆價值百金的上品珍珠與一顆聞所未聞的硨磲奇珠!心中痛恨交加,卻只能強忍怒氣的瞪了眼肖順! 都是你干的好事! 沒事招惹月明珠做什么!若是按事先的安排來,也不至于如此慘敗! 明華向肖順伸出手掌:“拿來!” 肖順茫然道:“拿來什么?” “鮫珠??!”明華理所當然的道:“莫非你想賴賬?” 肖順眼珠子一轉(zhuǎn),一拍大腿道:“啊呀!鮫珠在我家中。我今日沒帶在身上!” 明華冷笑:“你家在何處?” 肖順嘿嘿笑道:“在福建?。 ?/br> 明華早料到此人是個賴,沒想竟無賴至此! 連素來待人溫和的月向?qū)幎济鏌o表情冰冷的道:“斗珠坊的規(guī)矩。不留珠,便留人?!?/br> 肖順剎時打了個冷顫,瞧向周寶宏。周老板暗罵:今日虧大了!他心情極差,對著肖順沒好臉的道:“肖老板,怎么,想在我周記寶鋪賴賬?!” 肖順聽懂了他言外之意,忙陪笑道:“怎么會呢!只是我出門在外,那么珍貴的鮫珠也不可能隨身帶著啊!不如這樣,我立張字據(jù)給月大小姐。一個月內(nèi),定然將鮫珠送到府上!” 明珠冷笑不止:一個月?這等老賴,若是跑了她何處去尋? 兩樓正中間的雅室忽然開了門。從內(nèi)走出一位發(fā)須皆白的綠袍老者。他肅目橫眉,對著肖順道:“肖老板。不若你家書一封,我派人攜信取你鮫珠而來,如何?” 肖順一見此人,腿腳微軟:“呂、呂會長!您老也來了啊!” 呂會長冷笑道:“今日老夫不僅長了見識,還看了一出好戲哪!” 肖順滿面通紅,周寶宏也暗叫一聲:糟糕!怎么把這位老先生給忘了! “呂會長的法子好!”他忙給肖順使眼。 肖順卻道:“這也不妥。那珠子我藏在秘密之處,家人找不到?。 ?/br> 呂會長還未答話,又從屋內(nèi)走出兩名身著勁服腰佩長劍的男子。 其中一人道:“既然如此,就由我兄弟二人押送你回福建!取到鮫珠便罷,若取不到,便賣了你給月家為奴!” 明珠早已認出呂會長便是當初在梅嶺花市看她剖出鮑魚珠的老者。心中一樂:有勢可仗,何樂而不為!立時嫌棄的道:“誰要此人為奴!他若不肯交出鮫珠,兩位就將他直接裝了麻袋送進海里喂鯊魚!” 肖順又怕又惱,雙腿打顫。他可是個人精,看得清楚:呂會長說話辦事還講個理,但后面出來的兩個家伙就沒那么客氣了。什么人敢隨隨便便的賣良民為奴?這雅間里必然還有個更厲害的人物! 當即擦了汗,陪笑道:“月小姐莫生氣莫生氣!我話還沒說完呢!方才講了,我還留有兩顆鮫珠。其中一顆的確是在福建老家。另一顆哪,我存放在了合浦的宅子里。我這就派人去?。 ?/br> 侍衛(wèi)模樣的兩人冷笑聲道:“諒你也不?;?!”便和呂會長一起退回了屋內(nèi)。 周寶宏回想起呂會長入點珠閣時,他正忙著清點賣蚌的銀錢與數(shù)量。只依稀瞟到呂會長與一名戴著帷帽的男子同行而來。他趕緊叫來迎客的侍從,問:“呂會長帶誰一起來的?” 侍從低頭道:“不知。但呂會長對那人頗為恭敬?!?/br> 周寶宏咂嘴:呂會長是什么人!廣東廣西,整個珠寶界的行首!就算是京城來的人,在他面前都要客氣三分。能讓他恭敬的人,會是什么身份? 他忽覺后背發(fā)涼。不由縮了縮肩膀。 惹不得??! 只是那鮫珠——他目光不由掠過風華一身的月向?qū)?,混了那么多年的他從來不會心存僥幸。他飛快的朝肖順丟了個眼,肖順自是會意。 不料明珠在邊上冷冷的道:“我等未曾見過鮫珠,你可莫要用其他珠子糊弄我!” 肖順的喉嚨滾了幾下,嗬嗬的說不出話來。他那幾顆珠子,特意賣給了遠來的洋商,倒也不擔心會泄露什么消息。但也明白,這回不放些血是糊弄不過對方了。鮫人的淚珠豈能只是普通的珠子? 肖順有氣沒力的應了聲:“好!” 第100章 遠望 這段小插曲并未影響臺上的斗珠。雖有十五名來客,但是呂會長只做觀望不曾下手。一共十四名客人,分了七組,你來我往,斗得熱鬧非凡。 明珠帶著四枚贏來的珍珠回到雅間,明華歡喜無限,一顆顆的細細打量研究。他盯著硨磲珠,贊不絕口:“這顆珠子仿佛帶著上好的釉彩,通透瑩潤!漂亮極了!” 向?qū)庯嬃吮鑹合滦闹械募?,微笑道:“運氣不錯!” 忽聽有人敲門。向?qū)幰灰妬砣耍膊惑@訝:“呂會長?!?/br> 呂瓊笑容淺淡,神情略有幾分倨傲,那是積年的上位者的威嚴與持才傲物的性子并與一身才散出的氣質(zhì)。并不惹人厭惡,一眼望去,只覺敬畏。 “向?qū)?。我來見識見識你女兒開的那枚硨磲珍珠。” 向?qū)幭认蛩卸Y:“多謝呂會長方才仗義執(zhí)言?!?/br> 呂瓊揮手道:“無防。那小子太不象話。” 明珠與明華知道此人身份不俗,恭敬的行了晚輩禮。 明珠大大方方的道:“呂老先生,我們又見面了?!?/br> 呂瓊點頭,笑意微露:“每次見你,總能開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行了,讓我長長眼!” 明珠笑顏若春曉帶露的玫瑰,捧出硨磲珠:“請呂老先生指點。” 呂瓊眼前一亮,他輕輕捏起珠子,驚道:“比珍珠沉!”隨即將它舉在窗前陽光下微微轉(zhuǎn)動,晶瑩可愛的珠子在陽光的直射下幾乎通透。瓷質(zhì)的表面一圈火焰般的光澤隨之閃爍不定,變化萬方! 呂瓊直看到眼睛泛酸,才放